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心从后揽住他,朝白英道:“你把断郎带走治疗,我代替断郎与儿媳妇洞房。”

“……”白英瞪他一眼,“无耻,下流,流氓!”

他收回银针,拎着捆仙绳把沈断拖在地上,华容喊道:“师尊,你轻一点。”

白英回应道:“你操心一下自己。”

华容神色恍惚,期待已久的新婚房成了一场笑话,他低头不禁伤心难过。沈剑心趁虚而入,从后揽着华容,低声道:“宝贝,别难过了,这不还有公爹陪你?”

他的手指已经掀开裙摆,试图去摸那下流的地方。

华容拦住他的手:“不行,我说话不背叛他。”

沈剑心强硬地探进裙子里,摸到一片湿漉漉的肥逼:“啧啧,容儿居然连亵裤都不穿,好下流。”

今天没有服用冰灵丹,因为期待着夜晚的洞府,他一整天都心痒难耐,下体冒着汁水,刚刚为沈断口交的时候,更是湿漉漉的一片,肉穴都微微翕张着,期待着被进入。

他此时又是纠结对沈断的承诺,又因为被沈剑心抚摸而舒服地嘤咛:“公爹,容儿不要,呜呜,容儿不能背叛相公。”

“傻瓜,公爹代替不能人道的儿子行房,儿媳妇又有什么错呢?”沈剑心揉够了,中指情色地捅进那个水淋淋的肉穴,华容夹着他的手,欲拒还迎,沈剑心的手掌揉着柔软肥厚的阴唇,中指在肉穴里抠挖,摸着他的骚点。

华容无力地倒在公爹怀中,被他抚摸下体,软软地呻吟。那手的力道恰到好处,手掌边拍打娇嫩的小逼,中指边抠挖肉穴,啪啪啪啪,咕叽咕叽,裙摆下的下体传来淫荡又下流的水声,沈剑心的中指快速地搅着咕咕作响的水穴,手指狂拍阴阜,时而蛮横,时而揉弄,竟靠着一只手将华容干到喷水。

一旦舒服了,华容立马就把贞节抛之脑后,他很快就被沈剑心打开双腿,露出刚刚潮吹过泛滥成灾的骚屄,沈剑心看着日思夜想水光粉色的小嫩逼,立马低头将肉嘟嘟的阴唇含在嘴中鼻尖顶着骚豆子。

“哦哦啊啊, 容儿的小骚逼被公爹舔了呜呜,好舒服喔啊啊~~”华容一下被挑起情欲,兴奋得吟哦,他男人里面沈剑心技巧最好,又强势霸道,只要他想要,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嫁进沈家之前,他就做好迟早“扒灰”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恶劣的男人竟然真的要在洞房花烛夜办了他,“呜呜,今天是容儿和相公的洞房,结果容儿被公爹舔骚逼,呜呜,容儿对不起相公,容儿是小荡妇呜呜~”

沈剑心迷恋地吸着华容被人玩得烂熟的艳红骚逼,舌尖戳进湿滑的肉穴中,不断扫着敏感的内壁,用嘴巴接着从肉穴中喷出的淫水,男人用舌尖狂戳了数十下,看着浪逼一股一股地喷着淫水,全部吞了进去。

“啊啊啊,容儿喷了,公爹舔的容儿好舒服,舔舔屁眼哦,那里也想要~”这段时间他都在扩张后穴,这会也有了感觉,想让公爹舔一舔屁眼,“只能舔哦,不能插进去,那里要留给相公~”

“小荡妇,舔骚逼还不够,还要公爹给你舔骚屁眼?”沈剑心的舌尖舔到粉红色的后穴,那里已经湿软水润,他的舌尖舔着洞口的皱褶,觉得这小穴比前面还要紧致,让他的舌头忍不住挤了进去,舔着里面的媚肉。

“啊啊啊,小荡妇的屁眼也被公爹舔了哦,公爹的舌头在肏小荡妇的屁眼,用力哦,好爽~”

沈剑心一边给他舔肛,一边给他撸着前面昂扬的小肉棒,让华容达到了属于男人的快乐。

小肉棒抖动了两下后,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全喷到了沈剑心的脸上,他把精液摸进自己的口中,品尝道:“小荡妇的精液好浓,多久没射了?”

“一个月哦,自从突破金丹后,小荡妇都没做过,想留给相公。”华容娇羞着,“结果还是便宜坏蛋公爹。”

沈剑心将自己硬挺的肉棒对准华容的雌穴口,磨蹭着:“小荡妇想要吗?”

华容扭捏着,想要,又不想开口。

“想要就回答公爹几个问题。”

华容抬起含泪的双眼,一脸好奇。

“这几年,小荡妇上过几个男人?”沈剑心的龟头刚探进去一个头,破开肉穴后又抽了出来,刚尝了甜头,就挨了一棍,华容的肉穴比刚刚还要空虚,他用腿根夹着那根滑来滑去就是不进去的大肉棒,呜咽道:“只有两个。”

“哦?都是谁?”沈剑心似笑非笑,“决定我要不要杀了这两个奸夫。”

华容一听沈剑心要对两人下手,吓得根本不敢说,他泪眼朦胧道:“呜呜,我不说,公爹不要杀他们。”

沈剑心面色骤冷:“敢上沈家的儿媳妇,就得有死的觉悟,快说!”

华容哭得更凶,他抽抽噎噎地去摸沈剑心的鸡巴,主动地用肉穴去吞大肉棒:“容儿要吞大鸡巴了,快给我呜呜~”

沈剑心见他竟然为了两个野男人主动勾引,连对沈断的誓言都不顾了,面色更冷,他没有阻止华容用骚逼去套他的大肉棒,只是在华容把肉棒吞进去,抵到穴心的时候,又啵一声,抽了出来:“小荡妇还没说奸夫的名字呢,怎么就这么贪吃?”

肉穴都已经吃到大鸡巴,又落空,华容摇着屁股,一脸委屈:“那我说了,你不能杀他们。”

“嗯。”

“先插进来哦,里面好痒,一边插一边说嘛~”华容娇滴滴的,掰着两片阴唇扒拉着,“公爹五年没有肏容儿,不想容儿的小逼吗?”

沈剑心冷哼:“都被人肏黑了,荡妇。”说着重重挺腰,直接插到穴心,“让公爹看看呗肏松了没有。”

“呜呜,没有黑也没有松,容儿的小逼还是很紧呜呜,公爹,你插一插,容儿的逼肉紧紧咬着公爹的大鸡巴呜呜~”华容一边哭一边呻吟,委屈搂着沈剑心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沈剑心开始一下一下地捅着依然紧如处女穴的小嫩逼,嘴巴不饶人:“小荡妇的骚逼这么脏,难怪断郎不肯插你的脏逼。”

“呜呜,公爹用力肏容儿的小脏逼,小脏逼好爽哦,用力哦啊,小脏逼只给公爹肏啊啊啊~”华容挂在沈剑心身上,被捅得颠三倒四飘飘欲仙。

骚穴已经肏出水来,又滑又热,沈剑心的大肉棒泡在浪穴里,直接捅开了宫口:“小荡妇有没让野男人进过你的子宫,嗯?”

“有的哦,小荡妇每天被野男人爆肏子宫啊啊啊啊”

男人突然按住对着子宫内壁一阵狂干,将子宫撞到变形,华容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蛮撞,尖叫着潮吹,连前面的小肉棒都吐出一道精液,华容潮喷的时候,沈剑心依然捣着子宫,让华容尖叫着一阵乱抓狂咬,肉穴几乎绞得他要弃械投降。

“啊啊啊啊,好猛,太强了呜呜呜呜,不要啊啊,轻一点呜呜呜,公爹轻一点,轻一点啊,肏死容儿了呜呜呜~”

华容连着潮喷,还要被沈剑心盘问:“快说,那两个奸夫到底是谁?”

“是师尊和爹爹啊啊啊,公爹 ,呜呜小荡妇勾引了师尊又勾引了爹爹,小荡妇是贪吃男人精液的骚货,小荡妇的脏逼天天都要吃师尊和爹爹的精液啊,呜呜,公爹,容儿腰好酸,你把人家顶得好用力~”

华容泪眼朦胧,失去力气一般倒在床上,带着沈剑心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红色的新婚大床上,两道身影滚动,一人穿着新娘的吉服,另一人却不是新郎,公爹在新婚夜强干儿媳妇,在他身上不停耸动。

“骚儿媳,倒是挺会吃窝边草。”沈剑心亲着华容粉色的樱唇,觉得自己胸前一直顶着柔软的地方:“容儿长胸了?”

华容羞涩道:“对的哦,是师尊干的。”

他羞耻地开始脱繁复的吉服,沈剑心冷哼:“看在容儿的奶子份上,本座可以不杀白英,那你爹呢?他不是出了名的爱妻,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下手?禽兽不如。”

如果华云琛此时还在偷窥,一定要冲下来跟他决战,可惜他早在房间只剩两人的时候,就赌气离开,不肯接受接下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