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你用舌头取代手指探索,可以试着改变力道和舔的方式。”

情欲的酝酿犹如水慢慢加热至沸腾的过程,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他渐渐掌握她的喜好,他开始敢于在敏感处游移,并调配速度,时而卷着舌尖戳刺、时而放松舌面,像猫狗喝水那般舔卷。

当他突入粉色穴口,再沿着粉隙往上顶弄果蒂,仰面的动作让她看见他鼻尖上的湿亮,那是她的蜜液,还有他的唾津。

被光嫩小丘挡住的下半张脸仍埋于腿间,湿响持续从他唇中溢出,而那双狭眸堆满色气,看他毫不掩饰对舔穴的喜爱,宁昭莲也来了点感觉。

这男人还真是天生的受阿。

欠肏。

“踩你你也爽,舔个穴你也爽,你看看你下面那玩意儿都胀成什么模样了?嗯?”她足下用力,手也施力几分,让他只能继续用唇舌侍候着,不能因痛意脱逃。

“呜噗!嗯嗯……!”舍不得离开桃源,但阴茎被套住后敏感度大幅提升,他无法忍住疼痛,只能勉强抬起屁股,藉由缩退胯部减轻受力。

“好啊,就这样叫出声阿。”她不依不饶,继续重重踩踏。“叫出来,让所有人都听见,告诉大家,你就是只随时发情的骚狐狸,连后面被玩弄被能高潮,是天生的淫物。”

“呜……”云子英想要摇头,但她用左足足底压在他后颈处,他根本动不了半分。

“怎么?想要拒绝我的调教?”她轻笑。“别装了,真想拒绝,你还会这样晃着腰?分明是要求我肏你。”

“……”她才说完,他就想起昨晚被她夹覆的销魂滋味,一时间竟也无法反驳。

她说的对,他根本就在期待、根本不想拒绝……!

他无耻的点头承认。“嗯嗯……哼嗯……”

随着他的坦然,宁昭莲总算停下了亵玩的足。

手劲一松,她抚向他的脸,抬高他尖尖的下巴。

“……主人?”

“不明白吗?我在等你说话呢。”等待几秒,她总算提醒他:“你只有一次机会,说出我现在想听的话。”

“……”他望向她的目光满是纠缠与欲望,大脑无法冷静,持续回荡着她说的话、做的事,还有他愿穷尽一切达成的苦苦奢求。“……主人,奴是您的人……请您狠狠地把奴肏坏……”

他声线颤颤,沦欲的姿态比起任何时候都更为迷人,宁昭莲为这道凄美风景感到无比愉悦,俯身就予他一记奖赏的吻。

“唔嗯……”他阖眼,像在品尝蜜果那般醉心,披于身后的长发尽显柔态,又因他不自觉晃动的腰臀抖散、垂于腰侧。

“真是黏人又爱撒娇。”一吻方休,她蹬腿将他踩至地面,径自坐上他腹处,用湿漉漉的穴瓣磨蹭已经被套环憋到极硬的性器。“怕你胀坏,我就如你所愿……”

他如今已然兴奋到无需扶握就直挺立着,肉冠强势却被动的受着吞吃,进到又湿又烫的肉径后无惧层层包夹,像根铁棍顶开阻碍,而茎颈处的滑动圆珠取悦了敏感带,被侍弄的肉折因此沁出蜜水,都还没桩送就一抽一抽,吸个不停。

……他爽的连后腰都软下去。

喉间溢出呻吟,狭眸呈现快感所致的空洞,素来精明的他没有办法思考,只知道囊部抽颤着向孔顶供给阳精,但套环掐着不给过,那种微微淤堵回流的折磨也成了快感的一部份,足以令人失魂。

既是延缓射精,能承受的刺激就更多了。

宁昭莲深知这点,她解开汗湿的肚兜细带,再俯压于他胸膛磨蹭,将那方小小的布料弄的松垮,雪白弧度若隐若现。

云子英胸前两点被她磨的发胀挺起,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为男子,胸部却也能敏感如厮,难熬的痒热感加上养眼却不得触碰的绵软让他无助的抡起双拳,一方面希望快些结束不再煎熬,一方面又贪恋她主动亲近的温暖,矛盾感几乎让他发狂。

想抚摸她、想尽情拥抱与亲吻……!

可是他要够乖,才能得到她的赞美与奖励……

抡紧的拳已经不能再更紧,指甲插入掌心,他舒服又痛苦的颦眉喘息,尽是一副惹人心怜的脆弱模样。

殊不知这种为了得到奖赏而隐忍服从的样子简直命中了宁昭莲性癖的好球带,都说大脑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再加上她如今这身子又是敏感,被装束于他茎冠的套环大大提升了性爱的品质,察觉深处一酸,她用腿夹紧他的腰,双手掐着他的肩头吟颤。

云子英险些被她夹了出来,但还是疯狂的忍耐着,直到她挪臀离开,他才敢让积满的浊精释放──

这回的精水,比以往几次都还要更多、更稠。

0035 没办法平静的跟她相处

自制玩具实在太有成就感,所以宁昭莲打算到街上逛逛,看有没有能利用的物件。她干劲满满,为了成功逛到市集,还特别在前一天晚上灌了好几壶茶,靠着咖啡因加持,难得在卯时之后还是清醒的状态。

只是云子英事务繁忙,无法陪她一同逛街,因为不放心她独自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走动,便请来凌枭担任她的一日护卫。

“妳知不知道镖师是保护货物的?!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货物!不是人!”待云子英离开,整晚被迫听见淫声艳语的凌枭终于忍不住发作:“若再算船上那次,这是我第三次被委托保护妳,妳說妳这么一个变态女,究竟有什么资格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宝贵时间?!”

他觉得云子英真的是被下蛊了,放着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要,偏要执着于这个不正常的有夫之妇……!

“……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脾气这么暴。”突然被念了一长串,宁昭莲无辜的挠挠脸,一直到说完话才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笑非笑道:“……哦,看来你灵敏的听觉让你听见了一些刺激的事?”

凌枭顿时语塞,好半会儿才挤出声音:“妳这个不要脸──”

“没事,既然你是欲求不满才脾气暴躁,那我会包容你的。”她贴心的点头,同时不忘将手握成筒状,以提醒之姿对他晃动两下。“但你当心别憋坏了,人总有欲望,适时抒发一下有益身心健康。放心,我们不像你一样听觉敏锐,你在房里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看她自然而然的做出暗示性极强的动作,他红了脸,斥道:“妳又再说什么变态东西!身为女子竟一点都不害臊!”

“因为这本来就没什么好害臊的。”她耸肩,想来对方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她也不打算强求他理解,于是懒费唇舌,径自迈步往市集走去。“反正云公子让你护着我了,爱来不来随便你。”

凌枭不可能跟钱过不去,所以即使无奈又气极,也只能沉脸跟上。

由于每回与她相处,他总是无法平静,索性打定主意不再与她交谈,但才陪逛两家,他就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失策。

当她拿着梳篦问店家有没有梳齿稀一点的商品,要同款式一对的,不要玉梳木梳,要能稍微调整齿隙的……还有头钗花钗,她要求越小越好,样式则精致小巧与华美艳丽各一副……

买鞭子的时候,她一样开给店家各种令人一头雾水的要求──要短鞭、要软韧材质、要帮她将鞭子解开,尾端剪成散状……过后又买了另一个材质较硬弹的短鞭,这回是调整粗细,修细之后绑结……

他猜不透她的意图,终于还是开口:“妳把好好的东西折腾成这样,到底是想做什么?”

本来正认真挑选商品的宁昭莲侧首看他,忍笑道:“你确定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