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元真瞪大眼,简直不可思议。
华容眨眨眼:“软吗?大吗?好摸吗?”
元真被华容缠着去揉他的胸,他只觉得手中的酥胸又大又软,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滑腻而软嫩,元真隔着衣服触到华容的胸部,却觉得不够,他想……
华容媚眼如丝,用柔软的胸部蹭着元真的胸膛,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师,相公晚上才回来,白天我都是你的。”
元真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崩了,他知道这个妖精在故意引诱他,他不该上钩,可美人太过秀色可餐,从未近过女色的元真心猿意马,在触到华容的眼神后,顿时将清规戒律抛之脑后,低头吻住美人柔嫩娇艳的红唇,汲取他唇内芬香。
怀中美人柔若无骨,抱在怀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坏,元真动作怜惜又轻柔,揉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美人的胸部比想象中还要丰满,解开衣裳后便像脱兔一般弹了出来,元真眼睛都看直了,怎么会这么大?
华容娇吟道:“大师,用牙齿咬住人家的奶头,不要用力哦,轻轻地咬,就会舒服。”
美人到底是为人妻子,经验丰富,不像元真,这辈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捉襟见肘,不知该如何行动,只能在华容的指导下,让他得到欢愉。
华容的奶子被陌生和尚含在嘴里舔咬,新鲜的男人让他倍感刺激,即使他偷欢是沈断默许的,可元真不知道,他故意刺激元真:“属于相公的奶子被大师咬住了,大师好色,好坏,趁人家相公下山,就偷摸人家的奶子。”
元真被说得心慌意乱,也觉得对不住下山寻找妖兽的沈断,可是第一次被点燃情欲的元真又舍不得放开如此美人,不由说道:“明明是施主勾引贫僧……”
华容咯咯娇笑:“我以为大师出家人,不会被人家勾引呢。”他低头舔了舔元真凸起的喉结,“让我看看大师的宝贝,要是货不对板,人家可要退货的呢。”
元真听不懂华容什么意思,却见他的手摸到自己私处,那地方早已挺立勃起,华容一摸就摸到,被美人柔软的小手一摸,元真只觉得那玩意更大了,他压低嗓音问道:“施主可曾满意?”
华容眯着眼摸着元真性器的形状,不逊色沈断,顿时非常满意:“让我尝一下。”
“尝?”
元真大惊失色,却见放浪的小美人已经像馋猫一样趴在他跨前, 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大家伙掏了出来,从未被人使用过的大肉棒弹到华容脸上,与元真肤色一样小麦色的性器粗长笔直,龟头硕大红润,缩在包皮里,需要推开包皮才能舔到里面的马眼,华容拨开包皮,舌尖舔着马眼处的缝隙,元真的肉棒带着腥气,但只会刺激他的情绪,让他下面水流不止,他细细舔咬,就连那上面的污垢都被他吞进嘴巴,然后含进嘴里吞咽,给元真的肉棒做着口腔按摩。
元真一个处男和尚哪曾见过这样淫荡的人妻给他做这种事,差点就要射精,还是华容及时说道:“大师,忍住不要射哦,待会射进人家的小逼里。”????-????????
元真看得呆了,华容此时的模样又骚又放浪,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想让人把他狠狠肏坏。
“施主的小逼在哪里。”元真握着华容的腰肢,眼神盯着他白色纱裙下的风光,“贫僧也可以尝吗?”
“可以哦,大师也来尝尝人家的小骚逼。”华容主动地打开笔直的双腿,撩开纱裙,露出底下的风光,他身前的小玉柱已经站了起来,昭示着他的男性身份, 肉棒底下却不是寻常男人的睾丸,而是一道鼓鼓的阴阜,只要剥开这饱满白嫩的阴阜,就露出里面嫣红色的媚肉,这逼已经是熟烂的颜色,极为淫靡艳丽,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骚货,对于第一次看到阴阜的元真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下被这美丽的风景勾住,情不自禁地俯身去舔这美味的媚肉,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舔着柔软的肉缝,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含在嘴中咀嚼,华容爽得呻吟:“嗯啊,好舒服,大师的舌头真棒,把人家舔得一直流水呢。”
元真的舌尖舔到了那个一直流水的骚洞:“是这里一直在流水吗?”
“是的哦,那是人家的小逼,麻烦大师用舌头将它堵住。”
元真嗅着从那里散发出来的骚味,用舌尖舔了一下淫水的味道:“甜的。”
“好舒服,舌头舔到人家的小逼了,大师,快点堵住哦,待会会喷出来呢。”华容挺腰将小骚逼凑到元真嘴巴里,元真伸出舌头舔着那流水的淫洞,嘴巴接住流出来的淫水,吃得啧啧作响,他像是爱上了这淫水的骚味,卷着舌头探进肉洞中,想要更多。
华容被舔得极舒服,跟和尚淫乱的事让他浑身亢奋:“大师,呃,我要喷了……”
多日没有被疼爱的身体极为敏感,被元真舔得直接喷了,他浇了元真一脸淫水,整个人也陷进高潮后的空虚中,茫然地想要更多。
元真吸着那喷出来的淫水,极为不舍得吞进肚子里,他扒拉开华容的肉洞,露出更多的粉色媚肉,舌尖不放过每一寸,也是这个时候,他看到这媚肉上有一块奇怪的凸起,他只要舌尖一碰,那媚肉就蠕动着包裹住他的舌尖,他用舌尖沿着那块凸起舔过,华容宫印被舔,身体敏感地再次潮吹:“呜呜,大师,不要舔那里……”
“沈。”元真舔出这块字,“你姓沈?还是你男人姓沈?”
华容媚声道:“现在我的男人只有大师。”
他亲着元真满脸的水渍,都是自己的味道:“大师,知道您的鸡巴要怎么用吗?”
元真顿时满脸通红,这种事他多少还是知道这些,可那地方那些小,而自己的工具这么大,他担心道:“会不会捅坏?”
华容舔着舌头道:“相公捅不坏,大师也捅不坏。”
这句话刺激得元真胯下阴茎胀大一圈,他扶着华容的腰,毫无章法地想将阴茎捅到那个狭小的肉洞里,龟头到了洞口,又总是滑开,几次不得其入,元真心急如焚,华容被蹭得爽歪歪,见元真还是捅不进去,就主动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棍,扶着它靠近自己的逼口,那龟头触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元真呼吸粗重,看着自己充血的阴茎对准粉红色的肉穴,那勾魂的小美人说:“大师看清楚了哦,人家是怎么把大师的鸡巴吃进去的,看看大师的大鸡巴会不会把人家的小逼捅坏。”
硕大的龟头撑开一点媚肉,洞口的皱褶都被撑平,元真看着自己的性器挤入一个狭窄的肉穴,华容闷哼着,抬起屁股,主动地吞下元真的大鸡巴:“好大,好胀……”
元真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么粗长的一根大鸡巴居然全根没入到华容的甬道中,只留下两颗囊袋在外面,华容的小腹被顶出他鸡巴的形状,美人一脸满足:“都吃进去了哦,大师。”
元真呼吸粗重,那宫印感到肉棒进入后吸吮着茎身,元真只觉得有一股力量拼命地想让他射精,可他想到华容说不能射精,便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细细地感受着肉穴的包裹。
像是来到了极乐世界,元真痴迷地看着美人的小逼被他的大肉棒撑开的美景,他揉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美人就发出愉悦地呻吟:“大师,动一动哦,就是抽出去,再捅进来,用大师的鸡巴一直捅着人家的小逼,这样摩擦就会更爽哦……啊啊啊,就是这样,好爽,大师用鸡巴把人家捅坏吧!!啊啊啊,好爽”
元真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腰身,华容爽得浪叫,刚开荤的和尚身上有着无穷的精力与蛮力,慈眉善目的元真在欲望的支配下,表情都带着一丝凶狠侵略,强力地用鸡巴贯穿身下美人的浪穴,媚肉包裹着他的阴茎,他每次抽出来时都能感觉到它的不舍,狠狠撞回去后,媚肉都痉挛得抽搐,挤压着他的柱身,这穴又软又嫩,还会出水,他的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液里, 搞得两人下身一片湿润泥泞,就像刚刚泼出盆的洗脚水一样狼藉。
“恩恩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大师肏得人家好爽哦,小逼都被肏出水了哦,啊啊啊啊……”华容环着元真的脖子,舒爽地淫叫,他摇着屁股配合着元真的抽动,“哦哦哦,大鸡巴肏死我了,肏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扭得越是淫浪,元真就越爽,他从未见过这样孟浪淫荡的人,像一团火焰一般把他吞噬殆尽:“施主,贫僧的鸡巴跟您相公比起来如何?”
他不由开始嫉妒昨天见到的男人,他居然能拥有这样美艳的娇妻,可以每晚享受这样曼妙的身体,而美人这样淫荡的一面怕就是那个男人开发调教出来的,美人的小逼不知吞过多少次那个男人的鸡巴,元真想到这里,心中妒火燃烧,胯下力道撞得更猛,华容一阵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大师的鸡巴比相公大啊啊 ,肏得人家爽死了 啊啊啊啊,快给我,把大师的元精给我……”
见华容开口要他的元精,元真义不容辞,扣着华容的腰狂顶数十下,在他的子宫里射出自己的精液。
两百年的处男元精又稠又多,几乎射满了华容的子宫,华容失神地被元真的元精内射,也喷出淫液:“好多,大师的元精快把人家射爆了。”
元真颇为自豪,见美人人比花娇,不禁爱怜地亲吻他的红唇:“施主让贫僧破了色戒,阿弥托福,贫僧罪该万死。”
华容娇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师不如爽完了再死。”
元真一怔,以为结束了,那肉穴却夹着他的阴茎,美人娇声道:“大师,离天黑还要好久呢。”
怪不得师父要他不要接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只是看到漂亮的半个女人就丢了三魂七魄,甘愿为他献身,为他死。
元真疯狂地在华容肉穴里打桩耕耘,精液将他的子宫射爆,两人从早晨浪到天黑,在大通铺上滚了一圈,几乎每处草席都有两人身上留下的汗渍淫液,华容趴在大通铺上,跪在地上承受男人从后面的肏干,他前面的小穴被肏肿后,男人就干进他的后穴,同样爽得他失声尖叫,元真的手指插进华容前面肿胀的肉穴,只是一根手指就很难再进入,里面一片泥泞都是自己的精液,华容摇着屁股又痛又爽:“呜呜,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大师堵上了,啊啊啊,大师的手指在插人家的小逼,鸡巴在捅人家的屁眼,呜呜,大师好坏,呜呜,不要再捅前面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元真见美人跪在地上滚得满身污渍,只觉得可怜:“施主,我们到床上去。”
华容哭着道:“腿软,站不起来了。”
元真当即将华容抱在怀里,华容从背后被腾空抱起来,身下重量全在元真那一根粗大的肉棍上,破开肠道深处,华容狂乱道:“啊啊啊啊,好爽,大师,呜呜,顶到肚子了,呜呜,射进来,大师,我想要大师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