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留情,应是全根没入直达穴心,奇怪的是,这回他插到底了,怎么还要半截阴茎露在外面?
这阴道似乎变短了。
硕大的肉冠抵着他的骚点,华容浑身舒畅:“公爹,磨那里,好舒服~”
沈剑心一下意识到他抵到什么宝贝,轻笑道:“容儿,你长出子宫了。”
而他抵的地方正是宫口。
华容的子宫生得很浅,他本根就抵到了宫口,看来不得不把宫口凿开,才能彻底把人插得爽利。
华容瞬间花容失色:“骗人!之前还没有!”
沈剑心轻柔地按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这宝贝怕是最近才长出来的,小荡妇的女穴彻底发育完全,不但长出子宫,也比以前敏感。“公爹骗你作甚,你不是胖了,而是长出女人的子宫。”
华容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那、那我会生孩子吗?”
这话让沈剑心眸光一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胯下的肉棒几乎膨胀,血脉贲张,浑身矫健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他暗自镇定,却听华容喃喃自语:“那我岂不是可以给断郎生个宝宝?”
沈剑心脸立马拉黑,脸色暗沉得吓人,他摆胯狠狠磨着穴心,宫口的凸起,恶狠狠说道:“给谁生孩子还不一定。”
“轻、轻点,公爹,轻点啊,我受不了啊啊……”宫口被使劲研磨,那地方又酸又麻,快感成倍,他受不住地浪叫,指甲在公爹背上乱抓,像案板上濒死的鱼,胡乱扑腾,扭着腰躲着这冲破天灵盖的快感,却被沈剑心扣着腰肢不让躲闪,他双腿乱蹬,最后胡乱地缠住公爹的腰身,却让那肉棒磨得更深,“啊啊啊啊,骚屄受不了啊,公爹,放开我,放开我呜呜,不要啊啊啊啊……”
他没想到新生出来的子宫会给他更多的快感,整个人想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被公爹按在敏感点上磨到潮吹,身下的小穴一股一股的喷出浪花,就连身前的小肉棍也喷出稀薄的精液,眼角都因高潮而落下晶莹的泪水,我见犹怜地挂在脸庞,他抱着公爹呜咽哭泣,双拳乱锤:“你讨厌,我都喷了两次了你都还没射。”
那一道宫口被他的大肉棒磨出了一个肉缝,硕大的龟头卡进狭小的肉缝中,仿佛第二张嘴在吸吮着他,沈剑心听到他撒娇,低头亲他:“乖,公爹要开始肏穴了。”
华容又紧张又期待,他挂在公爹身上,娇嗔道:“那你轻点。”
沈剑心闻言挑眉,真如他所愿,缓慢地插进子宫,又缓慢地退了出来,粗大的肉刃挤压着宫腔,两人都是一阵舒爽。
酸酸麻麻的快感自宫口袭来,华容舒服得哼哼唧唧,那肉棒整根抽出到穴口,又咕叽咕叽地沿着水路摸进紧致的阴道,龟头破开宫口抵达宫腔内,华容肉穴不禁开始瘙痒,肉穴被填满了,每个骚点都能刮到,却还是不够。
“你快一点啊……”华容又催促道。
沈剑心叹气道:“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以往他那些小宠哪敢对他说三道四?从来是他怎么爽怎么来,他不会顾及玩物们的感受。
“是容儿用小屄伺候公爹~公爹狠狠肏死容儿吧~”他娇声浪叫,小穴夹了那根大肉棍,沈剑心像收到信号一样开始快速冲刺,肉棒全根没入子宫,又整根拔出再狠狠肏入,“啊啊啊啊,好棒,就是这样,好快~再快一点啊啊啊,容儿要公爹再快一点,肏死容儿啊啊啊啊~”
华容叫得越浪说明他越爽,摇床被两人压得嘎吱嘎吱响,沈剑心还嫌它碍事一样,抱起华容离开摇床,单手托着华容肥臀,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肢,自下由上不断顶入,捣鼓他的穴心,一路直击柔嫩的宫腔。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公爹的大鸡巴好棒~~公爹肏死容儿了~~”这个姿势是华容最喜欢的姿势,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那根肉棍上,大肉棒进得又快又深,每每都能将他钉死在肉棒一样达到高潮。
沈剑心喜欢用这个姿势是因为能跟华容紧紧贴合在一起,就像他小时候喜欢挂在自己身上,娇滴滴地喊着沈叔叔,这个姿势总让他梦回到很多年前,他这点龌龊的心思自然不会让华容知晓,华容尽管爽,可不知公爹变态的性癖。
两人交合的地方都被拍打出了一圈细细的白沫,华容的小肉棒压在两人的腰腹间被挤得射了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最后再也射不出来,可怜兮兮地冒着泡泡。
“啊啊啊,容儿不行了啊,太爽了……”在数百下的凶狠肏干下,华容抽搐着高潮,从宫腔喷出一股水柱,沈剑心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棒,看着那痉挛的蜜穴像喷泉一样潮吹,大量的淫液浇在沈剑心的身下丛林,以及他还昂扬的大肉棒上,在女穴高潮的同时前面的小肉棒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倔强地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华容近乎虚脱,无力地瘫软,浑身香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知道还没结束,恶魔公爹还没射。
不等沈剑心主动,他再次抬了下屁股,用穴口对准那根狰狞的大肉棒,颤声道:“容儿还要吃公爹的大肉棒。”
咕叽一声,满是水液的穴道再次吞进粗大的大肉棒,华容浑身畅快,爽得头皮发麻:“小屄被大鸡巴填满了,是公爹的大鸡巴插进了儿媳妇的骚屄~公爹的大鸡巴插进了属于断郎的小屄~”
他已经掌握如何用淫言秽语刺激沈剑心,挑逗他的情绪,让他产生射精的冲动。
果然,一听到“断郎”两个字,沈剑心就被刺激得把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他的腿粗暴地狠干:“可恶的小荡妇又用断郎刺激公爹!是谁掰着屄勾引公爹,嗯?”
“是小荡妇掰着屄勾引公爹,断郎不肯肏小荡妇的屄,小荡妇只能求公爹代替断郎来肏,啊啊,公爹好棒,大鸡巴比断郎还棒~~”华容扭着屁股迎合公爹粗暴的肏干,细皮嫩肉的他后背因为坚硬的石板路磨得发疼,身下女穴的快感却让他忽视了这一切。
“小荡妇看过断郎的鸡巴?在哪看的?”沈剑心恶狠狠逼问,“小荡妇原来已经尝过其他男人的鸡巴了?”
“没有,没有,呜呜,小荡妇是在梦中看的,呜呜,小荡妇梦到断郎的大鸡巴像公爹一样狠狠地肏着小荡妇的屁眼~”公爹两颗囊袋拍在他后面闭合的粉嫩蜜穴,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结合处溢出的淫液顺势流到后面隐秘的小穴,让他未经人采摘的后穴都开始瘙痒。
“原来是小荡妇的屁眼痒了?要不要公爹帮你挠一挠?”沈剑心在他耳边恶魔低语,“让小荡妇的骚屄和屁眼都属于公爹?”
“不,不要,小荡妇的屁眼是属于断郎的,公爹不能肏它~”华容扭着屁股挣扎,泫然欲泣道,“公爹射给小荡妇,射进荡妇的子宫里,荡妇给公爹生宝宝~”
“……骚妇!”这句话大大地取悦了沈剑心,他按着华容的腰狂啪,白沫纷飞,汁水四溅,他几乎每下都肏进子宫,华容浪叫一浪高过一浪,他高潮的时候指甲会凶残地扣进他紧绷的后背肌肉里,感受到骚儿媳又要再次潮吹,沈剑心低腰下沉,坚硬如铁的大肉棒最后一次凿进宫腔,使劲磨着那处柔嫩。
“啊啊啊啊啊……”宫腔被按摩碾压的快感让华容再次尖叫着井喷,同时沈剑心也松了精关,大股浓稠的精液浇进泛滥的子宫,沈剑心不常射精,但每次射精量都充足,能让骚儿媳的肚子鼓起来仿佛三月怀胎,他射精完后都会堵住肉穴,一方面堵住精液溢出体外,一方面享受着骚儿媳淫液的灌溉。
两股液体在华容的子宫内交集,他仿佛能听到小腹处咕啾咕啾的水声,终于得到公爹精液的华容心满意足地捂着鼓起的小腹,开始运功炼化。
沈剑心俯身吻住柔软的红唇,将他重新抱回摇床,两人下身还亲密无间地交合在一起,随着摇床一晃一晃,那体内的大肉棒又开始慢慢硬起来,沈剑心没有打扰华容练功,只是抱着骚儿媳下流地蹭着被他拍到通红的阴阜,只觉得天下没有比这处更舒服的地方。
第九章 被未婚夫撞见与未来公爹偷情
华容在神剑宗一待就是两年,两年内,他日夜受公爹精液灌溉,修为已经涨到筑基期大圆满,原以为能一举突破到化元期,却发现遇到瓶颈,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
两年就能从筑基期初期到大圆满,已经比他一生修炼的速度都快,他也没什么不满意,何况这修炼的法子,想起来都叫人浑身滚烫。
他和沈剑心没羞没臊地日夜滚床单,沈剑心推掉了一切职务,沉迷美色,华容只要醒着就能看到伏在他身上抽动的公爹,睡着这个变态都不放过他,精力充沛得像天天发情的公狗。沈剑心还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将他粗长的阴茎泡在他每天湿哒哒的肉穴里,哪怕睡觉都不爱抽出来,直叫他的小穴都被撑到公爹大鸡巴的形状,他都怕自己的肉穴被公爹玩松了,幸好它总能恢复到紧致如处子的状态,就连颜色也一直粉粉嫩嫩的,只有被操弄的时候才会变成充血的艳红色。
在沈剑心的调教下,他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也许这就是恶劣公爹最希望看到的,只要他勾勾手指,他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伏在公爹身下摇尾求肏。
沈剑心还有个癖好,就是爱舔他的小逼,每天就算不做也要舔他的阴阜,把它舔得湿哒哒软成肉泥,无时不刻都在欲求不满,他也喜欢含男人的大肉棒,男人身上成熟的气息让他沉醉。
崇山峻岭之间,一黑衣男子御剑而行,他刚从剑冢中出来,经历两年的厮杀,身上都是肃杀之气,黑发垂下,过长的鬓发微微遮挡他冰冷漆黑的双眸。
这一身冷冽肃杀之气的黑衣男子正是闭关两年的沈断,他回到沈府,空无一人的院落跟往年没有不同,这偌大的占了整个山头的沈府平时只有他和爹居住,他沉默寡言,沈剑心也懒得理他这根木头,沈府总是冷清的,只有那个吵吵闹闹又叽叽喳喳的神农宗少主华容来的时候会有一点生气,他称呼华容为神农宗少主,显然不认可他是自己未婚妻的身份。
以往那家伙小住一阵便会离开,沈断以为这次也一样。他照常回到自己的小院,他给自己的院落取名为断情阁,两层小阁楼孤零零的,周围空旷,连棵点缀的草木都没有,亦如沈断的为人,清冷孤寂。
他洗漱一番后就前往沈剑心的院落汇报在剑冢的发现,然而刚走近院门就听到一声妖娆低哑的呻吟,也不知哪个下贱的男宠叫得那么浪。
沈断不由奇怪,他爹从来不会把那些脏东西带回沈府,跟风流多情生活混乱的沈剑心不同,沈断断情绝欲的同时也有很严重的洁癖,那些卖身求荣的玩物是他最看不上的,那些人也惧怕这位少主,不敢逾雷池一步。这“雷池”就是沈府,这是他和娘亲生活的地方,那些贱婢哪个敢踏入都会被他一剑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