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抚摸着沈燃的脸, 看见沈燃的眼中闪烁着的星星,“那你现在都停了是找着了?还和我……”

“沈燃,做我的奴隶吧。”他又摆出严肃的神色,句尾肯定的说道,“唯一的。”

黑夜中,周围的冷风屏蔽了外界的喧闹。

他的脖颈间又挂上了一道黑色的皮革,休闲舒适外套的脱落映衬着被占有而紧缚的绳索降临。双目前唯一的身影,透彻了天使堕落的瞬间。阴暗的空地,奴隶双膝弯曲抬着头,征战的预兆响起,男人将为他身份的阐明与肯定,附着着他心尖的颤抖,道出被绝对拥有的象征。

“我是你的主人。”

“我是您的奴隶。”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沈燃听从时诉的命令跪在地板上,深夜未免还是有些凉,裸露的他因为环境的原因变得更加敏感了几分。

有一说一,沈燃有点快坚持不下去了,以前两人所有的调教无一例外的机会都是他自己在爽,有的时候觉得人家倒是挺可怜的,后来在那次公园郑重其事的确认关系之后,沈燃回了宿舍就没腰了,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同情之心都是狗屁。

面对性爱两人都已经不是那么的敏感,最开始的提醒是不能有,不需要,现在变成了你歇会儿,太累了。关系的跨度着实有点大。

时诉的恶趣味很高,记得那次开始他才着实的见识了这位老恶魔的威力。“头上顶的书可不能掉,别这么不愿意学习。”

沈燃头上顶着一本还算轻薄的书,带着口球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声却也诉说着他的不满。

这怎么可能嘛!你也不想想你在我后面干什么!况且顶一本教绳艺的书,难道我能学到些什么?

果然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沈燃就不负众望地将书掉到了床上。沈燃大惊失色,没想到又掉了下去,时诉在后面已经将那冰冷的按摩棒抽离,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狠狠地塞进了沈燃身体里面,水声和呻吟交叉,趴在床上的沈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如果没掉,时诉就会想尽办法让他掉,现在掉了,就要被这样狠狠地操。

他记得那次直接做到了凌晨三四点,第二天还有早课,整个体力不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连下午的课都没去,最悲惨的是还忘记了请假。

沈燃现在回忆着就有些不高兴,自己还在时诉的房间跪着,虽然不敢转身,但他背后的时钟告诉他,秒针已经走了将近十几个六十,他被硬生生的晾了十几分钟。

膝盖着实有些麻了,他嘴上哼唧几声,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跪着就算再累他也不能为了逞一时双膝之快,而让自己的下半身遭殃。

又不知道待了多久,只能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龙头开启的水声,伴随着夜晚的凉风拍打窗外树叶的声音,沈燃的心情也是越来越烦躁。

不会是他今天提出来这次先别做了最近吃不消,时诉这个小心眼儿就生气了吧。

光是这么想着,耳边的水龙头流水声戛然而止,随即是朝着房间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沈燃的心也跟着脚步声的临近愈发的激动,心跳同一频率的刺激着他。男孩儿把目光放在房间闭合的门口,他倒是想看看,时诉到底是因为什么准备了这么久。

房门被推开,他看见男人一脸和善的面对着他微笑着,当然,如果他手里面没有拿着那根沾了水的教鞭。

时诉手里把玩着,沈燃还没与他对视几秒,突然眼前一黑,过多的等待使他的感官都异常的敏感,他听到的是一声开关键按钮声。

漆黑的环境使他看不见男人的去处,到底还是时诉的家,对方明显面对黑暗还是这么熟悉,拉开了不知是哪个角落的抽屉,沈燃只能靠着声音辨别对方的位置好做准备。

能感觉到时诉的逐渐走进,然后递上来一个有点柔软的东西。

“乖孩子,戴上。”时诉在他的耳边轻轻夸赞着,像是对他刚刚一个人在房间寂静的等待的安慰,也是对小奴隶没有违背他命令的奖励。

沈燃摸索着想要判别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他知道时诉从来不安好心,听到男人的话更是心头一颤,啊……原来只是个眼罩而已。

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刚摸到的毛绒绒的感觉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个狐尾肛塞。

“是……”听了时诉温柔的命令,将那种毛茸茸的触感附在脸上,本身就处在黑暗中的沈燃戴上眼罩也并没有视觉突然被剥夺的不适,过了没一会儿他便又听到了开关的声音,只是他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时诉其实很享受这种把对方的感官完全剥夺的感受,男孩儿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自己的一个动作都能牵动他的心跳。

这么想着,他还使坏的挥舞着手里的教鞭,由水浸泡过的荷木条威力像是更加大了,工具划过周围的环境,鞭子与空气的撞击的破空声在沈燃耳旁炸裂。

不知何时降临的未知恐惧才是最可怕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靠听觉的能力并未出男人的位置,沈燃有些吓得瑟瑟发抖,虽然只与那根教鞭对视几秒钟而已,但已经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心理阴影,等待着不知何时他与自己的皮肤亲密接触。

时诉没有用力,只是绕过沈燃的前方,给了他臀部轻轻一击,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沈燃还是一阵嘶气,随着那轻轻的拍打身体往前小幅度的倾斜,又怕惹的男人不快再来一下,悄悄地又恢复着标准的跪立姿势。

“主人……”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眼神被眼罩遮着,看不出沈燃眼里满脸疑惑的样子。刚刚还在夸自己乖孩子,现在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

不知是男孩儿哪里又让时诉不满意,对方还是刻意挑逗着,有些湿润的鞭梢沿着沈燃的喉结处慢慢的向下游走着,惹得男孩全身都微微颤抖,所经过的每个地方都好像是印下了牢牢的烙印般,那是只属于时诉的留给他的特有印记。

教鞭像是火舌般刺激着体外的点点滴滴,胸前的两颗因为刺激而立起的红豆和两腿之间的阴茎已经在时诉充满恶意的撩拨之下凸起,沈燃死死的咬住下唇,随着时诉不知是奖励还是惩罚的鞭子动作而低声的喘息着。

挑逗到一定的结点,时诉看着已经几近临泻的沈燃无力酥软的样子同样心生浮躁,“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他张口问道,收回了在男孩儿身上触碰的教鞭。

男人的声音像是撒旦的耳语,沈燃随之一颤,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操我,我今天不想挨操,就没让你操成吗?

虽然不敢直白的说出这根本原因,即便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沈燃也不敢不回答时诉的问题,“主人,对不起嘛……”男孩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被情欲环绕着的他声音更加柔软,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引诱。

时诉不为所动,沈燃今天只是他的一条狗,狗狗现在发情了,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需要帮帮他,“今天除了安全词,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奴明白了。”沈燃立刻回答,结果又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嘶……真的好疼,眼罩遮着眼底泛起的湿雾。清脆的打击声是主人给狗的提醒,沈燃片刻才从疼痛与情欲中反应过来,极力的压制着羞耻心的上涨,学了一声细弱的狗叫。

“很好,”那声狗叫声音虽小时诉却是听的一清二楚,看着沈燃在他面前逐渐展露羞耻的一面,男人有些躁动的心情逐渐平复,轻笑一声,嘴角挂着欣赏猎物的表情,“今天我是狗主人,我家的小奴隶就是我养的狗。听懂了吗?”

时诉又在变着问题要求男孩儿回答,沈燃的呼吸还是有些喘,让他平时叫主人他觉得没什么就算了,现在自己这样一边哈气一边还要用狗的样子回答男人的问题,简直无处不冲破的羞耻的防线。

沈燃犹豫的时间太长了,时诉虽然对他有的是耐心可奈何手里的鞭子不听使唤,见狗狗没有回应主人的问题,又落下不轻不重的鞭打以示提醒。

像是训练小狗一样,沈燃越联想那个画面其实内心就越兴奋,在羞耻和性欲之间做着艰难的选择,最后还是欲望苟延残喘的取得了胜利,“汪汪……”男孩儿压低嗓子,嗯唔两声发出一小串狗叫回应着时诉的鞭子。

心跳加速着,叫出口的沈燃脸上灼烧一片泛着红晕,时诉满意的给予他发情的下体小小的奖励,鞭梢摩挲着让他想射的欲望愈发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