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怎么可以呢?
她是他的主人,他该提醒她那些有多脏,并请她松开手。
可是说出口的话竟与他所想的不同。
“奴想要主人再多触碰奴一些……”
光是被她掠夺已然不够。他还想用各种方式将气息渡给她、想要被她彻底占有。
“真贪心。”听出他言下之意,她手劲稍重,将茎身掐至胀红,见他因此拱腰、发出又疼又愉悦的呻吟,她又用拇指按住一直出汁的铃口,在他眯眼隐忍时对他嫣然一笑。“对主人发情就算了,还敢要求更多,你可真大胆。”
“呃嗯、嗯……”身下疼的让他连脚趾都蜷起,但还是渴切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烫人,但她不以为惧,反而俯下身子,正面迎上他胶着的目光。
“……所谓更多触碰,是想玩别的小游戏吗?”她声音柔媚,身体缓缓贴着他蹭移。“或是想要这样……?”
熨贴的肌肤传来她的温度与绵软,他喘息更重更急。“主人……!”
“难道是这个?”她舔唇,对他伸出粉粉的舌尖,戏弄般的舔了下他霞色的颊。
娇艳红唇近在咫尺,云子英紧张到忘了呼吸。
……她就要吻上来。
会吗?可以吗?她愿意吗?
越是期待,越是容易心生退却,担心自己迎来的会是拒绝、是失望,他在她的注视下紧紧闭上双眼。
啾。
下一瞬,唇上掠过温软,一阵轻笑传来。
他惶惶睁眼,震颤的瞳仁布满不敢置信。
“主人……”
“人生所有的第一次该是美好的回忆。”她攀搂他的肩颈,眉眼相对、鼻尖相抵,唇珠贴着他的唇缘,似魅魔低语:“可是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若不付出,就不会被辜负……如果光是初吻被夺,就足以让你对我念念不忘,那你要是将第一次献给我,岂不是此生都要对我死心塌地了?”她用腹部浅蹭他直竖的性器,不在意衣物因他的体液变得湿溽,反而还用匀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贴伏在他身上。
云子英为她的诱人魔怔,早已蠢蠢欲动的手不再安分,他扶搂她的腰肢,颤着唇加深印吻。
“奴准备好了……”见她没有拒绝他需索的拥抱,他收紧双臂,虔心许诺:“奴不担心会被主人辜负……奴想把自己献给主人……”
“好。既然你执意将项圈往我递来,那我就收下了。”她满意点头,环在他颈后的手倏地一扯,她拉着他的发丝迫他仰起面容。“但在弄来玩具助兴之前,我要先保留你的第一次……”
“记得,千万别让我失望。”
语毕,她咬破他乞吻的唇,在他的痛吟声中予他热辣一吻。
0023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镇远将军?
隔日辰时,商船靠岸。
在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叫醒,宁昭莲难掩困意,睡眼惺忪的她几乎是被云子英半拉半拖着下船。
她慢吞吞地走在后头,却没有发现前方的云子英脚步有些浮,这都多亏了她昨晚手脚并用的让他射了数回,最后还用腿根夹着半软的男根,将他榨的干干净净。
荒唐了一整夜,饶是已经习惯熬夜的云子英也有些受不住,但一想到那些亲吻与拥抱,他就满面春风,完全止不住笑意。
“妳先在这里坐等,我去处理交货事宜。”关系近了,称呼自然也改了,他扶着她坐上长椅,又摸摸她的脸才离开。
夏日早晨时有薄雾,未散的云层遮挡了刺眼的光,这时再有徐徐海风拂来,不免让累极的她打起盹来。
“这都天亮了还在睡,上辈子是不是猪转世的?”
正当她要入睡之际,一个黑影突然挡在面前,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冷嘲热讽。
这个声音、这个态度,她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来者何人。
“是是是……这位大哥所言极是……”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小手摸到隔壁的另一张椅子,然后又坐下来,继续陷入昏睡。
“……”又一次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凌枭忿忿走上前,双手叉腰道:“真搞不懂云子英喜欢妳哪一点,妳是不是对他下蛊了?不然他一个好好的人,怎么眼光变得这么差!”
宁昭莲实在太累了,她完全不想反驳。“你这人怎么这么聪明呢?连我下蛊都能发现,厉害厉害。”
“妳……!”他险些被她气死,连续吐纳多次才能再开口:“妳知不知道这批货是谁要的?还不快打起精神站起来?!”
睡意因三番两次的打扰开始消退,她逐渐不耐烦了。“我又不是商行的人,这批货是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妳睁大眼睛看清楚,那些来取货的马车上扬着的是谁家的旗帜!那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人吗?!”
“……”闻言,她总算拍拍脸醒神,往他所指之处望去。
杯型花办,粗茎针叶。
自小被要求熟背各家家徽,她很感谢当时为了吃点心而努力去记的自己。
那可是麒麟花!镇远将军府的徽志!
鳞甲坚韧不催、茎刺防守严密……能用麒麟形象作为家徽,并与龙凤龟三圣齐名,这可是皇帝钦赐、受到国家认可的坚贞忠诚之族呀!
“所以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唐戟将军吗?我要看我要看!”她噌地起身,想看看传闻中指挥若定、骁勇善战的英豪究竟是什么模样。
“妳真的不怕死是不是?!”他拉住她,阻止她继续往前。“旁人听见镇远将军之名,无一不是站在远处避威,哪还有像妳这般赶着上前送死的傻子?!”
“只是看一眼,怎么就是送死了?我可是优良好人民,又不是他的敌人!”她直盯着不远处姿仪飒飒、大步流星的高大男人,满心盼着对方再转过来一些,才好让她看清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