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跑不出去,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我跑不出来。”华容抽噎着,越哭越伤心。
猎户用肉棒玩着他的浪穴,华容每哭一下,下面就会抽一下,吸得他非常舒畅,他一路磨进了华容的子宫,用弯曲的龟头抵着柔嫩的宫腔,子宫一被刺激,华容就开始喷水,他无助地抱着猎户的肩膀,“别磨那里,会喷。”
他想要男人抽插他的肉穴,体会那种被摩擦击打的快感,可是猎户不满意他,让他的小逼愈发瘙痒难耐。
猎户磨着华容的宫颈,让他失控地潮喷,然后才大开大合地挺腰抽插他的阴道,这一番刺激让华容奔溃地大哭大叫:“不要啊,停下,不要再抽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快停下啊啊啊。”
他被猎户干到奔溃,却又不得不请求他继续用大肉棒肏自己,他早已习惯每天都要被这个粗野男人肏干,一天不干他自己都受不了。
他被猎户按在床上干到奄奄一息,猎户将三天的量都发泄出来了,从天黑到天亮,一直发泄着兽欲,华容的凡人之躯根本受不了猎户无休止的索取,到后面他只能张开着双腿,被猎户丑陋的鸡巴反复奸淫。
猎户将美貌的小娇妻抱在腿上反复颠弄,粗大的肉棒像卡进华容的身体里一样,几乎一刻不停地又凿又磨,华容胸前两团双乳被颠得摇摆晃动,波浪起伏,他浑身汗津津的又滑又粘,娇喘连连,他坐在猎户的大腿上,小穴套弄着猎户的大肉棒,每颠一下就舒服得呻吟一声,这样轻轻颠弄的快感连绵不绝,他舒爽得瘫倒在猎户怀中,耳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还有
身下粘腻的水声。
两具赤条条的肉身像缠绕在一起交媾的淫蛇,华容被猎户钉在了他的肉棒上一样,一刻也逃离不了。
他逃跑之后,猎户对他的索取更多,华容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性爱工具,只要醒着就能看到猎户伏在他身上,挺动着腰身,将坚硬的鸡巴塞在他肿胀的阴道里,每天不停地灌着精液,华容痛得求饶,求他放过自己,只会换来猎户更加凶猛的挺动。
猎户打定主意要把他干到怀孕,让华容为自己生下孩子,这样华容就哪儿都逃不了。
华容每天躺在腥臭黏糊的精液里,身上,肉穴,子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的肚子每天鼓鼓的,就像三月怀胎的妇人,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怀孕了,怀了这个丑男人的野种,然后他就会奔溃地捶打自己的小腹,按压着子宫,将里面的精液排出来,他根本不想怀孕,更不会怀上这个乡野匹夫的孩子!
只是他捶打自己子宫的画面一旦被猎户看到,他就会暴怒地将他双手都捆起来,他只能被绑在床头,吃饭排便都要猎户解决。起初华容接受不了自己需要排便的事实,他辟谷已久,根本忘记这方面的功能,然后被猎户小儿把尿一般抱着哄尿,看着金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肉棒里尿出来的时候,华容又羞耻又崩溃。后来为了恶心猎户,他现在将尿液粪便都拉在木屋里,自己看着都恶心,可是猎户不但不嫌弃,每天都会把屋子清理干净后再来把他身子擦干净,然后抱着他舔,连他刚尿过的肉棒都舔得津津有味,华容自己都被恶心到想呕吐。
他每天虚弱地被关在小木屋里满足着猎户的淫欲,完全不知在山中过了多少岁月,只知道自己来的时候还是夏日炎炎的酷暑盛夏,如今窗外的树叶已经发黄掉落,风卷残云,华容默默看着窗外的景色流泪,他糟糕地发现自己近来食欲不振,闻见腥味就想呕吐,虽然他不学无术,但基本的医理还是懂的,因此,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木屋里,当场昏过去,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天天看着肚子涨起来。
第三十一章 剧情章,意外怀孕怎么办,躲起来,除掉它
而猎户同样发现了他的异样,他给华容把脉后,怔了片刻,然后抱住华容:“娘子,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宝宝了。”
华容奔溃大哭:“我不要这个野种,我不要!丑八怪,我要把它打掉啊啊啊啊!”
他疯狂地捶打着小腹,猎户却是护着他的肚子,在他的肚皮上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记,华容顿觉奇怪:“这是什么?”
猎户亲吻着他垂泪的眼睫:“你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我等着看华云琛那贱人的表情。”
见猎户提到自己的爹,华容顿时吓得一激灵:“你认识我爹?”
这语气两人似乎还有深仇大恨。
猎户捏着他的脸颊,脸色不再像平日那样狂热温柔,带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说起来,你应该喊我一声师伯,华容师侄。”
猎户终于不再伪装,卸下自己的面具,华容看着猎户从脸上扒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原有的邪魅俊秀的容貌,猎户原貌看着不过青年的年纪,额间有一道黑色的跟华容肚皮上一页的印记,眼波流转间,黑色的瞳孔也变成了血红色的赤瞳,他完全是一副入魔的模样,华容恐惧地蜷缩起来,一个名字跳出他的脑海。
魏无忧!
那个当年跟爹爹争位失败后判出师门的首席大弟子!
他在修真界销声匿迹多年,华容从未见过他本人,只有在白英书房见过他的画像,当年身为首席大弟子的魏无忧也是风华绝代的人物,只是性格桀骜不驯,孤傲不羁,与温情似水的白英不太对付,白英就帮着二师兄华云琛夺位,魏无忧跟华云琛,跟白英,甚至跟沈剑心都是夺位之仇。
华容看着眼前邪恶的魔修,哭得肝肠寸断,他居然怀上了魔修的孩子,还不如怀上乡野村夫的野种!
魏无忧打开了对华容灵力的禁锢,华容瞬间恢复了灵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灵力消失也是眼前魔修所为,他掉进了魔修设下的巨大陷阱,想到这段时日的遭遇,华容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魏无忧啧啧称道:“我原本想杀了你,可你毕竟是无辜的,师伯又岂是那么残酷无情之人?”
他脚踩着华容的阴阜,恶意满满道:“这处倒是真嫩,师伯肏得很舒服,就算你将功补过了。”
华容捂着肚子,双眼失神,魏无忧在他耳边轻声道:“然后,师伯就想了一个很有趣的报复,华云琛用你当做与沈家联姻的筹码,结果荡妇却坏了别人的野种,还是不容于世的魔种,你说,华云琛和沈剑心会怎么看?”
华容并不在乎华云琛和沈剑心怎么看,他只在乎沈断,他即使肉体再怎么出墙,也从来没想过怀上沈断以外人的孩子,无论是华云琛和沈剑心都不可以,何况眼前这个只想利用他报复亲爹的人。
他用尽灵力攻击着自己的小腹,然而那道魔印却牢牢护着他的肚子,华容无论怎么自残都没用,他频临绝望。
而魏无忧在确定他怀孕后,就把他丢到了蜀山道上,就像丢掉一块抹布一样。
这段时间他无故失踪,白英等人找得兵荒马乱,若不是华云琛说他的魂灯还未熄灭,白英等人真以为华容遇到什么不测。
白英躲在丹房里调制解药,出来时过了两月有余,这才发现华容要去蜀山派找沈断,他便把这事放在一边,先处理魔修的事,在修士的毒解了后,顺着蛛丝马迹白英和苏木追查到了蜀山派,白英这才找到沈断,发现华容根本没来蜀山派找沈断,一下失去踪迹。
这可把白英急坏了,他连忙通知华云琛和沈剑心,问华容的去向,皆回复华容没有回来,不过华云琛说华容的魂灯未灭,应该跑去哪贪玩了。
沈断也对此不以为意,只觉得华容应该是去哪游山玩水了,他一个金丹期修士能出什么事,要是出事,那就是活该。
白英恼怒他对华容漠不关心,沈断就将话题转移到魔修身上,问他们是如何追踪到蜀山派的。
白英这才提起此事,他说他询问了每个出事的弟子,结合他们接触过的人和地方,最后得出共同点,他们在出事前都与蜀山派弟子有过接触。
似乎是为了证明白英的推测一般,前来参加蜀山论剑的剑修也接二连三出事,中了魔咒一般失心疯,无差别攻击其他人。
这让整个蜀山派,以及前来参加的剑修兵荒马乱,光是排查“中魔”的修士就用了月余,最后白英干脆再次开炉,制作更多的解药出来。
这一来一回,过了数月,修士入魔的事情才得以平息,最后白英闻着魔修的味道追踪到了小木屋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白英在小木屋中闻见熟悉的味道,他不禁眉头微蹙,以为是自己多想。
然后他就在附近的山洞找到了被魔修囚禁的蜀山派弟子,其中包括蜀山派玉河长老,他已经被魔修吸干了修为,白发苍苍如耄耋老人,怕是命不久矣。
玉河长老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白英,魔修在附近布下陷阱,只要进入陷阱的蜀山弟子都会失去修为,然后被魔修关在此处,日夜用魔气污染灵体,等灵体完全污染成魔体后,再被魔修吸干修为。
玉河长老老泪纵横地看着白英:“虽然他乔装易容,可是老夫还是认出来了,他是,他是……魏,魏,魏……。”
玉河长老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般断了气。
留下白英一脸凝重的思考。
因为魔修的出现,让整个蜀中人心惶惶,即使白英炼制出解药,也消除不了人类内心的恐慌,怕魔修重蹈覆辙,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