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根小鸡巴能用吗?插都插不进去吧。”

棉质布料柔软亲肤,但他的身体饥渴放荡,极度渴望着性爱,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涌出一小股骚水,很快浸湿了那一小块布料。

“嗯哈……”

贺卓群发觉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都能勃起,难堪地辩解道:

“这、这和你……嗯、没关系。”

景彦一把拽下他的短裤,将他那根11cm的鸡巴放在手心中把玩,就像在逗弄着什么有意思的小玩具,不带任何感情。

“别,不行!这是白天、晓超……唔哈…还在……”

贺卓群腰上泛起一阵酥麻,腿软了下去,说话间带着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景彦伸出舌尖,沿着颈侧的线条向上,将他的耳垂放进口中撕咬着,声音又轻又冷:

“你觉得我会在意一个野种的感受?还是说我会在意一个和别人上过床的恶心烂抹布?”

他捏着贺卓群的脸,粗暴的吻了上去,原本轻柔撸动着鸡巴的手猛的用力,在敏感的顶端一掐。

“唔唔!”

或许是因为精神太过紧绷,贺卓群迅速达到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大股精液喷在了景彦手中,整个人贴着墙滑了下去,直接瘫坐在了景彦腿上。

景彦看着手中黏稠的液体,轻笑一声,语调轻松愉悦:

“你也太快了吧,怎么这么骚?但现在不行哦,毕竟我们的‘妈妈’肚子里还有一个妹妹呢,不能太过分,不然我现在就操烂你的子宫。”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王晓超真的有一个妈妈,还觉得很有意思,想戏弄一下贺卓群,欣赏贺卓群为了证明清白而紧张害怕的模样。

贺卓群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喃喃道:

“王晓超不是你的儿子。”

景彦将他抱了起来,在侧脸上亲了下,说:

“好好好,现在真是娇气,还学会记仇了是吧。我当时说的过分了,王晓超很可爱,是我的宝贝儿子,再生一个我也不会偏心的,我只偏心你。”

贺卓群心尖疼了起来。

明明不爱他,为什么总说这种会让他误会的话。

原本都打算趁这个机会,把王晓超的事情全部说清楚,让景彦知道他没在开玩笑。

可这样……

他又想再拖几天了。

有了景彦加入后,贺卓群的日子轻松了许多,不用每天紧赶慢赶的公交公司托儿所两头跑,陪着笑脸拜托邻居帮忙看一下小孩,晚上也没再出去搬货,虽然收入减少了许多,但精神和肉体都放松了下来。

景彦的性格恶劣,但又没办法欺负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和脾气渐长的“孕夫”,居然很长时间都表现的很正常,只是每天晚上都要狠狠玩弄他的身体,用几根手指把他玩得不停高潮喷水。害得他一看见景彦的手指下半身就麻麻的,腰也软绵绵的直不起来。

景彦非常喜欢他这幅隐忍着发骚的模样,只要没人看着,手就会伸进他的裤子里揉几下,再剥出那颗柔软敏感的肉蒂随意搓弄,很快那颗骚豆子就被玩成以前那种骚贱红肿的模样,根本没办法缩回肉缝里。前面的小鸡巴也因为射精太多而萎靡不振,变成又软又小的一根,逗弄许久都硬不起来。

贺卓群贪恋着这样普通而温馨的幸福,就像在做一个意识清醒的美梦,迟迟不愿意醒来。

他知道王晓超不是他的,景彦也不是他的。梦醒后,他又和三年前一样,一无所有。

只是他没想到,那一天到来的那么快那么急,他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

【作家想说的话:】

居然写了这么长都没进入正题!我在干什么啊!

ps:真的不怎么会写受视角,也不会写强制,感觉好难,超级卡文,恨不得现在立马切换成攻的视角

pps:再小声说一下,因为写的太卡手,所以一直没入v,怕坑。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走向和你们的期望不一样什么的,不要说太多,叉掉就行。因为本来就写的不顺手,我的心态会受到影响

第18章18、熟悉的陌生人颜

18、

贺卓群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后拿着钥匙出门,嗓子疼的说不出话。

景彦憋了太久,昨晚一直在折腾他,非要他和以前那般哭着射出来才肯罢休。他不是爱哭的人,不逼到极限是不会掉眼泪的。可现在两人又没有实质性的性行为,手指再怎么灵活,也不可能像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巴一样有种马上就被操坏的感觉,是他比较喜欢的一种细致玩弄,比做爱的前戏要温和许多,而且不用担心这种玩弄最后会变成强烈到尖锐的快感,他内心无比安宁放松,自然只能压抑着口中的呻吟,竭尽全力让自己别沉迷其中。

景彦就狠奸他的嘴巴,鸡巴整根都捅了进去,他的喉咙被彻底操开,脖子上都能隐约看出鸡巴的形状。被当成器物使用的快感和窒息濒死的痛苦交替出现,缺氧导致他大脑一阵眩晕,眼前一片空白。等缓过神来,他已经瘫软在景彦怀里狼狈地咳嗽着,小腹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射了一次。

景彦满意的放过了他,称赞他是乖巧敏感的小贱狗。

贺卓群有些难过,初见时的那种愤怒又悄无声息的平息了下去,变成了柔软且内敛的伤心。

他精神上不存在任何受虐倾向,喜爱甜蜜温情的性爱,但淫荡的身体却能从受虐中获得许多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景彦正巧有一点点施虐癖好。过去他爱的毫无原则底线,一度以为自己是个受虐狂,花了很长时间才挣扎着认清自己的矛盾所在,下定决心离开景彦。现在却又习惯性的忍受着这种痛苦,不知道该怎么把内心的难过说出口。

为什么要说这种侮辱他的话?他的爱就那么下贱可悲吗?

贺卓群开着公交车,手机放在总公司充电,走一趟801线路需要两小时,一般不会有人联系他。他看着单调枯燥的路线一次次重复,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在重复着以前的错误。只要在景彦身边,他很快就会自动驯化成一只听话乖巧的母狗,任由景彦宣泄着性欲,期望通过这种方式换得些许微不足道的宠爱。

这样不好,必须做点儿什么。

他想。

这是他第三十五次想到这个问题,和以前一样,很快被他抛之脑后,转变成晚上买什么菜回家,需不需要逛超市添置些日用品。

景彦来他家时基本没带什么东西,全用他的。这个有钱的富二代对生活品质没有要求,能穿一万块钱的真丝睡衣,也不挑剔三十块钱的打折粗棉睡衣。就是穿他的内裤时天天抱怨太紧了,鸡巴憋得慌,买了宽松款的又觉得穿了和没穿一样,走路时鸡巴都在裤裆里甩,让他多买几件。比王晓超还麻烦,总得他一趟趟的跑去超市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