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点都不疼。她尝起来甜甜的,很温软诱人。

他曾以为自己只向往疼痛和被蔑视,但如今与调教无关的行为却也令他着迷,他因此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不贪好女色,只是没有遇过能让他变得贪婪的女人。

可惜甜头还没尝够,达到目的的宁昭莲已然换了张嘴脸,方才无辜又魅惑的模样消失无踪,她既御气又强硬的将他按倒在身下。

“上面可是我的位置,你刚才俯视我太久了。”

她的语气挟带让人无法反驳的气势,被压制的唐戟痴痴地望着她,盲目地相信自己能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并且甘之如饴。

“是,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他挺起胸膛,向她展示她喜爱的那对胸肌,丝毫不管饱受摧残的乳首已然渗出小小的血珠,只把自己当成她的玩物。

主人想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刚才那样温柔的缠绵虽然很好,但他更想要很痛的、残暴的、毫不留情的……!

“那来穿环吧。”

像是听见他的心愿似的,他见宁昭莲从床头矮柜中取出首饰盒,打开后可见多组耳环,有的上头安着碎小的宝石与珍珠,有的样式较素,不见镶缀,唯环身有细致刻纹。

“主人,您这是……?”

“环这种东西,挂在手上的叫手环、穿在耳垂上的叫耳环……那我考考你呀,乳环该穿在哪儿?”

“穿、穿在……乳头上……?”唐戟的目光跟着她手中亮晃晃的耳环移转,无法想像它们要如何安在自己身上。

“答对喽!”她边说边拿起几组耳环比对,打算挑出最适合他的款式。

当初原想问问云子英要不要戴耳饰,考量到他怕疼,她才特意挑了针最细的几种,但历经刺客事件后两人几乎没有独处时间,他又走的太急,以至于过火灭菌后的耳针无肉可刺,还以为白费功夫,没想到竟能用在唐戟身上。

嗯……唐戟肤色黝黑,不适合太鲜艳的,就帮他打个素色的吧?这样一来反倒能衬出金属亮泽,滢滢闪烁的样子应该很美。

“这很疼喔,你可能会哭出来。”选好后,她甩甩手,眸光变得认真且锐利。

这时代没有打孔器也无妨,只要能快狠准地穿进去,效果一样。

听见会很疼,唐戟激动又兴奋的抡拳。“奴知道!谢谢主人!”

他如此期盼,宁昭莲怎么舍得让他失望,于是不再多言,毫不客气地捻起其中一蕊嫣红就穿刺过去──

“哈阿──”

男人痛苦的发出长吟,看他因为忍痛全身颤抖不止,她不生怜惜的捏住另一只乳首,又是一记狠狠贯穿!

“嗷、阿呃……”

尖锐的痛意袭遍全身,他脸色忽红忽白,身体却兴奋地泛起潮红。筋脉因神经紧绷尽显,连脖颈处的血管如何胀跳都清楚无比。

“牛牛乖阿。”

“……”

在他喘息之际,一双小小的手搭上痛颤的胸膛,而他盈泪的眼角经受轻吻,感觉疼痛渐渐抚平。

“很疼,但你很喜欢吧?”

“是的……主人……”

“你看,乳环很适合你哦。”

唐戟听话的低头察看,见她挑环轻拉着向他展示成果。被扯动的乳首又红又肿,但没有如他所想的流出许多血,而且也许是耐痛力强,除了刚才穿孔时感到剧痛之外,现在被她玩着玩着,他只觉得酥麻又舒服。

……勾起性欲的那种舒服。

“主人……”身下梆硬,他隐藏不了,索性屈服于欲望。“奴想被您骑……可以吗……?”

宁昭莲向来认为男人示弱时最性感,见他姿态卑微,双眸盈满乞求,此状深得她心,自是欣然回应:“当然可以。”

0051 被逮个正着*

有些人认为性爱要有仪式感,要鲜花美酒、要甜言蜜语、要共浴爱抚……其实宁昭莲很认同这个观点,只是她的仪式感来自于事前清洗、奴抛下自尊的绝对服从,还有女上位时凌驾一切的快乐。

条件达成后,她将从浴间走出、光溜溜又湿淋淋的唐戟推倒在床上,裙摆一撩、双腿一跨,转眼就用腿压住他上半身,让躺着的他双腿大张,无法合拢。

“前面真有精神。”她把玩着上回被他成功吞下的玉势,而后朝那昂扬的性器顶端挥打,啪啪啪的肉击声很有趣,让她不顾唐戟煎熬着抽颤,玩了好一阵才停手。

玩完前面,自然不能冷落后面。

手指缓慢探入因清洗而变柔软的后庭,她能感觉他正努力放松容纳,但肠璧还是基于本能地推拒缩挤,她索性在湿热的肉穴里面转动,一边按压一边挺进。

澄液被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见他适应良好,她对他晃了晃玉势。“把它舔湿,等等就用这个肏你。”

看着形似性器的玉势在面前耀武扬威,唐戟眼睫颤颤,不敢忤逆的道:“是,主人。”答毕,一双唇瓣微启,生涩的从顶端开始舔绕。

……上回虽被这长物填满,他却没有好好看过它的模样。

舔触白玉,先凉后暖,一想到这东西曾带给他的疼痛与欢愉,唾津就止不住的分泌,甚至多到打湿了嘴唇与下颔。

“吃深一点。”

“唔呃……!”

在他好不容易习惯侍弄的频率与方式时,她却强硬的插入、往他口中直捣,抵在舌根的异物让他产生呕吐感,只能被迫仰首,让尚未放松的口腔挪出呼吸的空间。

上下的嘴都吃着异物,一边是近乎窒息的压迫,一边是被顶到爽处的快感,他在身体所获的矛盾中红了眼眶,而那圈腥红象征对凌辱的臣服。

……好难受。

但又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