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卓群也觉得是。景彦稍微查一下就知道王晓超不是他的儿子,或许是他们的高中同学看到他带着一个小孩,告诉景彦之后,他误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才找来的。
景彦莫名其妙的对这方面非常自信,坚定地认为只要在他身体里射一次就绝对会怀孕,过去要么戴套要么内射后让他吃药,只有最后囚禁他的那段时间发疯一样内射了他好几次,大概以为他偷偷怀崽跑了,现在来质问他,顺带操他一顿,反正是早就调教好的男妓,不操白不操。
他一直没有按照要求解开裤子求操,景彦明显更生气了,手指伸到他的双腿中间,在肥嘟嘟的阴阜处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指尖摆到他面前言语羞辱他:
“瞧瞧你这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呢?你不过就是欠操的母狗,还真当自己有本事反抗主人了?看来我真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骚货。”
他有些急迫的脱下裤子踩在脚底下,胯下放出来的那根大家伙青筋虬结、龟头硕大,像根肉刃般笔直向上甩出,硬的吓人,和他俊美的外表完全不搭。
贺卓群早就熟悉这根东西了,又粗又硬,完全勃起时超过20cm,口交时能直接捅进他的喉咙里,时间长的吓人,射精量还特别大,简直就是小说里种马男的标配性具,不知道是遗传基因还是吃了别的什么东西能长这么大。
他的分神显然给了景彦错误的信息,景彦怒意全消,握着鸡巴在他的逼口拍了几下,湿漉漉的穴口顿时溅出几滴骚水,居高临下地说:
“是不是做梦都在想这根大家伙?是不是天天拿着我的裸照自慰?是不是抓心挠肺的想要我操你又碍于面子不来找我?”
贺卓群没办法否认,他确实经常会做梦梦到,但那只是被迫疏解,他不会每天自慰,而且手机里也没有景彦的裸照。
景彦都有些亢奋了,白皙的脸上潮红一片,脖子上都鼓起几根青筋,分开他的腿不管不顾的直接插了进去。
“操死你这个贱货!妈的,今天绝对操烂你!”
【作家想说的话:】
攻:对,我天天拿着照片自慰,怎么了?有问题吗?
Y
第6章6、想你的逼颜
6、
景彦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看起来比贺卓群还要饥渴难耐。
他在性事上非常讲究,做爱时一定会做好细致的前戏,像享用一道美味大餐,前菜上够了才会步入正题。贺卓群一直觉得和他做爱太浪费时间了,可身体从上到下被细致玩弄的感觉又特别的爽,达到高潮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大脑一片空白,毫无理智可言。
这次他都没想到景彦会急迫到前戏爱抚什么都没做就直接插了进来,简直就像,就像三年都没做过一次一样。
贺卓群知道不可能。
景彦过去甚至会把看上的男人带回家里,当着他的面激烈的接吻,不仅不顾及他的感受,还挑衅他,让他学学别人。
他学什么?他学的够多了,怎么让自己的逼吸得更紧,怎么呻吟更色情,怎么深喉能坚持更久,他为了讨好景彦已经抛弃了男人的尊严,外面卖身的男妓大概都没有他这么敬业,可他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他只能沉默着离开,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好在景彦每次事后收拾的都很干净,连家里的避孕套也没少一个,他就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那样行尸走肉的生活。
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可恶的人?
怎么能这么残忍的践踏别人的真心?
贺卓群悲愤交加,那时的痛苦尽数翻涌了上来,握紧拳头狠狠捶在了景彦那张俊美的脸蛋上,低吼道:
“疼!你他妈想干什么!”
景彦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挨打,直接被他一拳打倒在地,捂着脸愣愣地看着他,脸上表情迅速变幻着,好像要生气,又很委屈,最后莫名笑了起来,十分愉悦,只是乌黑的瞳孔里欲望更加浓烈尖锐了。
“你打我?哼,你竟敢打我,脾气越来越大了。我就不应该提前找你,都要骑在我头上了!”
贺卓群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耳朵一阵嗡鸣,没听清楚景彦说了什么话。可能是刚刚用了太多力气,他整条手臂虚脱一样,手指还轻微颤抖着。 ③20335940,2
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强壮有力的身体原本是、原本是为了保护景彦的啊……
他当时有那么生气吗?生气到即便过了三年多,都恨不得把景彦揍一顿?
景彦迅速从地上爬起,膝盖压在他两条腿上控制着他,居高临下地说:
“准许你今天放肆一些。”
边说边伸出一只手,在贺卓群双腿中间那处紧致的肉穴处抚弄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片肥软湿滑的肉唇,食指指腹放在顶端的阴蒂上绕着圈按摩,没两下就把内里的蒂珠从阴蒂包皮中剥了出来。
“嗯哈……别……”
贺卓群按耐不住的低喘出声,抬起手臂推着景彦的肩膀,却因为力道太小,不像是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
景彦一点点俯下身,触碰上了贺卓群的鼻尖。他白皙的脸蛋上还有红肿的痕迹,但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可笑,反倒有种美人被恶人欺凌的破碎美感,再搭配上他湿润乌黑的眼眸,正应了我见犹怜这个成语。
“卓群,你又要拒绝我吗。”
他轻声说,听起来小心翼翼的。
但他的动作却丝毫不小心,两根手指夹着那颗小巧的肉蒂肆意玩弄,很快就把那颗稚嫩幼小的肉蒂玩得充血肿胀起来。
“啊啊……别、太……”
贺卓群身体非常敏感,根本扛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喘息声中已经带了浓浓的情欲,全身瘫软了下去。
下身不属于男性的阴阜又小又嫩,肉蒂也小小的一颗,捏都都不住。但自从和景彦在一起后,下面的小嫩逼因为日夜不停的性爱调教,敏感的阴蒂变得异常肥大,长长的一条,连肉缝都包裹不住,两片肉唇也大了很多,每次深蹲时,如果穿着太紧的裤子,都能在胯下勾勒出他那张肿大的骚逼,他不得不穿着版型宽松厚实的裤子,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这三年中没有性生活,即便是自慰也仅仅是用着最小号的按摩棒堵着,基本不碰那里,那张小嘴又恢复成了处子般稚嫩的模样,只是他身体的淫窍早就被打开,看起来再怎么嫩的逼,玩两下就原形毕露,泉眼儿一样不停吐着骚水,手指搅动间,咕啾咕啾的水声非常明显,就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听得他面红耳赤,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妥协一般软弱的说:
“景彦……别、别弄了……直接、直接进……”
景彦张开嘴,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厮磨啃咬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脸上,状态兴奋到了异常,反问道:
“不疼了?现在又想求我操你?嗯?”
贺卓群脸侧到一边,努力维持着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