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弟,这次的事哥哥给你摆平了, 这人呢, 自杀了是他自己心理脆弱, 跟你,跟我, 又有什么关系?以后你得注意,可别再被人拍到些乱七八糟的证据, 祸从口出?啊。像哥哥我, 当年就?……嗨,晦气事不说了。”
“一定的一定的, 彭哥。”
彭闸话多道:“就?像是开飞车撞人开机甲过招, 死?了的人才是安静的好人,万一你给弄个半身瘫痪,可能?有那?不要脸的, 这辈子都?赖到你身上?, 以后有个什么问题,都?要怨你, 时不时还要去网上?臭你一下,真是该死?……”
“彭大哥说得太对了!”
“喝!”
一群人恭维着彭哲, 听着他酒后醉话,仿佛听什么金圭玉臬。
【哗啦】推杯换盏间,饭局上?靠门?位置的人,忽然听到了一声锁链声,下意识地回了下头,却?不见有什么,然而等他再回过头时,就?见正被大家簇拥着喝酒的彭哲,突然像是变得脸红脖子粗的,好像被什么勒住了脖子一样,整张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在场所有人都?着急起来,“彭哥这是怎么了?”
“快快,给彭哥顺顺,是不是给呛到了?”
“唔!唔!”彭闸用?力捂住自己的脖子,刚刚正说着话呢,忽然就?感觉好像有个铁钩子扑哧勾入了他的脖子里,痛得他整个人都?要抽搐了,只是没能?痛叫出?声,就?感觉那?铁钩子连着一串锁链,在他脖子上?套了两圈,缠得他无法呼吸。
彭闸不停挣扎着,想?要拽开脖子上?那?看不见的东西,脸都?憋青紫了,半响终于透出?一口气来,顿时破口大骂着周围众人,“谁,谁在勒我!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来给我松开!”
【彭闸,时间到了,跟我们走?一趟。】
彭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刻就?忽然身体一轻,竟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猛地一头扎倒在饭桌上?,惊得周围正着急围在他身边的人都?跳了起来,一叠声地叫着快将人送去医院。
一开始大家以为彭哲只是昏倒了,然而凑近才发现,彭闸竟然像是死?了一般,顿时差点也给吓昏过去。
“彭哥,没呼吸了!”
“完蛋了!谁带了急救的工具!”
“该死?,快把彭哥送去急救啊。”
这些声音飞快地离彭闸远去,他只感觉有枷锁套在他的脖子上?,将他像狗一样拴着一拽,眼前的空中饭店旋转大楼,全都?飞速地消失在眼前,不一会儿他就?落在了一条黑暗的道路上?。
看不清面孔的一黑一白两道高大身影,拽着彭闸在黑暗中前行,速度似慢实快,一步千里。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周围的冷风一吹,彭哲的酒瞬间清醒了,眼看着抓自己的竟不像是人类,顿时害怕起来。
眼前两道身影根本?没有理会彭闸,没等他弄明白眼前这是什么回事,画面一转,他已经被锁链拉扯着,“碰”地甩到了一个戏台上?。
【大人,彭闸带到。】
黑白无常抓人很快,五分钟不到就?把人带回来了,让直播间里不少观众都?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黑白无常去抓人,直播间里就?有人搜索彭闸新身份的信息和定位,要去看现场,身为依璇星人的古斯塔,更是直接用?光脑控制家里的智能?机器人,搜索那?个定位飞了过去,只是没想?到鬼神抓人速度这么快。
[好快,这就?带回来了,这么点时间,看来没人能?赶到确认了。]
[我去,我赶到了,旋转楼空中餐厅!刚有一名客人被紧急送医,疑似是姓彭的,我在现场看到周围空中都?是警车和救护车,不行我得撤,这家伙似乎是个大人物,我看到有些凑热闹的都?被盘问了。]
[真的假的,真是他?这也太神了?]
直播间里炸锅似的,不少人一边看着一些网友对彭闸送医的现场直播,一边看着游戏里的鬼神断案,都?有一种大脑懵懵的不真实感。
彭闸被摔得七荤八素,他没感觉到痛,就?是晕。
“啊!”彭闸刚要起身,就?差点被迎面扑来的疯女人咬上?一口。
要不是突然出?现的牛头马面怪物将两人分开,那?疯女人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想?要将他生?撕了。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彭闸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觉,看着周围的环境,和那?个仿佛野兽般的疯女子,总觉得这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贝双敲了下桌子,顿时让彭闸和昨晚去世都?安静了下来,“彭闸?”
彭闸看到贝双时,当即一愣,虽然他不是个喜欢玩游戏的人,但是最近洛卡联邦几乎人尽皆知?的暗生?命BOSS,他也是略有耳闻。
但是看到贝双,彭闸反而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就?算是暗生?命,贝双又不是据说可以穿梭人梦境的梦妖,怎么可能?深入到到处都?是暗能?量驱逐器的洛卡腹地,将他抓来?而且他醉酒前也没在玩游戏。
彭闸掐了一下自己,果然不怎么痛,这顿时让他不再害怕。
贝双翻阅着生?死?簿:“彭闸,今年39岁,13岁与同学口角,后在校外?将同学双腿打断;17岁无证驾驶飞车撞伤一人,而后故意将人碾死?;26岁见色起意杀害蒯紫禾,又间接害死?她家人,以及同校两名为其伸冤者,28岁……”
“你人生?三十多年,直接或间接害死?了74条人命,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现有受害者蒯紫禾状告你杀人行凶,又屡屡借权势逃脱人间刑罚,你有什么想?说的?”说着,贝双看向了下头的彭闸。
听到贝双念出?的数据,直播间里的很多观众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台下古斯塔等三人也都?有些不敢置信。
彭闸听着贝双将自己做过的事都?抖了出?来,脸色几次变幻,其实这些事,他大多数都?想?不起来了,不过说到蒯紫禾的名字,倒让彭闸有了点印象,毕竟是害得他改名换姓,差点蹲牢的女人。
想?起刚刚那?一丝熟悉感,彭闸下意识看向刚刚几乎要把他撕了的那?疯女人,竟真的像是蒯紫禾!
彭闸被恶心的够呛,顿时指着台上?的贝双张口骂道:“别说没有人能?证明我干了这些事,就?算我干了这些事又怎样,你只是个暗生?命,法律都?不审我,你凭什么审我?”
彭闸心道多少年了,当年蒯紫禾刚死?时,他都?没有做过这种要他悔过的梦,现在蒯紫禾的骨头估计都?烂成渣了,竟然做了个这么恶心的梦。
【大胆!】
“哐当”一声,彭闸顿时被两侧出?现的牛头马面一叉子给叉倒在地上?,指向贝双的手指更是直接被一根叉间碾断了,之前还觉得掐自己不疼的彭闸,此时却?撕心裂肺地“啊啊”惨叫了起来。
为什么会痛!?怎么会这么痛!
彭闸不可思议地抓着那?穿透他胸口的叉子,惨叫着不停发抖,几乎要原地打滚,他就?仿佛一个被人串在签子上?的昆虫一般,痛得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