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脑洞,下个月完结另外一本存稿写出几万字的短篇解解瘾就行,
第一个是女大GAP期做主播骗几个富哥的钱,怂怂的,又喜欢做S,但没本钱,拿榜一的钱去养狗玩,被榜一约出来见面,还想灌醉榜一,最后白嫖了一只富哥当狗,还骗其他富哥为她怀孕(未来),还有个脑洞,女主是家中独女,病秧子,母亲是留洋归来的大小姐,母亲找了几个男人给她冲喜哈哈哈哈哈哈,写个民国背景吧,不写古言
第38章
◎收藏家◎
封闭式的酒店会客厅。
白宗俊见到沙发上坐着穿酒红裸背裙的女人并不意外,他猜到了李忆柳的恶作剧。
他和李忆柳做夫妻并不搭配,但也无所谓,借这个机会只想合理地将他们俩的家庭在公众面前苟合于一起,提升股价的媒介,拿下心仪的项目才是目的。
恋爱对白宗俊来说,如同东方园林里窗花贴的白剪纸般不值一提,美则美矣,终究是连风都抵御不住的装饰品。
政客的女儿经营美术馆算不上正经事业,白宗俊在考虑和李忆柳交往前,也介意过她的美术馆在借由艺术品帮父母亲洗钱。
他私下得到的消息是没有涉及洗钱。
李忆柳的美术馆就是按她的说法成立一家为了扶持青年艺术家作品而存在的美术馆。
故而,白宗俊猜测李忆柳看似放浪形骸的人生背后是不敢同父母张扬的理想主义,那是白宗俊不能理解的人生观。
白宗俊没有理想,也不需要,他认为小孩们才对糖果拍手叫绝,唱诵赞歌。
再查到李忆柳三番五次和同一个男人复合分手,白宗俊更加确信他的判断,李忆柳披着浪荡的皮相,内里是天真的专情。
她还处在放纵小孩的阶段,小孩才喜欢恶作剧,她们两人相看两厌,白宗俊有“自知之明”,不会猜测李忆柳将他当做物品让出的恶作剧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资本主义的社会,谁都清楚物品的主人才可以将物权让渡给其他主人,白宗俊知道某些商会会长和社长会把自己的妻子当做财货交换出去,以谋取利益。
李忆柳摹仿他们,以此游戏,想站在上位者的高地对他报复,通过交换这一方式,对他进行贬低,得到本身处于下位者的快意。
但她们颠倒了真正的位置吗?没有吧。
这可不是一场恋综游戏决定的胜负。
这是金钱,权政,知识,地域,历史,舆论等等,所有砖块建筑社会构成的游戏。
可怜的忆柳沉浸在幻想中。
连带着,白宗俊也蔑视等待他前来的女人,也一样可怜。
白宗俊温养出淡淡微笑,得体的嘴角定在反复练习的弧度,他伪善但矜雅,白皙指尖捏着一只粉色郁金香,翘着腿,风流蕴藉地坐在晚心亭面前。
他觉得郁金香这种粉色娇艳的花很适合晚心亭,娇滴滴的花瓣,笔挺竖直,有一点风骨但不多,适合养在玻璃罩内隔绝空气,被人观赏。
美丽的躯/体值得被收藏。
“送你。”白宗俊递出金线包扎的花朵,像赏赐给家养的puppy磨牙棒。
晚心亭故作吃惊接过,用指腹抚摸花瓣,早在几分钟前,系统告诉她,死装哥来了,带了一朵郁金香装高雅。
“为什么送我花?”是因为她上次拒绝了,这次要找回场子弥补被她拒绝的创口?
“郁金香适合你。”白宗俊说,“上次在海边没有机会送给你。拿着吧,花会衬托你更漂亮。”
白宗俊说拿着,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晚心亭收下,抬眼笑:“不是没机会送给我才送我,是想我现在接受才送我吧?”
白宗俊:“嗯。”
他听不出这二者的区别。
或者是懒得捉摸话语的区别。
晚心亭将花枝插在她的birkin包上,拎起包,娇媚地递给白宗俊看,要他称赞。
白宗俊敷衍着对喜爱漂亮羽毛的雌鸟,赞了两句甜言蜜语。
内心没有波澜,但面上宠溺着莞尔,如果晚心亭是一盘菜,白宗俊喜欢她娇媚可口的滋味,最好就像刚才,绵绵软软地撒娇像只波斯猫般闪耀眼眸的可爱。
他关注了晚心亭几天的行动,知道他们彼此的端庄都是伪装出来,她不是一盘菜,是刀柄。白宗俊要陪她玩,得用他的薄唇舔舐刃尖的血。
最后一日的约会节目组照常开启了直播,弹幕刷过:
【好甜。】【all亭是最棒,但哪里甜了】【有Daddy的地方必有我】【大发,理事长同忆柳姐约会都没送过花,对女三独宠kkkk】【什么大爹的馈赠我就得跪着感恩,楼上什么成分?叉出去】【惊喜爹子呵呵】【daddy是本enfp的狙击器】【只想看白理事爆金币是怎么回事?郁金香没有藏钻指我不认可】
白宗俊告诉晚心亭约会的打算,他找朋友借了辆直升飞机,先让晚心亭换身休闲裤装,飞机上风大又吵,待会儿去停机坪,他会开飞机带晚心亭去高空兜风玩。
晚心亭婉拒。
“为什么?”白宗俊需要一个被拒绝的答案,“你恐高?”
“不。白先生,我觉得这是我的约会,应该由我们共同来主导结果才对。你之前没有过问我的想法,贸然决定了约会的流程,你得将我当做一个人来对待,征求我的意见。你说对吗?”
白宗俊没有一刻语塞,回答:“对。”
最近女权主义大起,白宗俊欣赏的一位政客,选票就是因支持女权而降下比例。
晚心亭在直播镜头前有理有据,白宗俊为了他的舆论形象,没理由反驳她,她站在道德高地,可白宗俊不觉得他做主有何错,他是牌桌上的庄家,总揽大局,习惯安排好一切。
而某些玩家天生不会做决定,白宗俊只是代管他们的决定权,帮助她们做出最友好的决定。
白宗俊理清原因:“我事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所以你拒绝。”
“是的呢。”晚心亭喝了口茶,颔首。
这是晚心亭会做出来的事,她没有存心和他过不去,姜誉之的约会也是她做主导。白宗俊觉得她可怜,她的家世并不能与他们齐平,作为主导者存在,只有一个母亲作为后盾,母亲还经常通过改嫁获取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