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效果似乎并不那么明显。
秦知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并不是今天被仔细地拆解、从高二上学期就该学习的最基础部分开始,进行讲解的题目,而是池砚舟为了给自己讲题时,与自己靠得极近、微微低垂的的侧脸。
包裹住自己的干净被褥上,是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一直以来都空置的房间里,也并没有太多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秦知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成功酝酿出哪怕一丁点的睡意,索性起身走出了房间。
池砚舟的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的,里面听不出一点动静,从门缝里透出的黑暗,也能说明对方已经睡下的事实。
秦知在门外踟蹰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握住门把,轻轻地拧了一下意料之外地拧开了。
只愣怔了那么一瞬,秦知就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地推开门,放轻了动作走进去。
池砚舟侧躺在床上,柔和的面容朦胧在黑暗里,并不特别长的睫毛在这个角度看起来根根分明的,将沿线勾勒出清晰的弧度,末梢卷起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弧度。
秦知忍不住在床边蹲下来,双手交叠着托住下巴,长久地凝视着那张于自己而言,根本找不出一点瑕疵的脸。
很奇妙的,光是这样做,秦知就感到自己的心情变得宁静了下来。就仿若身体里某些小小的、漏风的孔洞都被彻底填实了,整个胸腔里只剩下了满满当当的充实和满足。
往前伸出的手在中途就停了下来,落在被压出褶皱的床单上,秦知有点不敢去触碰眼前的人的面颊。
每当碰上与这个人有关的事情时,他似乎总是格外胆小。他甚至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下定决心去实施这件一早就想到了的事情。
秦知总是担心担心自己会因为太过不知道收敛,而招致这个与自己还不算熟悉和了解的人的厌恶。所以他宁可尽力去扮演一个听话乖巧的小孩,想要按照对方的想法、对方的节奏,来彼此一点点地拉近关系。
可他到底还是忍不住。
手背轻轻地贴上了池砚舟的面颊,柔软温暖的触感清晰地传递过来,伴随着沿着皮肤窜动的细麻电流,让秦知的心脏怦怦直跳。
“喜欢……”明知道自己的声音没法传入这个人的耳中,秦知依旧低低地呢喃出声,“好喜欢……”
比他能够想象、能够描述的最喜欢,还要喜欢。
简直就跟创生之初,就被印刻在灵魂最核心处的基础代码一样,在见到这个人的一瞬间就被激活,执行的优先程度压过了其余的所有。
软热的嘴唇贴上了池砚舟的,先是轻柔小心地厮磨,而后又含住两片柔软的唇瓣,控制着力道亲吮,秦知顶开那并不具备多少抵抗力的齿关,细细地舔舐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卷住池砚舟的舌头拉扯,直到这个沉在睡梦中的人蹙起眉,从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才停抽出舌尖,抵着对方的鼻尖轻喘。
等到被打搅了睡眠的人重新落回梦境之中,秦知才再次吻上那双唇瓣,将自己的吻一点点地加深,一遍又一遍,为那稍淡的唇色里糅进艳红,将其变成上一回自己记忆中的稠丽。
“老师……”低哑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秦知急促地喘息着,蓬勃的欲望汇聚在下腹,灼烧得那粗烫的肉具一阵阵硬胀发疼。
拉下了裤子的手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急切到粗鲁地揉弄撸动,秦知粗沉地喘息着,痴迷的目光在眼前的人染上薄红的面颊上逡巡,最终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池砚舟湿红发肿的嘴唇上。
不管他现在做什么,这个人也发现不了……对吗?
手上急乱的动作停顿下来,秦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难言的干渴从身体最深处蔓延上来,蛊惑着他站起身,将一边的膝盖抵在了池砚舟的颊边。
狰狞粗硕的性具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贴近了那张透出几分欲色的脸,秦知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手心也因过度的紧张不住地冒出细汗。
硕大浑圆的龟头终于触上了暖热的唇瓣,将那尖尖的唇珠也压得凹陷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前一阵子家里老人摔伤了,抽不出啥时间来,这两天老人已经能自己起来走两步了,能稍微轻松点了,正好趁着还有最后一批宝贝儿们没开学,来加一更,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拥有好心情呀~
谢谢iron、冰沙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第96章7“春梦”/颜射、口交、舔穴
有电流飞速地流窜过来,刺刺麻麻的,又带着无边的热意,一下子就让秦知胀到发疼的阴茎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顶端流出的腥臊腺液,落在池砚舟被压平了的唇珠上,透亮黏腻,看起来靡丽淫艳到了极点。
秦知的心脏鼓噪着,耳朵里全是血液奔涌泵动的声响,下体烫得要烧起来一样,被自己的手掌握着,一寸一寸缓缓地蹭过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将那与唾液不同的淫亵液体一遍遍地在嘴唇上涂抹。
饱满的冠头顶开被磨得愈发红艳的嘴唇,往里抵上紧闭的齿关,狎昵又缓慢地碾蹭着秦知知道眼前的人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他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撬开那关着的牙齿,往里一直插到对方的喉口,更加彻底、深入地占有与掠夺。
可秦知不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好像不是对方会在中途醒来,可除此之外,又似乎么有什么可担心的。
往后退开了少许的阴茎又重新贴了上去,压在靡红的唇瓣上,随着手上急切的动作戳蹭抖动,把那两片娇艳的软肉挤出不同的形状。
秦知的双眼牢牢地锁住依旧在睡梦里的人,看着他面颊上的绯红越加扩大,一对眉毛也微微蹙了起来,原本闭合的唇齿也好似要进行躲避一样,主动张了开来,露出里面一点嫩红的舌尖。
欺武四紦疚肆期紦紦
手里的事物胀得更加厉害。更多的腺液流出来,被掌心涂抹到柱身上,弄出咕叽、咕叽的轻微水响,为这安静的夜色又增添了几分淫靡。
分明没有对这个人进行真正的侵犯,秦知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充盈感和满足感,飞速地占据了自己的胸腔,让他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裹满了性液的手指蓦地重重掐过龟头,积蓄而起的欲望立时就在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喘当中,从顶端的裂隙喷薄而出
小部分顺着池砚舟张开的唇齿缝隙,落进了他的嘴里,更多的则射到了他的唇上、溅在了他的脸上,连卷翘的睫毛都沾上了两点不明显的白浊。
一副被狠狠欺凌、玩弄过的靡浪模样。
秦知急促地喘息着,有些不舍得把自己的鸡巴移开,就那么握着下体还半软着的事物,抵着池砚舟的嘴唇,把后续挤出的一点精液也涂抹上去。
空气里漂浮的欲望终于沉淀下去,秦知抽了纸巾,仔细地把池砚舟脸上的痕迹擦拭干净,起身正准备离开房间,却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看向池砚舟被包裹在被褥底下的身体。
他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掀开了池砚舟身上的被子,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池砚舟穿的是棉质的睡裤,宽松的设计很好地遮掩了原本的身体线条。可即便如此,胯间那堆叠的褶皱间,依旧能够看出隐约的鼓起形状。
呼吸断了那么几秒,秦知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有些吓人。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下了胸口一下子变得太过亢奋的情绪,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拉下了池砚舟的裤子。
早已经勃起的肉茎顿时跳了出来,晃动着昭显出这个人因先前的亲吻与亵玩,而被勾出的情欲,顶端溢出的腺液滚落至冠头的边缘,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急不可耐地凑过来的舌头卷走,顺着一路舔到了翕动的尿孔。
池砚舟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刚刚松开没多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眼皮轻微地颤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可秦知此时却已然顾不上这些。他近乎痴迷地舔吮着嘴里挺勃胀的阴茎,用手掌将其整个包拢、刮磨,连下方两颗睾丸也不放过,仔细地抚慰过每一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那个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带起更大的欢愉。
池砚舟很快就忍受不住地喘出声来,额头和鼻尖也分泌出细汗。他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古怪的梦境当中明明意识好像是清醒的,全身却都被控制了一样动不了,唯有被快感捕获的感官敏锐得异常,连那混在紊乱喘息当中的轻微水声都听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