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才没有。”白英越想越脸红,将脸埋进沈断怀中,抱着他的腰承受着他的撞击。
也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华云琛和望月仙子奸夫的肉,本来是插在前面一章的,看了看跟正文没关系,就放在彩蛋了,想看的敲,不接受的可以当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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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兽父撞见爱妻偷人,爆肏奸夫
华云琛一人在沈府无所事事,他想找华容,结果儿子和亲家公双双消息,也不知去哪淫乱了。
他去找师弟白英,结果白英的院子布置着结界,他专心给病人诊断,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他只能去飘渺宗落脚的院落寻找爱妻,婚礼结束,大摆三天流水晏后宾客尽散,飘渺宗一行人也于几天前离开,只有零星的一些散客还在神剑宗与神剑宗弟子讨教剑招。
望月仙子毕竟是新娘的家长,华云琛没走,她也不好离开,否则外人看了恐怕会说闲话,就与姐妹一起留了下来。
华云琛这几日一直让望月仙子住进沈府,都被她凌然拒绝。他许久未碰妻子,又碰到空窗期,习惯情爱的身体似乎吞食冰灵丹都抑制不了情欲。
他决定主动去找望月仙子,干一些夫妻间的活动。
怎料,他来到望月仙子独立的院落前,却听到一阵暧昧的呻吟。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他一耳就听出是爱妻的,而呻吟也很熟悉,这几年他经常从华容这小荡妇口中听到。
他几乎很少从妻子口中听到这样媚人的呻吟,情欲一下被挑逗起,下身性器当即勃起,如果不是听到另一个奸夫的声音,他可能已经冲进去。
“师姐,你的小逼还是这么又水又嫩,怎么肏都还是这么紧。”
“唔嗯哦,文郎,慢一点哦,别这么快,师姐受不了。”
“不快一点怎么能满足师姐呢?师姐的小逼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华掌门真是无福消受美人逼,可惜了师姐这副淫荡的身子。”
“别、别提他。”
“呵呵,每次提到华掌门,师姐的小逼都会咬得很紧,咬得文郎快要射了。”
“喔喔,文郎,给我,给师姐,师姐也要去了哦……”
华云琛顿时怒火中烧,望月仙子常回飘渺宗,他一直以为她性冷淡,不会在外面偷人,从来尊重她的去向,谁知道她居然背着他在外面偷人,还是偷的飘渺宗最小的师弟文子书。这个文子书年龄很小,他和望月仙子成婚的时候文子书还是跟小不点,华云琛上次见他还是五十多年前,华容刚出生办满月酒的时候。现在也就是个金丹期的小道士,就敢在他头上戴绿帽?
里面奸夫淫妇云雨刚歇,华云琛就怒不可遏地推门而入,房中二人见到他怒发冲冠的样子,皆吓了一跳,望月仙子脸色瞬间惨白,她的小情郎文子书更是吓得夺路而逃。
“小子哪里逃?”华云琛见这小白脸如此没担当,更加暴怒,一举抓住这小鸡仔,几乎要掐断他的鸡脖子!
望月仙子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她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冷声道:“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
华云琛顿时痛彻心扉,他深爱了几百年的女人,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女人,不但背叛了他,还护着奸夫,他怎能不痛心:“月儿,为何你要负我?这个小白脸哪里好?”
望月仙子冷色道:“他还小,有什么错都应该由我来承担,是我对不住你,我们两个也该好好谈谈了。”
“谈什么?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想到这五十来年,妻子都爱往飘渺宗跑,顿时觉得头上绿得发光。
望月仙子咬唇交代:“这五年开始的,他让我尝到身为女人的快乐,你懂吗?华云琛,我跟你在一起从未快乐过。”
那一年,她回飘渺宗看到自己最小的师弟出落成温润如玉的翩翩贵公子,怦然心动,可是已嫁为人妇的她克制着自己的情感,不敢逾越。直到五年前,被华云琛的驴屌磨出滋味的小逼居然有了空虚渴望的感觉,她在温泉自渎的样子被文子书撞见,从此两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云琛,我对不起你,你把我休了吧。”
望月仙子落下一滴泪,终于说出自己的心愿。
华云琛冷哼:“休了你,然后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在一起?休想!今天我一定要教训这个小白脸!”
他揪着文子书离开小院,甚至布下一层结界,把望月仙子困在其中,一时无法挣脱。
文子书修为不过金丹期,哪里会是炼虚期大能的高手?他认命地被拎着,不发一言。
华云琛一路带着他回到沈府,脑海中想过无数酷刑,最后决定:“老子把你鸡巴剁了,看你还怎么偷人。”
他把奸夫扔在地上,平地摔出一个大坑。
文子书被摔得头晕眼花,一听要被剁鸡巴,连忙捂住下身:“姐夫,你把我剁了不要紧,以后师姐再去偷其他男人,姐夫头上可又得再戴一顶绿帽。”
“谁是你姐夫?”华云琛一脚踩在文子书的鸡巴上,泄愤道,“你师姐一向恪守妇道,没有你这小白脸,她根本不会出墙!”
文子书痛到冷汗直流,觉得鸡巴可能真的要断了:“师姐已经尝到身为女人的快乐,姐夫又满足不了她,你觉得师姐会为你,还是我守身如玉?她不会,我已经给师姐洗脑,做人就是要及时行乐,如果修仙连这点乐趣都没有,那还修得什么仙?”
他歪理一套一套,华云琛却听到第二句就暴怒:“你说谁满足不了她?我满足不了她?你他娘的放什么屁!”
文子书知道不小心戳到男人痛处,呐呐到:“不然师姐会那么欲求不满,不爱回神农宗?”
华云琛气到爆衣,指着胯下怒张的驴屌:“给老子看清楚,老子的屌有你两根大,老子怜惜夫人才不舍得对她动粗,你他娘的小鸡巴敢玷污她?老子不把你剁了老子不姓华!”
他抽出一条长鞭暴打文子书,文子书痛得满地打滚,跪地求饶:“姐夫我错了,子书错了,你打子书泄愤,不要动子书的命根子!”
华云琛一阵狂抽,抽得文子书是皮开肉绽,若不是他一直护着老二,恐怕真的会被华云琛的鞭子抽断。
华云琛一顿发泄后,胸口怒气不降反升,下腹愈发胀痛,他想要发泄,就一边抽着长鞭,一边撸动着鸡巴,这一幕被文子书看在眼中,文子书灵机一动,顿时飞扑向华云琛,握住他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屌,含进口中,不要脸地给男人口交着。
阴茎骤然受到这种刺激,华云琛及时收了鞭子,感受着鸡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也没推开这奸夫。
文子书一看华云琛果然收了鞭子,更加卖力地舔着这根让所有男人都羡慕的驴屌,吧唧吧唧舔着,大肉屌撑得他文俊的秀气脸蛋都变形,华云琛冷眼看着奸夫用嘴巴伺候他的肉屌,冷哼:“老子的屌香不香?”
今天为了跟望月仙子行房,他还特意沐浴更衣前往,结果最后肉屌居然落在奸夫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