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入迷痴狂、不在乎道德纲纪,向来斤斤计较的他在这段关系中却未曾在乎得失,明知对方凉薄、明知这可能只是错付,他还是义无反顾,为她的欣悦感到满足。
总算成为她的所有物。
哪怕这场没有爱的性之于她不过是调教的一部份。
但他始终铭记主奴之别,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自己享受,而是要努力让身为主人的她舒服。
第一次虽然敏感,后庭的异物却能让快感分散,他听话的夹紧鞭身、对她的摇蹭隐忍,想方设法不让自己过早缴械。
可是画面香艳,她款摆腰肢的模样、敞腿驰骋的媚态如同媚药,而杏眸不时闪掠的流光、喘息时翕动的红唇更是惑人心魂的勾线,丝丝缕缕、密密攀缠,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剥去他的理智,使他难以自持。
“主人……奴受不住了……”十指绷紧、缩放,他向她示弱求饶:“太舒服了……奴想要出来……求您允许……”
“不可以。”正享受着被顶到骚心的快感,她仰头轻哼,手开始向后摸索。“……我说过,你要是敢先射,我不会饶过你的…….”
说着,她摸到凉凉的鞭身,猛地又是一次挺入进犯。
“啊!”毫无防备的云子英被吓得往上一顶,被迫吃更深的菊穴原已是抽抽颤颤的可怜模样,岂料方才那记不得已的深顶会换来一顿惩罚,牢握主导权的她眼神一冷,不留情面地插入、抽出,坚硬的鞭身在他肠径中捣来捣去,压迫感极重,扯出了一堆让人难堪的清液。
“谁准你动腰的?现在是我在使用你,你别分不清状况。”她语气沉冷,带着不容凌越的矜傲,且说话间仍持续动作,插的他穴口紧缩、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偏偏脚因被锢缚无法合拢,只能僵着身体忍受侵攻。
“不要……主人……!奴错了、奴错了──”
“嘴上拼命求饶,结果越来越硬?”她嗤笑,开始有规律的抽插顶弄。“我看你分明是在享受吧?怎么?再这样插下去是不是还会爽到失禁?”
“不、不!主人!那里很脏!奴很脏──!”濒临崩溃,他连声音都变了,声音也渐渐收不住,听起来又浪又可怜。“奴听主人的!什么都听主人的!奴不敢射了、真的不敢了,求求您原谅奴……”
“我没有说你脏,你凭什么忽略我的想法,妄下定论说自己脏?”她不理会他的求饶,在起落间配合抽插,让他前后都舒服到近乎失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硬胀的茎身因菊穴被玩弄而炸筋,浮凸的脉络将甬道堵得严实,每次含送都是销魂。“嗯……等一下再继续处罚你……你给我好好摇……对、不可以停下……哈阿……”
她喘声细细,却未见一丝羞态,更像是在享受他这个物件带来的快感。
云子英被她这副模样迷住,这瞬间他不仅没觉得不被尊重,还偷偷庆幸自己拥有能服侍她的条件──
“嗯!”
她忽然夹紧双腿,接着是一阵喘颤,媚肉绞的他生疼,精口顿时大张,当他茎柱跳动、始有射精之兆时,她正巧抬臀抽离,让阳精溅在他自身腹处。
“呼嗯──”他四肢紧绷,好半天才挺过高潮余韵,睁开泪湿的眼。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隐约看见她伸手向他而来,直至唇边。
“主人……?唔嗯……”甫一张唇,她的指就钻入口腔,而他下意识地舔卷。
舌尖微麻,他尝出咸腥中带着点苦涩。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她大方地为他释疑。“自己射的东西,就得自己清理干净。”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晕飘飘的云子英深觉有理,乖软服从道:“是的,主人。”
0031 他们几乎听完了全程*
凌枭没有窥听隐私的癖好,但即便是在人来人往、有各种声源的酒楼,云子英放浪的求饶声还是没能被各种杂声掩没,钻进了他听觉敏锐的耳中。
“这两个人是不是都疯了……!”额鬓浮筋抽跳,他红着脸捂住耳朵,烦躁的在房里来回踱步。
说什么夹好不准吐出来,他原以为是宁昭莲给云子英夹菜,结果又听她辱骂对方淫荡、后面水真多,还放话说要将男人插到失禁,再听云子英说什么很脏、受不住了,试想一下房中的画面,他不禁后脑发麻,一股恶寒涌上。
可是宁昭莲的哼唧声那么诱、那么细,当她说着不准停、命令云子英好好摇的时候,他又感到坐立难安,顿觉口干舌燥。
……那样一个慵懒散漫的女子,在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像平时一样让人生怒的漫不经心?是像春宫图里的女子般娇羞的遮脸捂唇?抑或如初见时那般生死无畏的坦然?
分明是连正眼都懒得与他相对的女人,他却忍不住对她好奇。
打从认识起,她对他处处敷衍,种种表现看似好脾气实则只是不在乎,他知道自己之于她不过是去留都无所谓的存在。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对云子英特别、处处关照,会笑着赞美、会耐心细哄,就连只有一面之缘的唐戟都能得她青睐,目光追逐、不吝称赞,甚至连胸肌的触感与大小都能是吸引她的理由。
若说她看中云子英的钱,可棣王在众多亲王中也是有权有貌;若说她喜爱唐戟的阳刚,那他凌枭分明也不差。
“……”他隔着衣物摸了摸自己的胸肌,紧实与弹性一样不缺,再摸摸毫无赘肉的腰部、看一眼修长精壮的腿,着实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点入不了她的眼。
越想越烦躁,他决定到外头透透气。
咿呀──
才打开门,却见唐戟神色匆匆地从他面前疾步而过,其速之快,带起的风足以将衣袂卷起。
还没来的及反应,对方已然转过廊道、踩着阶梯下楼。
他原以为对方是赶着处理军务大事,尚不以为意,直到人走风止,这才隐约嗅出一抹极为浅淡的生腥味。
……好像在哪闻过这个味道。
他皱眉深思,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往反方向的楼梯走去。
*
一回到房里,唐戟便背靠门板深喘。
……怎么会这样。
原本只是想回头问问云子英会在外州待多久时间,但才折回就意外听见房里动静,虽然明知非礼勿听,但事发当下,他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怎么样都迈不出离去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