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一副没听见的样子,闭上眼睛佯装睡着。

封疆眉尾轻挑,手指探到她腿心处那还处于充血状态的阴蒂上,轻轻撩拨起来,语气很是悠闲:“当时你站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地抬眼打量我,被我发现之后脸立马就红了,还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

元满夹紧双腿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惜螳臂当车。

“腿打开些,我不做什么,就摸摸看刚刚有没有把你弄伤。”封疆在她穴口处摸了摸,阴唇因为刚刚激烈的性爱而微微向外翻着,穴内分泌出的液体温暖湿滑,揉弄间是细不可闻的水声。

连着两晚的不节制,他早不是二十出头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性阈值被拉高,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让他在刚刚射完之后,生理上强制进入了贤者时刻,在医学上被称之为不应期。

他没硬,可他竟然,从心里还想要继续。

继续操她,看她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要他亲。听她带着哭腔地讨饶,喊爸爸。掰开她稚嫩贪吃的穴,一次一次撞进她的身体里。或者,直接拿掉避孕套,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小穴,灌满她的宫腔。

封疆愣住了,手指被柔软的穴肉含着,时不时收缩绞紧,心中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他第一次发觉抛开生理需求之后,他依然对元满的身体感到渴望。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让他太阳穴猛跳,怀中的女孩软得像一块充满香气的舒芙蕾,欲望此消彼长,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湿漉的亲吻间,元满感觉到身下那根凶器又有复苏的迹象,她有些害怕地想要推开封疆。可男人明显很满意此刻的情况,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软榻上。

他一边戴套一边按着元满不让她乱踢,嘴里轻哄道:“乖,最后一次,就一次……让我……再来一次……”

阴茎直直地顶了进去,圆润的龟头与阴道内每一处敏感点进行了亲密接触,刺激得她又开始分泌淫水。

“你怎么还来?!啊……啊……呜呜好重……别顶那儿……”元满吃不消了,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英年早逝的,下身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压得她喘不过气,乳尖被男人含在嘴里裹吸,时不时会被他的犬牙轻磕。“你他妈的吃药了吧你……要死了……呜呜,真的没力气了……”

封疆被她这话激得更兴奋了,将人死死箍在怀里,下身跟打桩似的往那娇小的穴肉里撞去,他在她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两口:“操你还用吃药?嗯?!嘴上说没劲了,可是宝贝你下面这小嘴吃我的时候可是一点没省力啊,嗯?是不是?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嘶……还夹……紧咬着我不放,小馋猫,你是不是喂不饱的,要一直插在里面操?”

元满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些乱七八糟的混账话。

封疆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舔,元满浑身一抖赶紧收回了手,封疆喘着粗气低头亲她:“不让我说?不是喜欢听这些吗?嗯?乖狗狗,是不是?只给爸爸操的小狗,是不是?”

元满胡乱地点头,汹涌的热浪将她的理智吞没,她搂着封疆的脖子颤颤地娇喊:“爸爸……好胀,吃不下了……”

封疆红着眼睛,下腹将她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他咬着牙追问:“那天电梯里,你到底想了什么,脸那么红?嗯?说老实话,是不是……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爸爸这么操你?”

元满浑身都泛起了兴奋的潮红,小穴也因为害羞而痉挛起来,她哼哼唧唧地开口:“要……要爸爸操,爸爸顶里面,爸爸……好喜欢……”

封疆的唇贴着她的唇,明显感觉到了她因为这些话而紧张兴奋的反应。

“小骚货……”

封疆低声骂了一句,知道她要高潮了,他也不墨迹,抵着她的臀狠撞了百十下,将她软软的娇吟全部吞进了嘴里。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暗,封疆扔开遥控器抱着元满躺在软榻上休息,手搭在她身上揉她身上的软肉。

元满异常的安静,背对着他缩成一团,大概是刚刚刺激强度真的太高了,她还有些发抖,浑身一颤一颤地。

“好了,不做了,躺一会我再给你洗澡。”封疆笑着支起半个身子,打趣道。“一直是我出力,怎么你还更累?嗯?”

元满没有回答,连搭理都没有,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封疆以为她还在害羞,心中起了坏心思,他探身过去贴在她耳边:“怎么了?一说你是小狗就夹得好紧,你很喜欢对不对?而且最后,叫你小骚货的时候你一下就高潮了……”

他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一边掰过她埋在臂弯里的脸一边继续逗她:“流了那么多水,你说你骚不……”

在元满转过来的瞬间,封疆的话哽在了喉咙里。他的笑容僵在脸上,错愕地盯着元满那张哭花了的脸。

元满:我不是骚货(崩溃大哭.jpg)

封疆:为什么又哭了,刚刚不是还喊爸爸呢吗?(摸不着头脑.jpg)

笑笑:希望每个dom都认清楚ds后的after ? care有多么重要!!没有after ? care那跟单纯的性羞辱有什么区别!?(敲黑板.gif)

写了三千多字的肉后,感觉身体被掏空。(虚弱.jpg)

封疆吃饱了,下章给笑笑喂饭了。(尖叫扭曲阴暗爬行)

0028 28.焦虑

“我……我不是……”元满抽噎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封疆的手臂上。“不是骚货……”

封疆有些没反应过来,蹙着眉抬手去给她擦眼泪,谁知道元满突然跟只犯病的小狗似的,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虎口。

“嘶……”封疆疼得一抖,另一只手瞬间收紧成拳。

元满是用了十成的力下口,她一边哭一边使劲,呜咽间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整齐的小白牙陷进了封疆的皮肤里,她紧张得牙齿发抖,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喘气声。

“是我不好……”僵持良久,封疆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他将脸贴在元满汗津津的额头上,轻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下次不说了。”

元满愣了一下,牙关慢慢地松了劲。封疆赶紧将手掌抽开,虎口处是一圈深红色的齿痕。他吃疼地拧眉,缓缓弯曲了一下大拇指,心中偷骂:还真是小狗了!

他完全没搞懂元满这是什么个情况,明明做的时候她也很享受这种情趣,为什么完事儿后反差这么大?

还没等他开口发问,元满就突然开始急促地喘气,她挣扎着爬起身要走。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她浑身还有些发软,只能手脚并用地往软榻下爬。她一边喘气一边哭,缺氧感让她头晕目眩,直接翻滚到了地上。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茶几的实木桌角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元满!”封疆被吓了一跳,扯起一旁的毛巾毯上前将她裹住,从地上抱起。“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了?”

元满眼神乱飘,整???个人都特别焦躁,因为哭泣还伴随着间歇性的抽搐。

封疆瞧着不对劲,赶忙抱着她放到大床上,他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两下:“深呼吸,不怕,元满,看着我,来,听话,看着我……告诉我,你有没有什么家族病史,癫痫之类的?”

元满怔怔地抓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喘着气,完全听不进他的话。

封疆担心这样会出事,便赶紧套了一条裤子,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交代好司机挂了电话,他一边给元满穿衣服一边哄道:“好了好了,没事儿的,我们去医院看看,刚刚磕到头了,痛不痛?”

元满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反而呼吸愈来愈急促了,封疆拿风衣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抱上车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