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还有漂亮的首饰,偶给自己买了一支发簪,银的,很便宜,才10多块。

这里还有很多没听过名字的小吃,反正偶是很喜欢滴!

还看到了骆驼,第一天刚下飞机的时候,那个叫兴奋啊!

第 21 章

在霍老爷子当众承认了苏茗与霍清宁的关系并宣布一个月后订婚的第三天,苏夫人就从乾平赶了过来。她来之前没有一丝风声,一直到了霍家大门口,众人才七手八脚地为苏夫人接风洗尘。

苏夫人稍稍抬起头,看着眼前那扇高大的洋铁雕花大门,再不经意地瞟一眼绿绿葱葱望不见屋舍的庭院,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微笑。

仆人们恭敬地端立两边,时不时地有人偷偷抬起头想看一眼这个这个声名远播的苏夫人长得如何模样。

她自然也是美的,不同于霍夫人那娇兰似的美,她的美,就像那天宝花,经过了时间的洗练,一点一点地绽放出来,经久弥香。她的一言一行中流露出的不是风情而是风霜。

她的左脸颊上有一道疤,从眼角一直蜿蜒到耳后。众人虽心知这道疤痕的来历,仍免不了惋惜它毁了原本该是国色天香的一张脸。

“妈妈!”苏茗惊喜地跑上去,拉住她的胳膊,亲昵地说,“您怎么来了?”

苏夫人调侃道,“怎么?你在这里乐不思蜀,还不准我过来看看是什么迷住了我的女儿?”

一番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妈妈!”

苏夫人笑着对霍老爷子和霍夫人寒暄道,“真正太不好意思了,就是怕你们劳师动众的才不打招呼就过来了,没想到却累得你们更加忙。”

她不怕别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这是她的勋章,对苏家永远的恩德,因为这道疤痕,苏启便永远亏欠于她。

人人都道,当年苏夫人美人救英雄,为了把苏太傅从一干贼匪中救出来,牺牲了自己的一副花容月貌,成就了众人传颂的一段千古佳话。却不知,那背后,有的是怎样的怨和恨。

霍夫人笑着接话,“瞧你这话说的,往后我们可成一家人了啊!你还这么见外不成?”

霍老爷子也说,“是啊!苏夫人,你可是太见外了。”一边又对管家王福说,“吩咐个人,把二少爷找来,让他晚上回来吃饭。”

苏夫人听见连忙阻拦道,“二公子忙,何必特意要他赶来看我这个老太婆?”

“要的要的,”霍夫人笑,“这女婿拜见丈母娘,搁哪也是这个理。”又对旁边的下人吩咐道,“二少爷今晚回来吃饭,让厨房记得做一个红烧锦鲤。”

霍清宁得到消息,说是老爷子让他回家吃晚饭。问传话的人什么事,那人也说不清楚。本想挂个电话回去,想了想还是作罢。正巧又碰上码头那边工人哗变,等他处理完事情离开码头时,天已经擦黑了。

霍清宁一进大厅,便见老爷子立在堂中,见他进门立刻瞪起眼:“你还知道要回来?”

“你这些日子究竟在做什么?”他沉下脸,喝道,“听说你时常和清东处在一块,怎么,你也想和他一样,整日的风花雪月?”

霍清宁苦笑,幸好几个月前就搬了出去,否则只怕要天天受这一番罪。

一边早有下人去通知霍夫人,不一会儿,霍夫人便赶了过来。

“老二。”她一迭声地叫他,“还没吃饭罢,怎么这么大个人还不晓得照顾自己?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对下人吩咐道,“让厨房再炒几个菜端上来。”

“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罢,是不是那边的厨子手艺不好?要不把家里那几个带过去?”霍夫人看着儿子,眼里满是心疼,“你也别太操劳了,是不是你爸爸给你太多的活了?”

听到这话霍清宁并没有怎么样,老爷子却是着恼,“慈母多败儿!你问问他自己,这阵子都在干什么?生意丢了一单又一单!”他怒道,“别以为我不管事了,这个家说到底还是我在当家!”

霍夫人舍不得,可又不敢当面反驳他,只好继续揉搓儿子的手臂。

霍清宁听得这话,猛地抬头,眼里的怒色一闪而过。

“怎么?还不服气了?”霍老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以为世上你最厉害?你最好?”

听得父亲这么说,霍清宁忽得笑了,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您要是对我不满意,您大可以去找霍三霍四,您看谁顺眼看谁好,谁就来做。我呢?学大哥,也去开个赌坊妓院什么的……”

“混账东西!”霍老爷子气得跺脚,打断他,“我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目无尊长,顶撞父母?”

霍清宁叹气,他察觉到母亲的手不易察觉得抖了一抖,真是疏忽了,他温柔善良的母亲自欺欺人地过得很好,他又何必去剥夺她的快乐?

就这样,他低着头被老爷子训足了一顿饭的功夫,等到他累得住了口,霍清宁便对母亲说道,“对不起,妈妈,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来看您。”

霍清宁一路急行,经过花园里那个凉亭时,听得一声叫声,“二公子?”

他慢下步子,往发声的地方看去,月光下,一个妇人款款走到他的面前。头饰缤纷,金线坠裙,雍容华贵,只可惜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霍清宁略一沉吟,便明白了眼前这人的身份,他微微颔首,“苏夫人。”

第 22 章

“喝点什么?”

“红酒。”

“我就知道你这人没什么创意。”说话的人把一瓶红酒抛过去,然后纵身越过茶几,懒洋洋地躺倒在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的人伸手把红酒准确地接到手中。打开酒瓶的软木塞,开始往两个酒杯中倒酒。微笑着推过去一杯。

坐在沙发上的便是霍清宁,躺在那的自然是东少。离上次动拳头不过才五天的时间,东少就开了最好的红酒,派了人去请“二公子”大驾,求和之意不言而喻。

“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这种怪味道,又甜又苦还寡淡如水。”东少嘲笑道,“我猜你那位高贵优雅的未来未婚妻是不是也喜欢这种东西?”

霍清宁放下酒杯,十指惬意地交叠起来放在膝上,优雅地微笑,“也许。”

东少狐疑地看着他,“你真要订婚了?”

霍清宁轻笑,“也许。”

“也许这是什么意思?”东少翻白眼,“我可不认为你有我当年的勇气敢向老爷子拍板。”

勇气?哪有?霍清宁端起酒杯浅呷一口,毫不容情地吐出能让人气死的话来,“你那不过是孤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