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涨的性器在手指抽出的间隙贴近软滑的缝隙,辛萤被绑在栏杆上的手拼命地动了动。插进捣弄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和同情,硕大的龟头顶开水润的穴口,性器猛地碾着捣入湿润滑腻的穴里。辛萤的叫声因为颤抖而变调,身上的人单臂将她翻了过来,还带着水液的手指压向她的后颈,沉身撞开软穴。
辛萤的手痉挛地抓住枕头,底下流水的穴被骤然撑满,塞得满满当当的性器一插就插到了最深处,水液被堵在里面,随着龟头捣弄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声响。她像快死了一般捂着嘴巴喘气,性器压着被粗暴顶开的穴重重地抽捣几下。
梁遇琮的手按住她挣扎的颈,低头看向她后背的肩胛骨。她纤瘦却并不病态,身体匀称而美丽,腰窝凹陷,被顶开的穴满是水液,咬着吞着性器向里不停地吸。他喉头低喘一声,阴沉到极点的脸贴近她的耳畔,青紫可怖的性器随着挺胯的动作一下下砸向深处的宫口。
辛萤浑身都在颤抖,被顶起的小腹生出一阵绵长细微的刺痛感,和下身难以承受的剧烈快感交织在一起,她被插得快要抓不住枕头的一角,眼泪啪嗒啪嗒向下掉。
“不要那么深……”她又抖一下,声音被粗鲁的顶插撞破,“梁遇琮,你,啊别那么深,真的你,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啊求你了,求你了,真的”
哽咽的求饶声被堵住,身后的人操弄的动作凶狠而深重。里头吞得太深,被撑到极致的花唇因为尺寸可怖的性器而凹陷泛红,抽出的性器挤压着水液向外一动,湿软鼓起的穴立刻冒出点点白液。梁遇琮按住她挣扎的小腿,性器再度顶进去,插着软乎乎的穴肉直达宫口,撞击迅猛而剧烈。
辛萤抖得不成样子,灼热粗涨的性器像要将她的下身顶穿了,窄小的宫口被挤压着重重戳弄。抽出和顶入的动作捣着紧窄的穴眼向内,辛萤承受不住,一口咬住枕头的边缘,身下被硕大的性器顶到最深处,手掌徒劳地蜷起。
梁遇琮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手臂圈紧她的腰身将人翻了过来。被抬起的双腿架到了他的臂弯中,猛然抽出的性器让凹下去的花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贴在缝隙上的性器顶着湿软肿胀的花蒂磨了磨,向下插进穴里沉沉送去。
空气中只有沉重的抽插声和她微弱的哭喊声。他没有回应她的求饶,伸手扣紧她挣扎的手指,粗涨的性器搅着水液迅速地抽顶了几十下,精液骤然喷在了宫口。
辛萤睁大了眼睛,水润湿滑的穴被精液糊着向下流去。她被架在臂弯中的腿垂下来,刚刚抽出的性器在腿间跳动,没有任何预兆地顶着穴口的精液插了回去。辛萤的身体像被凿穿了一般颤抖,整个人被钉在了床上。湿润的穴吞着性器越来越深,辛萤的腿挣扎着踢弄,哽咽的声音在发抖:“不要了,不要了呜好深”
声音被堵住。
梁遇琮低身捏起她的下巴,深重的吻像暴雨一样砸下来。带着绿茶气息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吸吮又含住她的舌,勾着人与他交换津液。辛萤脸颊发麻,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白光。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床上仅有的几次亲吻永远很有耐心,大多数都带了安抚的性质,温柔且缓慢。
现在不同了。
性器凶猛地在底下插弄,将穴撞的泛出一片可怜的湿红,软花一样吞着狰狞的肉刃。
辛萤的意识有些涣散,被绑在栏杆的手无力地垂下去。搅弄出来的水液和精液堆在穴口,又被插着向里撞去。梁遇琮的吻挪到她的耳边,却依旧没有说一个字,性器在缝隙中来回抽磨,压着穴口不紧不慢地磨进去,随后挺腰深埋进湿滑的穴里抽插。里面咬得太紧,他的喘息停了几秒,掐着她的腰身向里钻去
她的声音被撞散,被顶开的穴夹吸着入侵的肉刃,挪动着腰身想要逃离,被一把捞回去重重地插到了底。身体仿佛要被操穿了,水液聚在缝隙里向下拉丝。肉刃顶着里头的小口插弄,骤然喷出的水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打湿了软红的穴。
梁遇琮手掌捞起她的腰身,抬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龟头顶着发颤的穴沉重地向上捣去,动作快速而凶猛,将人操的一下又一下喷出湿淋淋的水。
她的水太多,性器被浇得泛着水光。里头被操软了,穴口也吸嘬着龟头向内。辛萤像一滩软泥被他捞起来钉在胯上,获得自由的手撑到他的肩头,眼泪从酸胀的眼眶里向外冒:“嗯太深不要这样啊……梁我受不了,会死,啊啊求你了”
她的手指在挣扎间抓上他肩头的伤口。梁遇琮低声哼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性器仍然顶着狭窄的穴眼插弄,挤着最软的地方抽顶。辛萤颤抖的哭喊声被全部吞了进去,耳边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挣扎的双手再次被按着箍到身前,龟头在穴口磨,骤然插到靡红的花唇中间,一下一下地往紧闭的宫口撞去。辛萤的声音嘶哑,抓着他的肩哭出声,迅猛的抽插挤着狭小的宫口猛撞,直到挤到最深处,迅速变重的龟头砸开小口,将精液尽数喷顶进去。
辛萤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身体像被风吹到的小树软倒在他的怀里。
梁遇琮抬手抱紧她的身体,手指轻轻拨开她眼前被汗水和泪水黏住的发丝。辛萤的眼睛很漂亮,其实不掉眼泪的时候更好看。察觉到脸上温柔的抚摸,她的意识短暂地回笼,眼睫被泪水湿的快要抬不起来。
肩头的血已经大片地染湿了病号服,他并不在意,声音格外缓慢:
“萤萤,还要离开我吗?”
她的声音闷在喉咙里,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难以全都说出口。她吸了一口气,微红的眼睛看向他的脸:“为什么总是这样。”
他的手指蓦然一僵。
“以前就算了,我还要花你的钱。我现在又不花了,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辛萤的眼泪忍下去,声音含糊一下又变得清晰,“你不喜欢我,就可以这么对我吗?”
第0061章代价
房间里一片死寂。
梁遇琮像是惊讶于她会这样问,手指僵硬地动了动,随后向下看向她的脸。当然,过去的四年里,辛萤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直白的话。她很少表达自己的不满,即使是表达不满也都是撒娇的意味更多。他惊讶于她的直白,也有一瞬间的疑惑关于她为什么会这样问,但片刻之后就想到了原因。
他重申过几次,希望她不要越过这条边界。
罪魁祸首仍然是他。
梁遇琮没有立刻开口,用纸巾为她擦拭一片狼藉的腿心。辛萤的腿抖得厉害,他擦拭的动作缓慢而耐心,直到将她腿心黏腻的液体擦拭干净。房间里的医疗仪器亮着光,他收回手,拿起手帕按到肩头的伤处,声音微微沉下去。
“那串被你送拍的翡翠项链,我拍回来的价格是两千五百万。在你托人送到鉴定所以后,为了防止它被送上拍卖会,我私下出了上一次成交价的五倍将它买了回来。加上第一次拍下它的费用,一共接近1.7亿。”
梁遇琮的声音仍然很淡,他侧头看她,面容像被一层黑雾挡住。
“你认为我会为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花1.7亿。”
辛萤浑身上下都在酸痛,闭着的眼睛因为这句话蓦然睁开。她的眼睛眨了眨,干涸的泪痕还挂在脸上。身边的人继续补充:“萤萤,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不会为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扔钱进去。”
辛萤扶着枕头从床上坐起来,同时在心里想自己的胆子可真是大了。换做三个月以前,她都不一定有勇气和梁遇琮争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只要扮演自己该演好的角色就可以。可今时今日就不一样了!她自由了,她该自由了他们之间理论上已经不存在任何交易关系,她不能总是害怕。
辛萤看向他。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辛萤的声音飘了一下,觉得这话有点好笑。虽然她说不出到底哪里好笑,但这句话从梁遇琮的嘴里说出来,更像一句为了逗她而随口说的荒诞玩笑。他怎么会喜欢她他只是对一个听话乖巧又漂亮的情人稍有兴趣而已,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不对,其实也想过。每次收钱的时候,她大脑中会短暂地思考一秒他对她的看法,不过这一秒实在微不足道。辛萤也不太懂他们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她前十几年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吃饭这件事上,遇到他的前一天还在想下一顿饭该怎么办,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考虑这种复杂的情感。
不过梁遇琮不会喜欢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身上昂贵的西装时就确认的事情。
梁遇琮堵在肩头的手微微一动,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这句话。他活动一下酸胀的手臂,因为失血的问题,他开始觉得头颅有些沉重。安静地缓了几分钟,他在昏暗的光中与她对视,语气里似乎多了一点无奈:“不然?”
辛萤迟疑了一秒,她没有回答“我不信”和“我没感觉到”这种字眼,而是扒着裙子盖住自己的腿。被撕破的内裤还躺在一边,她把它捡起来,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声音轻轻的:“哦,可是我不喜欢你。”
梁遇琮颈后仿佛被重重一击,阴沉而苍白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更像西方教堂里的白色雕塑,英俊冷漠且没有丝毫生气。他将沾满血的手帕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抬手拨开垂在她眼前的发丝。辛萤刚刚哭得太厉害了,眼泪将发丝黏到了颊边。他一言不发地将那些发丝通通拨开,语气冷静:“不准不喜欢。”
辛萤被他一句话噎住,太阳穴都在剧烈跳动。她嘴巴笨,也说不出几句骂人的话,扯着手中的枕头挡住自己,咬紧牙关看向他的脸:“……你,是你自己之前说叫我不要随便喜欢你,做不该做的事情。我听你的话也不行,不听你的话也不行,你这人怎么”
她的手指着枕头的边缘,指腹泛白:“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了,你不能命令我。我想去哪里,我喜欢谁,都是我的自由。”
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语气,有些新鲜。认真直白到像在陈述《人权宣言》。
梁遇琮没有回答她的话,单臂抬起一旁的被子盖住她的身体,随后按响了旁边的铃。赵则带着医生快速走了进来,病房内的灯光蓦然亮起。灯光明亮,梁遇琮脸色苍白,半个肩头都被鲜血染红。辛萤终于发现自己刚刚刚在黑暗中摸到的湿黏液体是什么,她躲在被子里,抬手看向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