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再来是最后一点。”她勾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只要你不厌倦,我们可以一直维持主奴关系,但你要谨记,在关系解除之前,你只能属于我,而我并不属于你。”

“一主多奴,这很合理吧?所以别对我产生无谓的占有欲。”

合理。他明白。“……唔嗯。”

“哈……看看你,这还真是……”他的顺从让她绽笑,她愉悦的抚上他双腿间的那团鼓起,隔着衣物握住早已竖直的性器。“表面上很听话,结果却对着主人在乱发情?真是只不安分的小狐狸。”

“呃嗯嗯──”他大颤,双腿一夹,将她的手困在腿间。

“这个反应,难道是希望我停下?”她收紧虎口,偏头道:“希望我继续的话,你该把脚张开才对吧?”

“嗯……”双腿颤颤分开,被绑住的手无助的屈伸,云子英咬着衣物闷喘。

“说话呀,你的回答呢?”她抬手,对他抬高的臀就是重重一拍。

啪!

“嗯!唔唔嗯……”他被她打的溢出呻吟,腰部倏地拱起。塞着布料的嘴声音含糊地说出请求:“继续…...请主人继续…...”

“很好。”她轻笑,扯去他的裤子,让他的一切无所遁藏。“看你好像喜欢被踩,希望我用脚帮你弄出来吗?”

勃发的性器从拉下的裤头弹了出来,赤裸的欲望硬邦邦的对着宁昭莲一点一点的颤动。云子英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等待喂食的宠物,因渴望而自口中分泌出的大量唾液被昂贵的布料吸附,渲染成一大片水渍。

──她赤裸的足是饵食。他期待着被她践踏。

被踩的时候虽然有压迫感,但是很舒服。

她说要用脚帮他……他好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想被驯服的欲望压制了羞意,他将腿分的更开。“请主人踩踩小狐狸……奴想要被主人用脚弄出来……”

“这样就对了。”宁昭莲欣赏着他屈辱又享受的姿态,而后慵懒的背靠桌沿,双肘随兴的支在椅把上,将一双美腿伸展。

咿呀──

床板发出轻压的声响,她在云子英期待的目光中直往他根部踩去。

0013 沉迷在被调教的愉悦里**

有一说一,宁昭莲虽说不是倾城之貌,但也是姣好姿妍,若不是不健康的作息让她精气神显得苍白稍弱,光凭这身蛇腰美腿,倒也能和京城第一美人争上一争。

而且她的腿是真的漂亮。

冷白色的肌肤、莹润的指甲、毫无足茧的柔嫩脚丫……当她踩上云子英直竖的性器,那快感绝不亚于被手覆弄。

被亵玩的快感太刺激,云子英眼睛红了一圈,随着她的动作时缓时急的喘息。

年纪轻轻便叱咤商场又如何?现如今他像个玩物般被人对待、脆弱之处被恣意玩弄,茎身被踩着辗磨,分明感到痛意,在此之下的囊袋却还能兴奋的充血鼓成圆状,尽是一副下贱模样。

“连这样都能出汁,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发泄了?”见铃口流出清液,宁昭莲用脚趾抹开,再滑至茎身当作润滑。

他紧咬布料,蹙眉点头。“嗯……呜……”

“你似乎没有娶妻纳妾,那先前都是如何排解欲望的?”

“自、自己……”

“没有过女人?”她算了算两人的年龄差,想来她都十七了,那他也二十有三了吧?在这个女性皆被轻贱的时代,以他的财力权势还能守贞至今,着实不容易。

“没有……”

“既如此,那得让你彻底纾压才行呢。”

本来就只是想了解一下对方有无经验,而且细想便可推知,这般洁身自爱大概与他的经历脱不了干系,所以她没再追问他为何不找女人,只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足下,玉足继续套弄硬物,让他仰颈频喘。

“呼……嗯……”

不多时,小小的房间里只剩越渐粗重的喘息声,而被绑在床上双腿大开的云子英眼眸半阖,腰臀不自觉地扭动、上顶,随着铃孔流出的前液越来越多,被打湿的肉柱就像镀上一层润光,让虬结冒出的青筋更加鲜明。

分明是拘缚之姿,性器却耀武扬威的展露威胁性,奈何它再怎么硬挺,也只能低贱又无助的被她踩在足下,完全伤不了她分毫。

而宁昭莲最是喜欢看见男奴这般有志不能伸、万般威武却甘愿屈就的模样。

她的足底已然沾满他的前列腺液,虽然知道只要专注于茎身、稍微加快速度就能让他释放,但她还是慢慢的磨着浮凸的筋脉,另一只脚的脚趾则像弹琴般灵活地轻敲他的囊袋,在他徘徊于快感及痛感之间,将要被逼疯之际,她才蜷缩着脚趾,托起可爱的圆囊轻轻抚弄。

“荷、荷呜……!”

三番两次被吊着胃口,云子英不适的拧眉,但又沉迷在被调教的愉悦里。

每每快高潮时,他的腿就会大张、脚尖出力掂起,但一有痛感,他又紧绷着往内夹,极力的隐忍让他全身出汗,但见始作俑者始终神情淡淡,全程都是置身事外的样子,他又沦陷于被恣意玩弄的羞耻快感里。

“嘴松开,求我让你高潮。”看他爽的连眼白都快翻上去,宁昭莲更生坏心,她开始用力搓弄茎身,连肿胀的肉冠都用脚趾捻压。

“阿、阿……!主人、主人……!”才松开衣物,他欲求不满的舔唇,氤氲的双眼满是媚态。“求求您、求求您让奴高潮……!”

“小狐狸好乖呀。”宁昭莲觉得他现在的声音可好听极了,又媚又淫,搭配这张红艳的俊容,实在是令人难忘的好风景。

值得给他奖励。

她挪动玩弄着囊袋的脚,终是以双脚足弓将他包覆,上下套弄几回后,她抵着系带处一按,他就像被启动开关似的猛地抬腰大颤,而后铃口涌出又白又黏的阳精。

“哈阿、哈阿──”

黏稠的浊液因痉挛抖落、垂溢,有部分滴溅在床上,有的则挂在囊袋上,像精致的甜品被奶油细心点缀。

“小狐狸呀。”以脚趾沾取些许,她挪臀往前,将玉足递至他唇边。“你的东西弄脏了主人,是不是该好好清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