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师兄和师嫂成婚,望月仙子是飘渺宗的弟子,迎娶她的那一天,是华云琛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比他日后当上神农宗掌门还要开心。他对望月仙子一见钟情,望月仙子却不喜他一介糙汉,原本留着络腮胡子,蓬头垢面,粗犷不羁的华云琛一改本性,将胡子刮了,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穿上文雅的书生衣衫,这才让美人对他的态度好了一点。
只是两人婚后,华云琛邋遢的性子时不时展现,他一日不刮胡子下巴就会长出一层粗粗的胡茬,他有时惫懒就几日不刮,望月仙子气得经常回娘家。
外人眼中恩爱的模范夫妻,其实感情并不是特别好,华云琛深爱妻子,望月仙子却稍显冷淡,她只对华容宠爱有加。
像这样的成婚纪念日,望月仙子都不放在心上,华云琛却是每天掐着时间,期盼这天来临,总算把娘子从飘渺宗盼回到了神农宗。
这种日子如果只是二人过,望月仙子不会回来,因此华云琛就叫上白英华容师徒两,假借一家团聚的名义,望月仙子看在华容的面子上才会回来。
她几年未见儿子,觉得他变了很多,华容继承了娘亲七分美貌,剩下拖后腿的部分估计是随了他亲爹。华容最羡慕娘亲的气质,往那一站,活脱脱的仙女下凡,小时候他总觉得清冷出尘的望月仙子与圣洁出尘的医仙白英才是一对,每次一冒出这个想法他都会被他爹揍,而他继承了娘亲的美貌,却没有继承气质,甚至气质是狐媚得俗气。
看着愈发妖媚魅惑的儿子,望月仙子压下心中疑惑,享受着难得的天伦之乐。
谁能想到,现在乖巧得承欢膝下的华容此时下身的肉穴被白英塞入一根玉势,将他水淋淋的洞口堵住,免得流出一裤子的骚气。
白英鼻子敏感,他一流水隔着一丈远都能闻到。
而华容刚长出的奶子也被他用裹胸缠住,这才没让人看出异样。
“容儿修为增长好快。”望月仙子欣慰,有了白英说的借口,她也不曾怀疑,见儿子面色潮红,她疑惑,“容儿是不舒服吗?”
她冰凉的手指探向儿子的额头,华容面色镇定:“没有,有点热而已。”
是有点热。
望月仙子嗔道:“那容儿还穿那么多?把长衫脱了吧,都是一家人,不要拘谨。”
华容拒绝了娘亲的好心,走向白英,撒娇似的坐在他的怀里:“师尊身上凉快,我贴着他就好了。”
他坐在白英腿上时,那根玉茎进入地更深,他差点呻吟出声,好在忍住了,白英搂着他的腰,笑道:“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爱撒娇。”
他给望月仙子一瓶新出炉的驻颜丹当做贺礼。
华云琛拿出珍藏的琼浆玉液,四个人坐在一桌小酌助兴,见儿子叠在白英身上,板着脸道:“这么大了,不像话。”
华容从小就怕严厉的亲爹,闻言连性欲都被消退,微微颤抖。
白英拧眉:“我乐意,你吼什么?”
知道白英最宠华容,华云琛无可奈何:“他就是被你惯坏的。”
望月仙子道:“容儿已经是化元期修士了,他不比其他人差。”
这次华容修为提升,突破到化元期,叫华云琛刮目相看,他素来看不上这个废物儿子,此时也颇为欣慰:“都是白英的功劳。”
华容抿唇偷笑:这话,倒也没错。
望月仙子不胜酒力,没几杯就醉了,华云琛见夫人醉倒,赶紧抱着她回了房间,还交代白英不用见外,可以继续喝酒。
白英自然不会见外,甚至在两人一离开后,他就把华容抱到桌上,查看不断发浪的华容。
都是成年人,他们很能明白刚刚华云琛那么急色地抱走望月仙子要去干什么。
只要一想到爹娘在不远的房间干着自己和师尊一样的勾当,华容就兴奋地情欲蹿升,他按耐不住地趴在桌上,摇着屁股:“师尊直接进来,容儿忍不住了。”
他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肉穴吞着玉势,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玉势滴落。可能是酒液助兴,向来禁欲的白英此时也浑身着火,他握着半硬挺的阴茎摩擦着华容饱满的阴阜,这样磨蹭了几下彻底硬了后,他拔出玉势,在淫液溅出来的时候挺身干了进去。
“啊,好胀~”白英这一下比较凶狠,竟然直接干到了穴心,华容爽得流口水:“嗯嗯~喔喔,师尊今天好兴奋~”
他压低着嗓子,生怕隔了两个院落的双亲听见他和仙子般的师尊在偷情,随时可能被人撞见的刺激让两人都很亢奋。
白英有些失控地撞击着那骚浪的肉穴,肉体摩擦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你爹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他对师兄还是有点自信的。
“呃喔~爹爹现在跟师尊一样,都在肏着小肉逼哦~爹爹肏着娘亲的小逼,师尊肏着容儿的小逼~”华容欢快地扭着屁股,承受着难得疯狂的师尊凶狠地肏弄,他扶着桌子,像母狗一样趴着,身后男人的肉棒每次都进得更深,又全根拔出,留一个龟头在肉穴内,然后凶猛地贯穿,一路破开到了子宫口,似乎连宫腔的内壁都被撞到变形,爽得华容不断淫叫。
“你声音小一点,被你爹听到怎么办?”白英捂着一浪起来就喜欢叫床的华容,不挺贯穿着身下的肉穴。
华容被捂着嘴巴不得宣泄呻吟,眼角都溢出愉悦的泪水,他呜咽着抬着屁股让师尊肏得更深入,他甚至感受到师尊的囊袋都在拍打着他的臀肉,这样激烈的肏干与师尊前所未有,他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酒桌摇摇晃晃,桌上酒杯叮叮当当,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肉体激烈地交合,啪啪作响,两人皆衣裳完整,只有下摆撩起,这样的偷情让华容比平日更亢奋,肉穴内的淫水一浪高过一浪,顺着肉棒的进出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溅了出来。
两人气喘如牛,彼此压抑着呻吟,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的两个人怎么也没想到,不远处一双鹰眼阴鸷地盯着苟合的两人,他的双拳都因为气愤而紧紧握住,气到咬牙切齿。此人正是应该与夫人红浪翻滚的神农宗主,华云琛。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来想与师弟继续把酒言欢,却看到这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废物的儿子淫乱地趴在酒桌旁,被高贵的师尊从后进入,两人下身交合在一起,身形耸动,除了在苟合还能在做什么?
他看着淫乱的儿子,还有不知着了什么魔的师弟,气血上涌:两个败坏门风的东西!一定是华容这小子勾引白英!
偏见之下,又深知师弟为人,华云琛把罪责都怪到了华容头上。
气过头后,反倒冷静,直到前面那两人结束,他才出现。
华容与白英基本都能同步高潮,结束一发的二人缠绵地吻到了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直到一道晴天霹雳。
“你们还不放开?!”华云琛一阵怒吼,震得两人瞬间清醒,华容惊慌失措地推开白英,白英倒是淡定,面不改色地整理衣裳,一点也没被撞破淫乱宗门的尴尬他了解师兄为人,不会对他怎么样。
华云琛面色铁青地看着被捉奸在床的二人,怒气冲冲道:“华容,你这个勾引师尊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跪下?”
华容被吼得腿软,从小就怕亲爹的他本能地下跪,就跪在那一滩他的淫液上,低头认错,大气不敢喘。
白英皱眉:“我身为师长,华容有错,也该由我负责,师兄你吼他做什么?”
华云琛道:“师弟你还在包庇他?他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们在宗门做出师徒乱伦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