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崔雨凝只觉得心痒难耐,从未如此渴望过被填满,她不解地看着宋玠,不明白他为何还不开始?

宋玠感觉到了她的渴求,伸手拍打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给不给哥哥操?”

这么直接又淫荡的问法,她怎么回答?

崔雨凝无法做到想他那样把伦理纲常踩在脚下,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怎样也开不了口。

见她不回话,宋玠却也不急,两手揉捻着她的乳头,将它们拖拽得很长,又问了一遍:“说话,给不给操?”

身体里的欲望渐渐按耐不住,他每说一句,穴内就会流出一波水,那些春水顺着花穴流到身下,整个下身都是冰凉黏腻,崔雨凝觉得越来越空虚,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屈服。

宋玠嗤笑一声,忽然用力一下抽打在她的屁股上,那一巴掌下手有些重,霎时白嫩的臀肉上五个鲜红的指印。

“刚刚被手指头插爽了,这会儿就翻脸无情了?嗯?”

“我没有!”崔雨凝受不了他这样的污蔑,忍不住喊了一声。

宋玠提着肉棒塞进去一截,乘势又问道:“那快说,给不给操?不给我可就走了。”

“别”身下的空虚被他突然地插入填补了些许,崔雨凝还想要更多,本能地不想让他离去,但又说不出口那样的话,她的双腿环在他腰上,无声地邀请着他。

今日她能这么配合,宋玠已是十分满意,他信心十足地想着,假以时日崔雨凝必然能够心甘情愿地配合他,二人在房事上也会更加合拍。

想到这里,他便不再刁难,挺了挺腰,将肉棒缓缓地往她身体里送,填补她的空虚。

穴内紧致异常,宋玠动作缓慢,推进地十分吃力,每进入一寸,内壁就不断挤压着他,剧烈收缩抽动,他只觉得肉棒像是被一张小口含着似的,边吸边插舒爽至极。

“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跑,我就打断你的腿,绑在床上天天操。”宋玠用力抽插着,手上仍不松懈,拍打着她的屁股也更加用力,只要想到她竟和郑思源跑了,还一同来图鲁游玩,醋缸都打翻了。

陈醋流了一地,空气里都是酸味。

“操得你日日夜夜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了你。”

肉棒在穴内进出,原本还有些酸胀,在被宋玠这样又快又深地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竟有些松软下来,崔雨凝攀着他的肩膀,爽快地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他的肉里。

埋在花穴的肉棒忽然变得更加肿胀,紫红色的茎身上再次青筋暴凸,所有的热意渐渐往顶端涌去,宋玠被花穴夹得就要喷发出来。

高潮抵达的那一刻,他忽然抽身出来,那一瞬间,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崔雨凝大口喘着气,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小腹上的精液迅速从灼热变得冷凝,黏腻着让她觉得有些难受。

宋玠抽出帕子替她细细擦拭,弄干净了之后,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她柔软的腹部,慢慢平息自己的欲望。

“别跟我置气了,等回了云州,我亲自去崔府登门求亲。”他低低地说着。

崔雨凝的手指抚着他的发丝:“倘若我父母不肯呢?”

宋玠心中好笑,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自认也是个京中才俊,崔家父母连皇宫都让她去,又怎会舍不得她嫁到宋家?

然而还是配合着崔雨凝回道:“岳父岳母若不肯,那我就不走了,有人上门提亲,来一个我赶走一个。”

崔雨凝忍不住笑,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真不要脸,谁是你岳父岳母。”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咬了咬:“到了我这个年纪,脸面哪有夫人重要。”

心中叹息,这已经是第二次挨她的巴掌了,以后可要改了她这打人脸的毛病。

006 宋玠的软肋,被他拿捏到了。

崔雨凝甚少了解政事,但她自小在云州长大,也依稀记得,五年前,西戎与澧朝的关系更为紧张,图鲁也不是如今这般自由贸易不受两国关系影响的状态,双方时常有摩擦,而两国边境的百姓,深受其害。

宋玠生母曾是西戎国主最疼爱的小公主,嫁到宋家之后,维系了两国短暂的数十年和平,但自她离世之后,西戎国主便再无顾忌,野心勃勃地屡次来犯,而随着如今国主垂暮,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便放出话给自己几个儿子,若是谁能收回曾经属于西戎的领土,便将王位传给谁。

云州是西戎入侵中原的要塞,所有人都瞄准了这块宝地。

岱钦也不例外,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布防图的渴望,也就不与宋玠兜兜转转地绕圈子,次日清早,宋玠推开房门,就见岱钦的身影站在院子里。

他身上沾着晨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听见身后的动静,岱钦转过身,一双湛蓝的眼眸里是说不出的复杂:“表兄,昨夜睡得可好?”

“唔。”宋玠怕吵醒崔雨凝,将门带上了之后,走了出来。

他对崔雨凝毫不避讳的在意看在岱钦的眼中,竟是五味陈杂,原本他应该觉得很高兴的,不是吗?

宋玠的软肋,被他拿捏到了。

但是现在为何高兴不起来?

岱钦不去理会心中复杂的情绪,对着宋玠重复了昨日的那番话:“表兄,想好了吗?要不要跟我合作?”

宋玠脸上波澜不惊,将手负于身后:“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表兄身上有一半西戎王族的血液,若是肯将云州的布防图交给我,事成之后,我封你做大相国。”

宋玠忽然笑了:“我身上也有一半澧朝世家的血,如今我官拜西泷大行台尚书令,执掌整个西北部军政大权,已是无官可封了,再下去,也就只能封个异姓王了。”

他顿了顿:“我何苦为了一个大相国的官职去叛国?”

岱钦却不慌,也微微一笑:“表兄自然是位高权重,但我听闻澧朝皇帝的身体状况似乎并不好,他的太子即位之后,还会给你这样的无上风光吗?”

说到这里,宋玠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岱钦能够朝崔雨凝下手,必然是收到了太子与皇后的讯息。

他对岱钦的话不置可否,看来太子已经暗中下手,想要瓦解他的势力了。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宋家这基业非一朝一夕能建立起来的,与朝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联系也已恒固多年,岂是扳倒他一个宋玠能够瓦解干净的。

宋玠摇摇头,愈发觉得太子不堪当国之重任,看来这官是卸任对了,陛下若是驾崩之后,他再无想要辅佐的国君,不如带着崔雨凝远居边境,逍遥半生。

见宋玠沉默着不继续说话,岱钦只当他在思考,便又继续怂恿:“西戎族不比中原人那么虚伪,重义大于利,表兄此番若是肯相助我,大相国的官职,你若看不上也无妨,待我将澧朝收归了之后,设成澧州,交由你管辖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