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满脑子都是他在众位大臣的视线下被同为男子的皇上射满的肚子,心中羞耻身体却爽到极致,他颤颤发抖的承受阳精的内射。但陛下的东西太多,还在源源不断喷射,他实在受不了的求饶。
那裹满汁水的肉壁痉挛,江尧爽快的抽动几下,将龟头捅进腹腔,一边抖着阳具射精,一边喘息着暧昧道:“怜惜……朕如何不怜惜你,呃,爱卿你瞧,朕的东西多喜欢爱卿的屁股,以后爱卿上完早朝,就和朕在此处偷情如何。”
“哦,好了,就快射完了……爱卿,爱卿再忍忍,都射进去,爱卿就能给朕生个孩子!”
唐棠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朝服痉挛,下身湿淋淋的淌着水,痉挛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凸起来,眼泪流淌过潮红的脸庞,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呼吸氧气,双手死死抓着龙椅椅背,后穴装不下的浊白“噗嗤”挤了出来,顺着白嫩大腿内侧流淌到威严的龙椅,那景色可真是惹眼至极,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情欲的淫乱味道。
不知道过多久,深入情欲中的一对师徒才彻底从酣畅淋漓的快感中挣脱而出。
江尧的冕旒都缠在了一起,他像一头刚刚交配完的野兽,搂着老师的腰软在他还在颤抖的背上,许久后亢奋的畅快从血液中消失,他亲了亲老师的侧脸,从他背上起来,缓缓拔出埋进艳红菊穴中的,紫红泛着黑的半软阳具。
“啵”地一声,水亮肉茎脱离被撑大的穴眼,那沉甸甸的大东西即使半软,也无比狰狞,龟头正往下滴淌着淫液,腥躁味儿浓郁极了。
江尧看了看自己的丑东西,嫌弃的皱眉,抬头看向老师。
丞相跪在龙椅上,臀部撅起,那湿淋淋的粉白屁股中间,失去堵塞的穴口形成了一个淫荡的圆洞,正收缩着往外挤出精水,红肿穴肉纠缠,浊白淅淅沥沥流了满屁股,顺着腿根蜿蜒,在江南读书人雪白肌肤,绘画成了色情的景色。
怎么说呢,微微外翻的肛口虽然失去了粉嫩的模样,却还是干净的肉红,让人想咬。
江尧还穿着繁复的龙袍,头上带着尊贵的冕冠,却没半分架子,瞅着老师漂亮的肉穴嘀咕。
“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元思的还是这么漂亮,偏朕的越来越丑,像个怪物……”
唐棠懒得搭理他,垂着薄薄的眼皮独自生气,但架不住陛下比较没脸没皮。见他不理人,就知道这是生气了,立马笑嘻嘻地过去把老师抱在怀里,一会低头亲亲嘴巴,一会贴贴脸的。
这只小狼崽……啊不对,大狼崽摇着尾巴咕噜咕噜跟老师撒娇,弄得唐棠都没脾气了,直用手推他的脸。
江尧也不生气,他被老师纤细白皙的手推着脸,还在回味方才深入骨髓的情事,满是餍足的抱着老师,黏黏糊糊的感叹了一声:“真爽,爽得朕想死在元思身上,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回想起方才的羞耻感,唐棠耳朵就红的不行,他心中有气,抬手扯住大狼崽的脸蛋,看着他无辜的表情,又无奈又想笑。
“陛下这些,都是和谁学的。”
江尧眉眼含着笑意,任由老师扯着他的脸,最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脸。
空旷的太极殿,充斥着暧昧的情欲味道,响起了一声含笑呢喃。
“自然是和老师……”
“老师可能并不知晓,自朕十四岁之后,梦中便全是老师的影子,朕日日想……夜夜想,肖想了整整九年,才得偿所愿。”
“……陛下在说什么糊话,按陛下这么说,那您岂不是八岁便觊觎臣了?”
丞相半分不信的声音传来,只当狼崽在拿自己逗趣,惩罚一般伸出手,扯出他的脸蛋。
这天下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对帝王了,狼崽乖乖让他扯脸,想了想,笑:
“唔,丞相就当朕早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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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方才就退朝了,太极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着一品官服,立在那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微微垂着,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他一步一步从高台上走下来,站在丞相面前。那玄色龙袍下的靴子便出现在了丞相的视野,他微微抬起头。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暗金色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丞相,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含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看着丞相,掌心摸上他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语气放的轻缓呢喃。
“不知老师,可愿弥补自己的过失?”
丞相似乎从他教养长大的孩子所说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方暧昧的动作让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温和清雅的声音藏着慌乱:
“陛下是要欺师灭祖吗?”
帝王低笑了一声,他将丞相一把抱起来,听着他一声惊呼,带着他大步走到龙椅旁,把丞相放了下去,单膝跪在垫着软垫的龙椅。
他看着老师惊慌失措表情,手向下扯他得裤子,性感的声音含着笑,混合着湿热吐在丞相耳朵:老师为何如此说?朕不过是想像老师讨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师不教,那朕只有自己来讨了……”
他一边说,一边撤掉老的裤子,和朝服个纯白里衣。
温润丞相半躺在龙椅上,青丝铺在金色龙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和淡粉色的乳头。
他裤子被大逆不道的学生脱了下去,搭在龙椅的把手上,一双修长匀称的腿露出来,干干净净的物件被两腿白皙的皮肉一衬,那淡粉色诱人极了,惹人怜爱的垂在两腿间,看的江尧喉咙发痒。
薄红晕染上丞相白皙的脸庞,他难堪的偏过头,缩了缩修长的腿,想要遮掩住下身风光,反而挤的那物件儿下,粉嫩双球鼓鼓囊囊。江尧伸出自己的手手感极好的双球上摸了一把,唐棠身体一个颤栗,敏感的那处都隐隐勃起了。
他眼睛仿佛落了火,揉弄的力道越来越重,喉咙干涸的不断吞咽。而丞相被他压在龙椅上,朝服凌乱的一个劲颤栗,喉咙不断溢出喘息,眼尾都被逼出一抹红。
“啊,呜,陛……陛下,臣……臣教了您君子嗯唔……君子六艺,为何,为何还要,教导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