“崔家姑娘,我还有些事找你,随我来一趟吧。”他面色平静地说道。
薛宝珠平日里最怕宋玠,此刻自动忽视了崔雨凝求助的目光,和宋玠打完招呼后安抚崔雨凝道:“我就先走了,稍后挑些珠钗送去高家给你。”
待薛宝珠走远了,宋玠才问:“你们原本是要去挑首饰?”
崔雨凝温声作答,是为了宫宴准备的,二人便向着另一侧走去,那是平日里供讲学的夫子们休息饮茶的地方,其中一间便是专属于宋玠的。
刚进了门,就闻见屋里阵阵茶香,崔雨凝一回首,正好瞧见宋玠将屋门给反锁了。
她的心没来由往下一沉,还来不及问他,就被横抱了起来。
他将她放在平日里自己批阅修改学生文章的案牍上,凑近了去咬她的耳朵:“如今见了我怎还这么慌,上课也不专心,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崔雨凝羞于承认,如今她再也没有办法平静地直视宋玠,瞧见了之后便满是他或亲吻或舔弄自己的模样。
夜里还好,白天想起这些,被阳光照得总有一种白日宣淫之感,实在是太羞耻了。
宋玠才不信她,抓过放在案上的戒尺,一下下在她胸前轻敲:“让我检查一下,今日有没有听话,解了束胸布。”
“已经解了。”崔雨凝慌忙回答。
“是么?”宋玠持着戒尺探进了衣领,拍了拍她的胸乳,见饱满滑腻乳肉晃动了两下,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瞧着你今日说话中气都足了不少。”
那么美妙的一对乳儿,万一被绑坏了怎么办?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随后,冰凉的戒尺挑开了她的衣裙,又在花*⒈64零0捌0穴上拍打了两下,宋玠听见似乎有哗哗的水声,忽然邪佞地笑着:“今日上课不专心,该不该罚你?”
崔雨凝脸上的绯色更浓,低着头夹紧了腿,替自己辩解:“昨晚没睡好,原本今日想告假的,怕落下功课,屋子里又暖和,这才一时有些犯困,走了神。”
宋玠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绸缎肚兜拧了一把她娇嫩的乳珠:“原来是我讲的课不好,小崔姑娘才没有认真听的,怪我,怪我。”
“宋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崔雨凝只觉得欲哭无泪,任凭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听了这三个字,宋玠脸色微沉,提着戒尺在她穴上一拍:“该怎么叫我,又忘了吗?”
花穴被戒尺打了,非但没觉得痛,反而内里生出几分酥麻感,崔雨凝哪里见过这样的宋玠,莫非前些日子的温柔都是假的么?
见她仍在发呆不专心,宋玠又在她花穴上打了几下,抽出戒尺的时候,上半段已然被打湿,黏腻一片,泛着莹光。
接连被抽打了几下,身下又是一片泛滥,崔雨凝嗓音有些哽咽,似幽怨似求饶地低喊了声:“宋郎。”
宋玠吻上了她的唇:“仅你我二人的时候,可以叫我承礼。”
她哪里敢这样叫他!
崔雨凝不通人事,也不过是因为无人教导她,崔家仅她一个孩子,父亲只有母亲一位夫人,家中人口简单,教养的嬷嬷也只是说过一些基本的礼仪与女子典范,未曾细说其他,加之崔雨凝年纪尚小,成亲之后的夫妻房中事,更是只字未提。
然而男子的表字如何能肆意去喊?父亲的表字,她也只听母亲喊过呀。
“怎么,不愿意?”
宋玠瞧她一副眉头轻蹙的模样,就知道小姑娘不情愿,他恶狠狠地叼住她耳后一块嫩肉咬了一口:“为什么不愿意?”
他这一口下去,直叫人浑身一颤,崔雨凝敏感地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喉咙口不受控制地散出一声娇吟。
少女的嗓音如出谷黄莺一般婉转,宋玠无端又想起今日课堂上她望向自己的那一眼,原本今日也没想把她怎么样,偏偏那一眼落在心头,竟生出平息不了的欲念。
这欲念变成了邪念,他只想着狠狠欺负她一番才好。
他吻得更加肆无忌惮,将她的小舌强行拖拽到了自己口中吮吸,崔雨凝拽不动他,只得凑着头伸长了脖子贴近他。
口中呜咽着。
与她唇舌相戏了许久,宋玠伸手戳进了她身下的花穴,饱满紧致的花肉层层叠叠,得益于方才流出的蜜液,此刻手指进入的比昨日要顺畅些。
“说,为什么不愿意喊我的名字?”他一手揉着她的乳肉,一手捣弄着小穴,仍是不放过她。
崔雨凝几乎都要羞愤地哭出来,便也不管不顾地哭喊得大声了些
“男子的表字岂是随意能喊的,况且你大我九岁,按辈分来说,当喊你一声叔叔,宋夫子你枉为人师,竟屡屡坏了礼教。”
这是嫌弃他年纪大了么?
宋玠冷笑一声:“你我之间坏了礼教的,又何止这一桩?”
“我们这几日做的,无一不是踩着伦理纲常。”
宋玠从案边抽出话本来,望她裙面上一扔。
原本是打算让她知晓情事为何物,增添闺房乐趣用的,然而她始终不肯敞心扉,今日还说出要称呼他为叔叔这样的话,宋玠一口气堵在心里,只觉得憋闷异常。
不知者无罪,那如果她知道了呢?
000 叔叔只会教训你,哥哥才疼你。(微h)
崔雨凝颤悠悠地拿起裙面上的话本,随手翻开一页,就被那满目的香艳诗词给愕住了。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亲罢嘴儿低叫……”
这作者似乎还怕别人读不懂似的,旁边还给配了一幅插画,一男一女未着寸缕,男子的身下巨物露出一半,另一半与花穴紧密相连,而画中女子仰着头,闭着眼,似是痛楚又似是爽快地皱着眉。
崔雨凝不是傻子,又翻了几页,当下就红了眼眶,她与宋玠那日在船上做的,也和这画中两人大差不差了。
那二人是夫妻,话本讲的也是夫妻房中秘事,她和宋玠这样,算什么呢?
宋玠心中仍然介怀那声叔叔,夺过了她手中的话本往边上一扔:“坏了礼教的,可不止我一人,语凝,昨日求着我轻一些重一些的,难道不是你吗?”
“我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