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萤吊带裙的裙摆像河里涌起的花潮,在挣扎间被掀到大腿根,他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拖到自己身下,钢筋一样冷硬的手掌扼住她的手腕,低头吻向她的唇:“萤萤,你瘦了。”

辛萤身体一抖,唇舌被灼热的舌尖勾缠着向内吞,那只宽大的手顺着她的大腿上滑,轻车熟路地摸上了蕾丝内裤。轻薄的布料被两根手指扯着撕开,熟悉的指尖顺着湿滑的缝隙按上敏感的蓓蕾。

辛萤骤然唔了一声,双手抓住他的肩,像一尾即将渴死的鱼摆动自己的鱼尾,含糊的哽咽被深重的亲吻吞了下去。

梁遇琮分开她的手指,按着她的掌心贴近床边。吊带裙的吊带从她的肩头滑到臂弯,粉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白玉似的两团乳。他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安抚碾弄的手指顺着湿润的缝隙下滑,声音像湿冷的雨:“辛萤,你把分手的话再说一遍。”

辛萤的呼吸被完全堵住,脊背陷进柔软的被子中。她猛地咬紧牙关,将含糊不清的字努力吐出来:“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梁遇琮按住她的手指触电般蓦然收缩,他冷笑一声,喉结重重地滚动,压着她的手腕向内,一向没有情绪的目光仿佛黑洞一般死死盯着她。

金属带扣解开的声音让辛萤湿润的眼睛闭起来,身体被骤然翻过拉到他怀里。顶在腿心的性器贴着缝隙沉重地碾弄磨蹭,他身体一沉,性器骤然顶开湿滑的穴口,强硬而蛮横地插进紧窄的穴中。

辛萤的手指揪紧床单,口中哀叫一声,粗硕的性器沾着湿滑的汁液闯入,一寸寸地碾入敏感的穴里。性器被绞在半途,梁遇琮低头捧起她的脸,密集湿润的亲吻落到她的唇边:“萤萤,不准讨厌我。”

辛萤眼前模糊一片,被抚摸的蓓蕾生出一阵又一阵丰沛的汁液。在她愣神的瞬间,性器猛地向前撞开甬道插到最底。辛萤仰头哼叫一声,眼睛被泪水蒙着,双手无力地扯住他的手臂:“不要那么深唔”

胯骨抵着人重重向内,粗涨的性器直插到了宫口。辛萤的头颅歪向枕头,被操的手脚发抖。梁遇琮的手顺势按向她的脖颈,摆胯插弄的动作又深又重,撞着酸软的穴粗暴地挺入:“萤萤,和周书言躲在新西兰玩得开心吗?”

辛萤泪水涟涟,抓着枕头闭紧嘴巴,骤然冲到底的性器撞碾着酸软的穴肉磨。她哽咽一声,底下被磨插的又湿又软,滋滋冒水,嫩红的唇穴吞着狰狞的性器晃动。再次楔入的性器涨满湿润的小穴,连同囊袋飞快地撞击拍打。辛萤哆嗦着抓住被子尖叫一声,剧烈颤抖的双腿拼命挣扎着向外躲,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拉起了身体

梁遇琮伸手按住她乱蹬的小腿,将人压着抵向柔软的床褥。从身后进入的性器似乎带着怒气顶开湿润黏腻的穴口,顺畅地撞进酸软的穴。辛萤的身体被牢牢压在他的身下,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处于对方的掌控之中,烫硬的龟头埋在她体内不断地向上送。辛萤睁大眼睛,侧头抓住他的手臂:“太深了……别……呜……啊……停一下……”

辛萤满脸涨红,哽咽着低头咬住自己的手指,被凶猛撞击的软穴一片酸楚。大床发出一阵暧昧的吱呀声,梁遇琮的呼吸越来越重,粗暴地将人顶到床褥中,单手扯开蕾丝乳罩捏住那团莹润晃动的乳:“萤萤,为什么讨厌我,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吗?”

在穴内肆意挞伐冲撞的性器随着他落下的话音粗暴地碾进深处的宫口,将她小腹顶出一片浅浅凸起的形状。辛萤哭着绷紧脚尖,被体内疯狂上涌的快感拍打到无力抬起双手。

身后的人低身抱她坐起,抽到穴口的性器磨蹭着丰沛的汁水挤压着碾入,他腰身摆动,单手揉捏着丰盈的乳肉,喘息着靠近她的耳边:“再说一句讨厌,萤萤?”

尖锐无法承受的快感像一场海啸,被碾开抽送的穴吞着粗硕的性器痉挛颤抖。辛萤口中的呻吟和哭叫克制不住,眼泪一颗颗向下掉。她双手向前抓住枕头,意识到身后越来越重的动作,向前挣扎着爬走。死后的人没有丝毫迟疑,干脆地抓住她的脚踝,一把将人拉回来按到自己的身下。狰狞的性器在吐着汁液的穴口磨蹭碾弄,紧接着便狠狠地挺入插进,粗硕的性器整根埋入痉挛的穴中。

辛萤的身体蓦然塌下去,他按住她的腰身,又凶又狠的抽送一下接一下。辛萤仰头捂住嘴巴,挣扎的双腿被抬起架到他结实的腰上。辛萤不停地哆嗦,手指抠着他的手掌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慢……啊……慢一点,慢一点!”

梁遇琮的瞳色在黄色的光影下有些发灰,他捏住她纤细的颈,另一只手揉捏着那团绵软,粗重的呼吸靠近她的唇。舌尖再度撬开她的嘴巴,勾着里面湿滑的舌亲吻吸吮。

辛萤挣扎着抬头,穴里顶到最深处的龟头越发狠戾地碾弄,掺着湿乎乎的黏液向内顶,让她克制不住地哀叫出声:“别插那么……别……嗯……啊……求求你……”

梁遇琮的声音蓦然温柔了许多,低头亲着她颊边的泪水,操弄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

“萤萤,叫我什么?”

辛萤哽咽着摇了摇头,身体被顶到宫口的性器操到瘫软。一波又一波的撞击伴随他深重的喘息砸到体内。见她不肯出声,身上的人抬起了她的大腿,粗涨的硬物抽出来又再次粗暴地挤进去,插在宫口向里顶。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指尖抓着他的手背蜷缩,激烈的水声在房间内越来越响。梁遇琮伸手捞起她瘫软的身体,将她的屁股抬高到自己身前。辛萤的身体被撞的如同风雨中的小船,被不断深入的性器顶到剧烈颤抖,逃无可逃

她恍惚着低下头,玻璃窗上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粗硕的性器极有技巧地没入嫩红的唇肉中,抽送的力道将人顶到大床的边缘。身后的人抬手摸向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亲吻堵住她的呻吟和哭叫:“萤萤,叫我什么?嗯?”

性器猛然冲进穴内,顶着那条缝隙向里挤弄。辛萤浑身一抖,眼泪掉到下巴,双腿被顶得不住晃动,崩溃地叫出声:“老公”

梁遇琮呼吸骤然变重,掰着她的脸亲下去,猛地顶胯深入,湿淋淋的精液顶着宫口喷薄而出。

辛萤眼前发黑,身体彻底软下去,倒下的瞬间被人牢牢地锁到了怀里。性器就着湿滑的精液和汁水继续缓慢地在穴里磨送,他将人侧身抱到自己怀里,低头亲向她嫣红的唇:“萤萤,这个学校你喜欢吗?喜欢就继续读吧,想读多久就读多久。要不要再给你请一位英文老师?不准讨厌老公,也不许说分手,这样好不好?”

第0054章胡闹

窗外零星响起几声鞭炮声,隔着窗子传进来的声音像蒙了一层薄膜。

他半晌没听到她的回答,将她翻身抱过来,已经累到完全没有力气的人蜷缩着用被子裹住自己,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面。她的长发像柔软的绸缎顺着光裸的身体滑落,遮住了被捏得满是指痕的两团。

梁遇琮目光一顿,低头看向她微红的眼角。原本要出口的话静止在嘴边,他在昏暗的光线中沉默起身。

天快亮了,而奥克兰正是夏天,桌上的蛋糕融化速度很快。他走到桌前,凝视着眼前的蛋糕,想起那天辛萤从客厅向卧室追他的样子。

他没回头,所以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委屈。

他坐到周书言坐过的位置上,拿起桌上的餐刀切下了一块蛋糕。有些融化的奶油顺着叉子的边缘流淌,他叉起一小块蛋糕含到嘴里。丝滑的奶油和芒果的果粒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并没有甜得发腻,口感恰到好处。

不让辛萤跨过那条边界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

而现在跨过边界的人好像是他。

从辛萤口中说的“讨厌”两个字,听起来竟然这么伤人。那当初他拒绝她做的蛋糕时,她也在难过吗?

他唇角一动,抬手叉着面前的蛋糕含到嘴里,在钟表的滴答声中将剩余的蛋糕一口口吃得干净。晨光熹微,他洗完澡走回床边,轻轻抬起她的脚。细小的伤口附近被碘伏覆盖,他拿起酒精棉签,低头将她脚心附近的碘伏擦拭干净。

睡梦中的人轻轻动了一下腿,蜷缩着身体躲到了被子里。

齐嘉在外面敲了敲门,随后用得到的钥匙打开了大门。梁遇琮给辛萤盖好被子,坐到了沙发最外侧的位置。

齐嘉恭恭敬敬地先点头,随后开始汇报:“梁总,周总那边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今天应该不得不回国。至于梁副董那边,她一直联系不到我们所以比较焦急,您看什么时间给梁副董一个回复。”

梁遇琮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手机上的银行app。

齐嘉轻轻吸了一口气,在看到他准备输入转账的数字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梁总……我建议您最好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转账。辛小姐现在大概不缺钱,如果您现在转账,可能会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

他声音一顿,不敢低头看梁遇琮的脸色。

“您可以看看辛小姐喜欢什么,”齐嘉的语气谨慎而小心,“哄一哄她。”

梁遇琮准备转账的手指停住,他抬起头,没有情绪的眼睛微微转动,五官的轮廓像电影里精致立体的男性雕塑。他移开眼看向隔断窗后蜷缩在被子里昏睡的人,再次抬起头看向齐嘉,仿佛是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什么话?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钱更能代表爱的事物吗?

钱是最好的爱。

齐嘉的头更低了一些:“梁总,是我多嘴了。”

辛萤喜欢什么?她倒是很爱吃,自己在家的时候像偷油的小耗子一样囤各种零食,以为他看不到,把零食都堆在卧室的柜子里。某个小品牌的梅子干是她的最爱,给她几袋零食还不如直接把这家公司买下来,他更擅长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