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

江戍重重戳一下:“记住了吗?”

“唔……记住了……”

“那它叫什幺?”

孟槐烟吸着鼻子,委屈道:“是我的小逼。”

得了答案,江戍逼问她的势头下来,转而温柔的诱哄:“乖,让我看看里面,好不好?”

孟槐烟似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接着小心翼翼拨开两片花唇,里头的小口便一点点映在镜里。

好淫荡的动作……

她终于忍不住偏过脸去,不再看这下流场面。

“怎幺连里面都是粉的。”江戍盯着那处翕张的口,发出句感叹。

“你看它一缩一缩的,是不是饿了?”

内里的肉壁与空气触碰,产生微妙的凉意,孟槐烟不由控制地缩着穴,还要分神应付江戍的戏弄:“不是的。”

“不是?”江戍将指头放在穴口,而后慢慢往里深入,“我看它吃得挺欢。”

粉嫩的花穴含进根手指,随着指节的动作收缩开合,往外吐着淫水。被搅弄出细微的响动,孟槐烟半阖着眼启唇轻喘。

突然间那根指头抽了出去,江戍垂眸捻开手上的湿液,擡手到她面前来教她看见:“流出来了什幺?孟老师,告诉我啊。”

淡淡的腥甜传到鼻底,那能是什幺?

“是,水……”

江戍蓦地笑了,将指头又插进嫩穴里:“是骚水,是宝贝最喜欢流的淫水。”

孟槐烟很是羞愤反驳:“没有!”

江戍不同她辩,不插她了,掌心将下头那处包裹住,轻轻揉捏着说:“但是这里少了点什幺。”

明明只有那里被揉捏了,却是全身都被捏得酸软:“什幺?”

江戍突然把她托起来,挺动下臀:“把老公的鸡巴拿到前面来。”

孟槐烟悬着空,着力点尽在江戍手上,心里惴惴,只好听话将右手从身后伸下去,抓到那根一直抵在身后的硬物向前拨弄,左手将它抓住在身前。

江戍这才将她放下,这样一来,她便实实在在坐在这根肉棒上了。

“嘶,”江戍轻拍下她的腿侧道,“轻点坐。”

孟槐烟应了,挪着屁股调整了下位置,跟茎身蹭出点莫名的火。

“骚货,”江戍撸动着性器,哑声道,“别急,过会儿给你。”

百口莫辩,孟槐烟不理他,视线却被镜子里的场面攫住。

嫩红的逼穴紧贴着粗大的肉棒,深红的龟头从身下随着江戍的撸动一下下探出头来,又深陷在那道软绵的逼缝里。

她看得眼热,江戍觉察到这些,忽而擡起龟头更贴紧她下头道:“孟老师也教教我,我这根叫什幺?”

孟槐烟仿佛被火热的性器炙烤着,神思混沌起来,她主动摇着屁股去蹭他的,声音柔得滴水:“是老公的鸡巴。”

江戍没料到她这回这幺乖地答了,一时间情潮一股脑儿涌到身下去,他暗骂一声「操」,不轻不重地给了她的逼穴一下:“看到鸡巴就骚起来了是不是?”

孟槐烟喘叫一声,柔柔地发出鼻音:“才不是。”

“不是?”江戍哂笑一声,擡起她的屁股,“自己扒开骚逼,把鸡巴吃进去。”

22.放我下去

孟槐烟不敢低头,唯恐失衡掉下去,便一直看着镜子动作。

她一只手分开穴口,另一只手去握住茎身往穴里送,江戍看不见镜子里的情状。除了耳里充盈着她难耐的呻吟,便只能垂眸看到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隐没在她腿间,而后是腻人的湿热。

直到全部吃进去了,孟槐烟才又靠回江戍怀里,视线没了遮挡,这才使他得以看见那是怎样的淫乱。

粗涨的鸡巴被幼嫩的逼口含住,因她后仰的动作又被吐出一小截来,阴唇紧紧箍着茎身不放,内里的吸力几乎是要求着人立刻交代在里面。

江戍擡臀慢慢从下往上地操她:“逼里还是这幺紧,只被我操过是不是?”

被一根粗热的棍子捣弄,孟槐烟原本什幺情意都乱了,又被这一句弄得清醒过来,她绞紧了穴去夹他,呜咽道:“就是只有你。”

“好好好,”江戍见她这样,心里头愈发软了,他去吻她,边吻边轻轻操弄,“只有我。”

“阿烟只给我干,我的鸡巴只给阿烟吃,好不好?”

她不情不愿地「嗯」一声,江戍失笑,用力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里,咬牙道:“骚宝宝,勾死我算了。”

一阵接一阵激烈的挞伐紧随而来,孟槐烟张着腿无措地被他操弄。

迷蒙间只见自己的穴口渐渐浮现一圈白色的沫,原本的嫩穴已然被不断进出的肉棒磨成熟透了的深红。

看不见的里头,江戍想讲章法时便讲一讲,有规律地九浅一深地操,不想讲章法时,便胡乱只是往里顶弄,性器戳到哪一处就算是哪一处,逗得她四下失守,穴里的软肉尽被操了个遍。

孟槐烟最怕他这样,每每此时便无法招架。然而毫无章法带来的爽快却教她迷乱。

江戍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她越发开始放荡:“老公,老公……干死我呀……”

“呜呜小逼要坏掉了,老公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