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摆动的几乎要出了残影,硕长肉刃裹着滴滴答答的淫液噗嗤贯穿肉穴,龟头冲进紧致的结肠口,在嫩红软肉里重重碾压,热液随着抽插飞溅,操得跪趴在床上的黑猫难受的直摇动屁股,摆着尾巴,白皙平坦的小腹被插到鼓鼓囊囊的。

密集的冲撞砸出一片黏腻的咕叽声,水花四溅,白皙细腻的臀尖硬生生被顾琢风又撞又捏到红了一大片,像饱满多汁的桃,桃心的软肉快被插烂了,肉嘟嘟的肿胀。

狂妄俊美的男人跪在床上,双手抓着一对白嫩挺翘的屁股往鸡巴上按,迅猛挺腰往前撞,那胀红发紫的生殖器裹着一层水亮亮的膜贯穿穴眼,砸出一片水花,而他身前,长着猫耳朵猫尾巴的青年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他撅着屁股被迫吞吐那根粗壮硬挺,湿哒哒的猫尾巴巴翘得高高,胯下胀红肉棒也翘得高高的,一晃一晃的淌精,像是失禁了似的,弄得身下床单一大片泥泞。

唐棠眼泪流了满脸,死死咬着嘴唇,把下唇咬的鲜红充血,依旧控制不住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喘,结肠口被插得又酸又麻,只觉得身后男人那根粗硬肉棒宛若烙铁一样狠狠砸进他装满肠液的腹中,快要把他操坏了,肚子都鼓起一大块,液体随着抽插流淌,他跪在床上的两条白腿内侧一抖一抖,皮肉上蜿蜒着淅淅沥沥的水痕。

“受不了?水多的流了一屁股。”顾琢风笑了,眉眼又狂又傲,肌肉线条流畅的冷白身体滚了一层汗,被鞭子抽中的乳头刺痛,拖着昨天还高高在上拿鞭子抽的他浑身是伤的典狱长,喘息:“宝贝求求我,求求我就射给你。”

猫耳朵无力的压低,抓着床单的手也在细细发颤,尾巴上的毛都被自己的汁液弄湿,浑身泛红的发着抖,结肠口又麻又疼,热乎乎的肉壁淤红充血,垂下去的肉棒像是坏了一样半勃,不断流淌着浊白精液,他急喘着,耻辱的闭上双眼:

“求……啊呃,求你。”

这声屈辱的求听得顾琢风尾椎骨到后背麻了一片,差点丢脸的射出来,他呼吸一下重了,手臂上青筋也蹦了出来,那插进热乎乎肠道里的大肉棍迅速膨胀变硬,撑直黏膜,堵住淫液,让唐棠更加难受的抓着凌乱不堪的床单颤抖哭喘。

“宝贝,求我什么?嗯?说出来!”

他重新摆动起腰胯,速度越来越凶残,暴力冲撞着装满热乎乎汁液的嫩红肠道,唐棠小腹霍然鼓起一大块,一口气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喘出来,满是泪的潮红面容扭曲,喉咙哽咽着,两只手胡乱抓挠,将床单抓成一道一道的碎布条。

青年的叫声越发崩溃,听得男人兽血沸腾,啪啪啪的一通凶悍冲撞,他拼命摇着脑袋,摆着白皙圆润的屁股,崩溃的哭喘着:

“求你!求你射进来,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他刚抖着嗓子说完前面的话,顾琢风就发了疯的狠顶,越来越硬的紫红生殖器裹着湿哒哒的淫液没入肉花,又悍然拔出,将典狱长青涩的粉穴眼都玩儿成了肉嘟嘟的外翻,大腿内侧一片水光。

“都给你,呃骚货!”

啪啪几声闷响,垂下去的两颗卵蛋鼓胀,顾琢风狠狠往前一顶,粗壮根部迅速充血,肉壁贪婪吸吮精液,爽得他低喘了一声,胯部将屁股压的变了形,根部一抖一抖的往湿淋淋的烂红肠道内喷射精液。

唐棠眼前一黑,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哆嗦着身体,滚热精液突突打在他淤红肉壁,一腔被磨到发烫的软肉发了疯般抽搐,肚皮痉挛。

被内射的刺激太过尖锐,他酸胀欲死,睁大了装满泪的黑眼睛,微张着嘴流淌津液,喉咙溢出一声无力的,难耐的长长哭喘:

“呜……”

臀尖泛红的挺翘屁股拧着劲儿的抖,像是要摆脱内射的刺激,顾琢风胯部紧紧贴着湿淋滴水的白嫩屁股,将臀尖压变形,舒舒服服的在一片温暖吸吮的快感中射了好几分钟,烫得唐棠失禁,一颤一颤的流出清亮尿液,一片水光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像是怀了金雕的蛋一样。

几分钟后,突突跳动的快感才渐渐退下,顾琢风拔出肉棒,引得唐棠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他侧脸贴着床,撅着屁股,中间合不拢的艳红穴眼迅速收缩成圆洞,蠕动着,吐出一汪白浆。

顾琢风身上滚了一层细汗,汗水刺激地发紫的乳头刺痛,他推了一把湿润的额发,露出冷厉尖锐的眉眼,爬上床,将还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不时抖一下的爱人抱在怀里,亲了亲猫耳朵,不等摸摸后背哄一哄,就被对方一口咬住了乳头。

他吸了口凉气,将恼羞成怒的黑猫抱在怀里安抚的摸着脊背,任由他咬着,唇角不自觉勾起一点弧度,喉结上下一滚,低笑:

“轻点宝贝,你快给我咬掉了。”

【作家想说的话:】

好啦,金雕的番外更完了。

【大家想看其他世界的番外,这个奺奺看到了,但总受更得时间太久了,人设什么样奺奺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也有点找不到当初的手感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是没有番外了,我先不把他标完结,以后有好的梗,说不定会再更几章】

美人老师篇番外(剧情,无肉

“您好,外卖。”

海捞捞工作人员手拿红色包装盒,按响了公寓的门铃。

等了几秒,锁芯发出“咔嚓”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送餐小哥一抬眼,还没来得及挂上热情的微笑,就先被对方的气质惊艳到了。

开门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一身简单的衬衣西服裤,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两颗,十分懒散风流地露出了锁骨,袖子挽到小手臂,简简单单的西装裤衬的双腿又长又直,栗色中长发几乎垂在他的肩膀,一副不宽不窄地金丝眼镜架在鼻梁,遮挡住了那双含情的凤眸,手腕上带着十分有品质的机械表,即使随意站在门口,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叫人惊艳。

工作人员的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您好,唐先生,您订的海捞捞宅家吃服务已经送到。”

“辛苦。”男人笑了一下,侧身,让工作人员拎着好大一个红色外卖纸箱进门,随后关上门。

海捞捞的工作人员很健谈,一边走,一边叭叭叭地吹了一通他们海捞捞的火锅料是什么地方的辣椒炒的,有多香多麻,令人口齿生津。不过当他怀揣着“要给顾客带来完美的服务”,这样的热情走到餐厅,看到餐厅中已经坐在餐桌前的几个男人时,脚步突然一顿,说话声逐渐消失。

视线若有似无地在他们肿起的半边脸上扫过,工作人员眸色逐渐茫然:“嗯嗯嗯???”

那三人明显是刚拔了牙,半边脸肿起个大包,乖乖地坐在餐桌旁,面前摆放了一碗白粥,目光移到工作人员手里拎着的一大盒火锅外卖,随后看向那男人,眸色三分幽怨三分委屈,还有四分控诉。

海捞捞小哥:“……”忽然觉得自己手里的外卖有点烫手。

唐棠慢悠悠地走到主位坐好,半点没管那三人的控诉,后背靠着座椅,对工作人员笑了笑,用那三十七度的嘴巴说出冷冰冰的话:

“水烧开了,麻烦把我点的特麻特辣的锅底和麻辣牛肉拿出来吧。有劳。”

工作人员:“……”不,不太人道吧。

红彤彤的火锅翻滚着热烫的水花,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辛辣却香气扑鼻的味道令人口齿生津。

海捞捞的小哥抻完面就捂着自己的良心走了,唐棠悠哉悠哉地涮着一大片裹满辣椒面的麻辣牛肉。

三个小畜生和老师的口味差不多,闻着火锅的味道,吃着白粥的贺闻和叶淮洐,还有已经吃了两天流食的楚安煦眼睛都直冒绿光。

锅中热辣的油花翻滚,香气扑鼻,贺闻喉结一滚,没忍住,刚悄悄把筷子伸出去,就被唐棠一巴掌拍掉,对方冷酷无情:

“拔牙了吃什么火锅。”

贺闻啧了一声,委委屈屈的收回筷子,闻着味儿喝粥。

楚安煦和叶淮洐也馋,前者喝一口粥,看一眼火锅,喝一口粥,再委屈巴巴地看上一眼冷酷无情的老师,后者嘛……心虚的低着头,扶了一下长发,乖乖搅动汤匙。

要问唐棠为什么这么狠心,那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两天前楚安煦长了一颗智齿,疼得他睡不着觉,脸也肿起来个大包,唐棠就带着他去拔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