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华容细嫩的腿根,这是人身体肌肤最嫩的地方,平时只要他咬一下,华容就会痒得浑身颤栗:“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

华容警惕道:“你、你想做什么?”

华容重新被吊了起来,这次却是双腿大开地被捆着,露出被木鸡巴钻得合不拢的肉穴,肉穴内媚肉都被翻了出来,淫贱到了极致。

地下室里有一盆烧铁炉,沈剑心拿起一根铁钳,向华容走了过来,华容看着滚烫的铁钳,吓得花容失色:“你不要过来,我不要呜呜!”

铁钳只要烙在皮肤上,马上就能把这块皮肉烫熟,华容这次真的怕了,他最怕自己最珍惜的娇嫩皮肤受到一点损坏此时沈剑心举着铁钳走过来,他怎么能不怕:“沈剑心,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也是我的奸夫,你怎么不自己浸猪笼呜呜。”

“别动,烫歪了可得重新再烫一遍。”

“你要烫哪里呜呜。”

沈剑心笑道:“当然是你以后会天天偷人的小逼啊,荡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华容只觉得下身肉洞被铁钳彻底撑开,滚烫的铁棍捅了进来,在他的阴道烫下印记,灭顶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再也不省人事。

华容是被泡在污水中醒来的,他以为一觉醒来酷刑应该结束,结果发现自己还被关在地下室,他顿时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污水黑不溜秋,臭不可闻,他觉得自己像泡在了粪便里,恶心得差点要吐出来。沈剑心又被他吊了起来,然后用清水将他冲刷干净。

他柔弱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闭上眼睛,决定装死。

“容儿生气了?”沈剑心居然还好意思问。

“我气死了。”华容捂着小穴,那里滚烫似的疼,“我的小逼废了,以后你肏其他的小母狗去。”

沈剑心叹息:“亏你还是医仙白英的徒弟,这黑水不过是混合了几百味材料的草药,容儿没嗅出来吗?”

华容一怔,倔强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哼。”

师尊才不会给他调制这么恶心的药液,这个臭男人就是存心恶心他。

沈剑心的手掌揉向小逼:“痛吗?公爹给你揉一揉。”

华容反抗道:“你别碰我,你去摸狗逼,唔……”

沈剑心轻笑:“公爹摸的就是小母狗的逼,舒服吗,嗯?”

原本滚烫的地方因为沈剑心的揉弄而变得异常舒服,华容难耐地呻吟着,他不禁看向自己的小逼,就见艳红的肉洞吸着沈剑心的手指,似乎还没坏:“呜呜,小逼还好好的,坏蛋,坏蛋!”

沈剑心用手指掰开小逼的肉洞,翻出里面的逼肉:“看到了,小母狗,这是什么?”

华容定睛一看,只见粉红的媚肉上刻着一个凸起一块肉色的皱褶,分明是一个“沈”字,就像是在阴道里多出一块媚肉,又情色又淫荡,他面色粉红:“这是用铁钳烫出来的?”

沈剑心咬着他的耳朵:“笨蛋,公爹哪舍得把你的逼肉烫坏。”

“那这是什么?混蛋,好爽”沈剑心指尖按着那块凸起的皱褶,那个地方很敏感,只是摩擦了一下,他几乎就爽到喷出一道淫液,“呜,公爹,继续揉小母狗的逼。”

“这是合欢宗为了增加情趣搞出来的宫印,有的印在子宫里,有的印在阴道,只要摩擦过,就能爽得妓女都立马高潮。”沈剑心轻轻拍打着那道宫印,华容爽到尖叫,双腿扑腾,从子宫出不断喷出淫液,“这宫印能让最淫荡的妓女欲仙欲死,小母狗,公爹对你好吧?”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公爹呜呜对容儿最好了,呜呜,不行了,水喷太多了呜呜~”华容爽到生不如死,“可是公爹因为要印在那里,只要把逼掰开就能看见,呜呜~~”

“因为公爹要让其他野男人知道他们在肏的是谁家的小母狗。”

“嗯嗯嗯啊,公爹快来肏小母狗,用大鸡巴肏小母狗啊,小母狗要吃大鸡巴啊……”他摇着屁股请求沈剑心的插入,俨然忘了之前还说最恨他,恨不得他去死。

沈剑心提着大肉棒就挺身而入,那凸起来的肉块像是长出了吸盘一样吸着他硬挺的茎身,湿哒哒地吮着他的大肉棒,就像华容的小逼里同时长了十几张小嘴,吸得身经百战的他都差点弃械投降:哼,这就是他的阴谋。

这道宫印能爽得让男人的肉棒秒射,只有拥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的人才能继续硬着干下去:爽!

【作家想说的话:】

下面两章是沈断x白英,提前预告,雷的话跳过

第二十三章 医仙用身体治疗阳痿新郎(上)沈断X白英

地下室公媳两个人搞得昏天黑地,而这边新郎沈断却在水深火热,他每天要喝医仙调理的壮阳药,还要浑身被扎银针,刺激他的生殖器官。

白英长得温柔,下手真狠,沈断四肢被捆仙绳捆在病榻上,每天遭受着折磨。

沈断每天都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白英怕他着凉,每天都得给他换衣服,擦拭身子,他习惯对病人温柔,即使眼前的“病人”比较特殊,也不想怠慢他。

“你不用这样。”沈断看着为自己擦拭身体的白英,忍不住开口。

白英撩起他的衣服,露出矫健的八块腹肌:“我知道你委屈,没治好你前,我不能放你走。”

沈断沉默,他默默看着白英用毛巾擦掉他浑身的冷汗,即使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毛巾覆在下垂的软肉上,白英苦恼地捂着它:“这么多天了,都没勃起,难怪真的坏了?”

这世上居然有他治不了的男根?他连天阉都能装上假的鸡鸡,何况这真的大家伙,他越想越气馁,恼怒地瞪向沈断:“你是不能硬,还是不想?”

也许这不是生理疾病,而是心病。

心病需要心药医,白英本着医德,又软了语气:“还是心里有什么隔阂,尽管于我说,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沈断冷漠地将头别开,根本不想吐露自己的心声,白英却觉得自己大概摸到了门道,沈断这是心病。

他查阅过其他修炼无情道的典籍,那些修炼无情道的人,就算其他地方是冰冷的,鸡儿也是火热的,绝不会变成一个性无能,沈断这是特例。

而且他以前给少年沈断揉过,确定是正常的。

白英盯着男人下体的性器发呆,一会皱眉,一会凝重,一会怔然,一会呆愣。沈断不自在道:“你别一直盯着。”

白英挑眉:“我一直盯着它就会站起来的话,我就天天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