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猛然抽搐两下,从口中接连发出了破碎般的叫喘。
“啊……龟头插进来了,好大,好满足……快进来,要粗鸡巴全操进来……”
“还用你说?”
田焕东闻言,简直要被这骚货给气笑了,又为自己能满足任德秋这样的小骚货而些微沾沾自喜起来,当下一等自己找准了位置,直接用两只浑有力的大掌抓住任德秋两边纤细的软腰,猛然使力,将床上那纤细苗条、却又在重要的部位肉感十足的骚浪人妻向下狠掼。
随着“啪”地一声,笔挺强悍的肉棒已是悍然插入美人淫靡放浪的紧窄花径,几乎一口气顶进了整根。
男人坚硬而强有力的胯部同时跟着一起撞上任德秋嫩生生、圆滚滚的肥腻臀尖,把那两团骚肉顶得突地上弹,瞬间叫田焕东撞出了一片淫红印记。
“哈……啊!”
任德秋一瞬间淫叫出声:“直接、把大鸡巴完全插进来了,好长好粗,好烫……呜呜、太厉害了……啊、又开始动了……”
他的叫声如同母猫发春一般悦耳动听,任哪个男人听了,虚荣心都会被无比地满足起来。
田焕东本来就在二十出头,体格强健,精力也好得不得了,听了任德秋的话,更加放开手脚,甚至不待多做些缓冲和停顿,就直接继续掐着美人细嫩平滑的腰肢,开始了连续的摆腰抽插。
他一开始的挺动速度就不算慢,甚至相当深沉厚重,每一下捣弄都要将两腿间的性器直直拔出将近大半,随后才紧接着狠狠向前一撞,把自己雄伟能干的鸡巴猛地重新插到最里。
任德秋更是受不了这样浓烈的刺激,回回被年轻学生干得仰颈惊叫,直觉那粗屌把他操得魂都没了。后面田焕东的摆胯速度越来越快,愈发将任德秋这饥渴的小骚货操出浪声不断、淫喘不止,整个柔嫩洁白的身躯都跟着男人凶狠如同野兽的冲撞频率而一块颤动摇晃。
他的花穴内部一片酥麻酸软,回回叫田焕东那满是突起青筋的腥臭肥屌刮磨得颤栗发抖,最为敏感而不耐操的骚点也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拼命顶弄戳操着,没过三四百下,便爽得任德秋叫春的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从嗓子眼间挤出咿咿呀呀的连声呻吟。
“啊啊啊、呜!太快了……哈啊,骚心被狠狠磨到了……啊……现在、现在就有想喷水的感觉……”
听声音,任德秋似乎是要哭了。
他的身体得到了男人大力抽插操干的抚慰和滋润,简直爽快到不行,这时更懒得去想自己究竟是谁,而正在自己身上激烈耕耘和驰骋着的年轻男人又有着怎样的身份,便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去。
双性人妻娇嫩敏感得像花一样的身躯懒洋洋的,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浪潮当中。
田焕东渐渐提速之后,完全就如同一个可怕的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凶猛而快速无比地在美人湿嫩潮黏的小巧蚌穴内来回深捣猛干,动作就像一只发情期无处发泄、欲望旺盛的公狗一样迅猛,把方能圆鼓肥嫩的鲍穴操出一阵又一阵不堪重负的咕吱响声。
不断有黏腻清亮的逼水顺着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中涌流下来,被田焕东凶悍的抽插和顶撞磨出一圈圈细小绵密的软白泡沫,挂在任德秋湿乎乎、肉嘟嘟的女穴上端。
他的屄口周围都是湿淋淋的一片骚淫性液,不断又有崭新的穴水从任德秋被男人的粗大鸡巴撑得滚圆发胀的穴眼缝隙中滚落而出,淅沥沥地淋在他身下的床单之上,氲出一片逐渐扩大的圆润湿痕。
男人粗深紫红的肥硕肉屌在任德秋紧绷的骚嘴中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床上的美人人妻被这样一根丑陋的、散发着浓浓男性腥膻气息的鸡巴奸淫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反而舒爽极了地不停浪叫,用自己紧致骚嫩的小嘴一遍又一遍用力咬着对方插干在内的强悍肉棒,好像生怕对方将鸡巴抽离出去似的。
美人两条玉白的长腿是直直地挂在了年轻学生的腰间,叫这淫荡人妻腿根处的绵绵软肉随着男人抽动的姿态而不住地轻微软颤,活像一团抖动的雪。
“师娘这就受不了了?”田焕东绷紧神经,头皮一阵酥爽发麻,还是忍不住用言语刺激他道,“我还以为骚货有多厉害,我只不过操了这么一会儿,你就不行了吗?”
其实不说是任德秋,就是他一开始的时候也差点绷不住。
田焕东虽然有意故作老练,但到底还只是个大学生,能见过多少世面?
更何况性爱的对象是任德秋这样的极品骚货。
这小骚货身下的小嘴更已是被许多男人给养得熟练至极,一上来就知道该怎样用穴壁上的那一圈圈嫩肉来夹吮和讨好男人操进去的巨大肉棒,甚至还一跳、一跳地不撒嘴。
最要命的是这嫩逼即使被操了那么多次,不仅外阴没有一点多余的色素沉淀、长得十分干净漂亮,就连里面的阴道也没有丝毫松弛,反而相当紧热弹实,让田焕东的鸡巴一旦插弄进去,就不想再拔出来,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被任德秋贪吃放浪的骚嘴咬吮得乱跳不停,好几回差点没直接被对方夹得射了。
田焕东又畅快、又对这小骚货不满,只能把自己的所有愤怒都施加在两人正紧密交融接触着的地方上边,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挺动自身强悍坚硬的灼热阳具,朝任德秋腿间的淫穴当中深深冲刺。
他那力道有如被烧红的滚烫铁棍,倏然间破开美人娇软的肉花女穴,将任德秋可怜圆软的小巧肉鲍操得滋滋作响,不住向外喷溅着丝丝缕缕的轻盈逼液,在空中射出簇簇水花……
床上的两人皆是舒爽得厉害,一同发出满足的喟叹和喘息。
任德秋的声音里带着浓浓水音,叫田焕东撞得身子乱耸,不由得哭叫:“呜……啊啊、嗯唔!因为田同学的鸡巴太厉害了……哈……喜欢吃大鸡巴学生的肉棒,骚穴太敏感了、就会这样,唔真的好粗,小逼里面都被撑满了……”
任德秋面上的表情愈发失神,双眼茫然着找不到焦点,随后竟是又被田焕东一连串忽然提速的凶猛抽插撞得彻底失去语言能力,两瓣红润的嘴唇痴痴张开,蓦地从嘴角处滑下一丝没来得及舔舐掉的涎水。
“啊啊、啊!”任德秋的喉咙间只剩下惊声的尖叫和急促的喘息。
田焕东爱极了这场偷情性事,干到爽处,不由得恶狠狠地骂道:“贱货!刚才我就在看了,小骚货的奶子怎么鼓得那么大,连衣服都遮不住你这对骚奶子,把衣服撩上去,自己玩给我看。”
任德秋迷迷蒙蒙的,恍惚间居然真的听了???对方的话。
他那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抓住身上仍旧完好穿着的短袖T恤边缘,一直向上撩到脖颈边缘的位置,霎时露出一对被白色的女士文胸包裹着的丰盈乳房,叫男人的呼吸瞬间停顿。
双性人妻不止下身长了个娇滴滴的漂亮女逼,就连身前的一对胸脯都风情柔软、洁白饱满,圆鼓挺拔得像是两只并凑在一块儿的滚圆水球,即使任德秋将胸前那碍事的内衣扒落到了肋骨下方,也没有丝毫影响这两座淫荡雪峰的圆翘弧度。
它们绵软得像是液体,在失去文胸的支撑之后便被男人大力的耸撞动作顶得来回晃动,悠悠地打着圈飞颤,上边一颗艳红如浆果般的奶头也跟着一起甩动不停
任德秋闷哼一声,勉强用双手稳住自己胸前两团晃得甚至有些发痛的软肉,旋即迫不及待又迷迷糊糊地按照男人话,玩弄起了自己娇艳红肿的乳粒。
他的一对奶子显然也难受极了,十分渴望男人的安抚和掐捏,偏偏对方让任德秋自己去玩。于是他只好委委屈屈地同时用刚刚长出来一点的指甲刮蹭着奶头,接着又用双指的指腹捏住乳尖侧边仿佛挤掐揉搓。
“唔嗯……哼……”酥麻的快感顺着他微微绽开的圆肉乳孔爬进肉嘟嘟的雪白乳房当中,继续一路蔓延着向下游走,直到和任德秋隐藏在小腹深处那滩愈演愈烈的强烈爽意相互融合。
任德秋不由像只真正的母猫一样哼哼唧唧地细喘起来,几根把玩着硬胀奶头的手指不知不觉间便越掐越重,直把自己两只骚淫的红艳乳豆玩得通红滚圆,在空气中抖颤抽搐个不停。
同一时刻,他的下身腿间那只已被田焕东操得熟红肥软的肉逼也突地剧烈痉挛起来,像是遇到了太过刺激、甚至让他无法承受的强大快感。
“有在自己掐奶头了……呼、嗯嗯……骚奶子好痒啊、唔啊!好想要奶子被玩……下边、也操得越来越快了,这回是真的要喷了,呜!……”
不知不觉间,任德秋竟然已经被身上这位丈夫的学生压着干了许久。
任德秋眼花缭乱,只觉腿间那小小的嫩逼甚至都不是自己的了,偏偏源源不断的快感来得那样强烈和汹涌,就像是凶猛的浪潮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将他浑身浇得湿透。
他那根秀气的阴茎也早在这期间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小泡精水。
不知是不是任德秋是双性人的原因,才导致他的男精有些稀薄浅淡,那些白浊滴滴答答地胡乱溅在任德秋自己的小腹、和周围的床单上方,散出一股同样并不浓重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