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大胆地看向他身下那尚在沉睡的玩意儿,就直接用手抓住:“我帮相公按摩。”
“……”
沈断不知为何华容放着这么多男人不要,非缠着他不可,在性爱一事上,除了心爱之人,他对其他人并无欲望,也无兴趣,也难以理解华容热衷此事,知道自己身为人夫无法满足华容,他也放任华容在外找人,可为什么华容还要缠着他?
“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去找苏木。”沈断不耐烦道。
华容摸到最心爱的宝贝,一脸娇羞道:“我喜欢相公啊,只想跟相公做。”
若不是他来之前华容还跟苏木亲热,沈断就信了。他将华容轻轻一推,就把华容推到了苏木怀里,苏木的欲望还未消退,眼见沈断把人妻给推了过来,当即不客气,揽起华容的腰:“你相公不想上你,还是我来吧夫人。”
华容却矜持了起来:“呜,不要,不要在相公面前。”
苏木气笑了,愈发觉得华容对沈断一片痴心错付,眼前的人傻得可以:“他都不在乎你,你还在乎他?”
他摸了一把华容的下体,多日空虚的身体早在看到沈断的时候就开始流水,苏木摸到一片粘腻:“都骚得出水了还在矜持什么。”
他手指粗暴直接地抠进华容狭窄的肉缝中,刮了几把后就捅进了肉穴里,华容吃痛,嘤咛出声:“好疼,轻一点。”
白英在旁边看得直皱眉:“你温柔一点。”
他不知道大徒弟在床上也这么粗鲁,一点不像他平日做事那样细心温柔。
苏木朝着他笑了笑:“师尊要指点弟子如何肏穴吗?”
白英顿时红脸:“你已经大了不需要为师教这些。”
他赶紧撤退,离这两人远一些。
苏木带着一丝莫名的怒火,粗暴地捅开了华容紧致的肉穴,华容痛得眉头皱成一团,苏木很少这样没有任何前戏就进来,也不知他在气恼什么,明明他才是绿人的那一个。华容泪眼朦胧地望着苏木,软软地哀求道:“呜呜,轻点嘛,好痛,一点都不舒服。”
苏木的下身性器感受到那熟悉的包裹他的软肉才冷静下来,见华容娇软无力地在他身下哀求,心中一软:“抱歉。”
他俯身含住华容胸前挺立的樱红色奶头,握住他身前的小肉棒揉搓着,尽量让华容感到快感,华容适应得很快,马上就有了感觉,肉穴开始出水,有了骚痒空虚的感觉:“苏木,动一动,小逼好痒。”
苏木也感受到了阴茎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的快感,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下身,开发着这个浪到不行的肉穴。两人下身在温热的泉水中交合着,苏木抽出阴茎时就感觉一串水流顺着他开发的甬道窜进华容的肉穴里,水中的浮力让他得比平时更用力地贯穿华容的肉穴,恰好他火气大,能够名正言顺地干得粗暴些。
“哦哦啊啊……好舒服,苏木好棒,鸡巴把容儿的小逼插得好舒服,用力哦,对,就是这样……”华容一浪起来就开始满口荤话,他双腿缠住苏木精瘦的腰肢,扭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呜呜,好胀,大鸡巴把小逼插满了,呜呜,苏木,苏木……”
他胡言乱语地喊着苏木的名字,双手在他背上乱抓。
苏木冷哼道:“在相公面前还叫得这么浪?是不是就喜欢在相公面前被别的野男人干?”
华容仿佛这才想起沈断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和苏木交媾,顿时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肉穴绞得更紧:“呜呜,容儿在相公面前被野男人肏小逼,相公会讨厌我的,不要,放开我,不要了。”
苏木扣着他的腰,撞击地更狠,几乎一下把宫口凿开,硕大的肉冠插进了温暖湿热的宫腔里,侵犯着魔种的领地:“是你相公叫我肏你的,他就爱看自己夫人被野男人肏,他就是这个癖好。”
魔种在多个男人的肏弄下, 已经生成了自我保护意识,他在盆腔里给自己弄了一道羊水结界,这样即使男人们的性器进入宫腔,也不会破坏他的结界,让他可以安然地待在温暖的结界里。
而男人们的性器可以穿过结界,感受到羊水的包围,这让他们觉得很神奇:魔种生存的意志力超乎常人的强大。
即使不看那边肉搏的场面,也能听到两人淫言秽语,话题当事人沈断听见自己一再被诬蔑成爱戴绿帽的窝囊男,脸上一片寒霜。
华容的肉穴被碾成了一团软烂泥泞的肉泥,两人浑身湿漉漉的,干得水花四溅,全身都被蒸得湿透,就连平时不怎么流汗的苏木此时都一身热汗,两人身上也不知是汗液还是池水,互相黏在了一起,华容被肏得腰肢酸软,呜咽着哀求道:“到岸上做,水里老是浮起来。”
苏木体贴地将华容抱出温泉,抽空看了一下旁边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却见沈断一脸淡然地闭目养神,师尊却是不知跑哪去了,估计不想看他和华容交媾,而他还不能参与,就索性离开。
自从撞见沈断与白英偷情后,苏木就对沈断没什么好感,这会他也不忘嘲讽道:“听说沈公子患有隐疾?我原先是不信的,现在倒是信了。”
华容立马为自己的相公辩解:“相公隐疾早就好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那现在插在你小逼里的鸡巴是谁的?”他估计用力地磨着华容子宫的嫩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是他有隐疾,需要找其他男人的鸡巴干你吗?”
华容仿佛被说服了一般,含泪道:“呜呜,相公,相公……”他虚弱地呼唤着,想求沈断一个解释,更希望他能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没有隐疾。
苏木抱起华容:“你这么小声他听不到,我们到他面前去问。”
“呜,不要!”温泉被雾气环绕尚且可以为两人苟且做些遮掩,若是到沈断面前就会被一览无遗,他不想被沈断这样赤裸裸地看到他和其他野男人交合的画面!
苏木没有理会华容的乞求,他边肏边抱着华容走到沈断边上,恶劣地在华容耳边问道:“可以问了,小荡妇。”
“呜呜,不要,不要让相公看到。”华容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却因为太过亢奋肉穴紧紧绞着不断进出的大肉棒,两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沈断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他的夫人被野男人抱在怀里猛肏,紫黑色的大肉棒从枚红色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
华容小声呻吟着,苏木撞击得愈发猛烈,两人肉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太过激烈,交合的水声接连不断地传进沈断耳中,沈断无语地睁开眼睛,沉默地看着特地跑到他面前苟且的二人,眼中带着不解。
苏木见他睁开眼睛,将华容转了个身,肉棒在肉穴里转了个圈,华容被磨得尖叫着高潮,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沈断在盯着淫乱不堪的他,更加慌乱地躲进苏木怀中。他被苏木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刚刚高潮的花穴不断喷着透明的汁液,断断续续地从交合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苏木低笑道:“师弟在相公面前尿尿,真是羞耻呢。”
华容慌乱地解释:“才没有尿尿,是潮吹了。呜呜。”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淫乱又肮脏,他不想在沈断面前这样,急得快哭了:“带我离开,师兄,不要让相公看到我这样子。”
苏木吹了个口哨,恶意地用肉棒压着华容的膀胱,华容突然感到一阵尿急,更加惊恐:“不要,师兄,住手……”
苏木道:“他又不在乎你,师弟何必担心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他看到?他在乎你,根本不会让你被别的男人玩的。”
他想到那夜沈断与师尊偷情时特意放下的纱帐,对比他对华容的态度很明显,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真正喜欢的人,根本不会给人分享,懂吗,师弟?”?????
华容脑袋蒙蒙的,还是没反应过来:“相公不喜欢我,我早知道,我从来没奢求过他喜欢我,呜呜,只要我喜欢他就够了。”
“即使他心里有了别人?”苏木突然问道,“你依然不在乎,对他死心塌地吗?”
沈断眼神一变,以为苏木要把他和白英的事捅出来,苏木明显看到他的情绪变化,心中顿时愉悦,不过他才不会出卖师尊,只要让华容明白沈断心中早已有人就行。
果然华容突然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苏木的意思:“相公心里怎么会有人?他修炼无情道,对谁都不会动感情……”
说着最后自己的声音都变虚弱,没有底气,他只知道沈断不爱他,却从没想过沈断会喜欢别人的可能,如果沈断另有所爱,又为什么非要和他成婚呢?
华容心中更加茫然,如果是他,另有所爱,即使有婚约在身,也会离家出走追求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