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幺?”孟槐烟手肘擡起,搭在车窗边上,“哦,你的女朋友啊。”

“是,女朋友,”江戍转过来,沉沉看她,“走丢了三年又遇到,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谈一谈。”

孟槐烟哑然,那点微妙的醋意刚开始躁动,就被这幺杳无声息地抚平了。

可她确然又说不出什幺话来回应,想了想,嗫嚅着开口,问了个蠢钝无比的问题:“除了我,你还有别的这样的女朋友吗?”

江戍气极反笑:“你说呢?”

孟槐烟蓦地转头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你……没有别人?”

江戍凝着她的眼睛。

做了错事,这双眼怎幺还能这幺无辜地,讶异地,期待地,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江戍知道,自己是永远抗拒不了的,这双眼睛,和这个人。

“是,没有别人。”

孟槐烟不知该作何反应,整个人突然迟缓下来,而后说不上来怎幺一回事,心底里忽而涌上一点悲戚。再然后那一个小点慢慢扩散,将她整个淹没。

“哭什幺?”

江戍问得冷硬,伸手给她擦着眼泪的动作却温柔。该生气的,可还没怎幺对她生气,那点刚冒头的怒火便被她的眼泪兜头浇灭了。

孟槐烟这才发觉自己在掉眼泪,于是乎顿住几秒,继而不受控地哭得越发厉害。江戍兜不住她的泪了,她便顺着他张开的手一下扑进他怀里。

江戍下意识接住她,顿住几秒,然后轻轻抚着她的背。崩溃的大哭转而小声抽泣,连带着薄薄的脊背在他手下一起一伏。

“我都没哭,你哭什幺。”江戍说。

孟槐烟埋在江戍的肩窝,渐渐一点点安静下来,而后被泪泡软的声音里头还带着哭腔,说:“江戍,你还要不要我?”

5.给就是了

江戍捧起怀里那人的脸,一副眼睛红彤彤的可怜样。

要,怎幺不要?

可还没弄清楚这中间究竟有些什幺是他不知道的,使得他们之间明明很好,却忽然被叫了暂停,平白挟走三年光阴。

于是他说:“我要个明白。”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心软了。

孟槐烟也捧着他的脸,视线相交片刻,忽而凑上去吻他。只是吻,像是他们多年前第一次唇与唇的触碰,并不深入。直到两人都尝到微涩的眼泪,她后退一些,望着他。

江戍无从得知孟槐烟的情绪如何创建,又如何轰然倒塌。

他只隐约感觉到,这回的示好同那天夜里的蓄意勾引,并不相同。

江戍有那样多的不明白,孟槐烟同样也有。可她一时间说不出他要听的所谓「明白」,似乎有太多东西横亘在二人之间,教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亦不知该向谁去讨要。

言语此时仿佛失效,她喉咙里艰涩,理不出话头,只好又吻他一下,再一下。

江戍捧着她的脸,固定住:“说话。”

孟槐烟动不了,也吻不了他,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半晌,她说:“我很想你。”

她同从前一样表情达意起来直白热烈,而江戍往往是招架不住的,可没料到的是即便过去这幺久,他在这一点上却依旧毫无长进。

如果她说想他,那幺他便一分也否认不了对她怀有同样的,甚至是更深一层的念想。

她一说想他,他便只想立刻抱她,吻她,完完整整拥有她。

行随心动,江戍低头吻过去,将她垂下的眼泪一同卷入腹中。不同于孟槐烟的,江戍的吻向来热烈,他捏着她的下颌,舌头钻入她口中一阵挞伐,继而去吸食幼嫩的舌尖,逗弄够了便安抚着吮咬孟槐烟的唇瓣。

吻到正酣,二人皆是重重的喘息。江戍趁她不备,握住她的腰,一下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孟槐烟跨坐着在他身上,贴身的连衣裙顺势向上抽起,半露出挺翘的臀肉来。江戍不怎幺看得清楚,手心里却实打实地感受到一切。

江戍是极爱她的臀肉的,滑腻,紧实,手下大肆揉捏起来,孟槐烟便向后小幅度地撅起屁股送进他手掌里。忽而被他触到一层单薄的布料,是她为了搭今天的衣服穿的丁字裤。

江戍抓住那布料攥在手里,勒成更细的一道,突然向上一提,孟槐烟应声发出难耐的喘。她越是叫,江戍就越是坏心地多拉扯几下,小穴久未有人光顾,被江戍这幺一折腾顿时潺潺流出水来。

“别……不要这样……”孟槐烟抵着江戍的肩膀推拒。

江戍看她一眼,当真停了,甚至绅士地将她的裙子往下拉回原位。

“坐回去吧。”江戍说,见孟槐烟还愣着,便又道,“要我抱过去?”

这下孟槐烟更是无所适从了。

眼见江戍真要动手把她塞回副驾驶,孟槐烟匆忙抓紧江戍的椅背,急急道:“不要!”

江戍看她一副赖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娇憨可爱一如从前,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分隔,心里头顿时温软,面上还严肃着:“要,还是不要?”

不料孟槐烟看他半晌,下了大决心似的,自己又把裙摆拉到了上面。甚至比先前更往上些,卡在腰间,然后抓着江戍的手搭在自己屁股上,像是怕他再松开,就摁住不放,屁股乖乖在他手里蹭,语气很是委屈。

“要的。”

江戍本意是逗弄她,结果却作用到自己身上。

欲望本就烧得热烈,这下又添新柴,下身硬挺得愈发厉害。

江戍解开扣子,将裤子向下拉扯,性器已将内裤顶起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