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心按在炙热的胸膛上。

时鱼却浑身发抖:“别说了。”

Alpha仿佛没听到,继续说下去:“那时候,你唯一一个让我觉得你不错的地方,是学习能力踩着所有能利用的资源来填充自己,不遮掩自己的野心,一个问题问好几遍也要问明白。”

“我为了试探你的能力,故意挑了几个比较难的技巧教你,有些技巧的成功甚至需要以生命做代价。事实证明,你可以在军事训练场那张精彩的胜利,我都看到了,你学会了”

“做得很漂亮。”

时鱼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腰间的手也一寸寸收紧:“你离开之后,我以为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你但后来,我一遍遍回想,回想你靠近我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硬了。我开始做梦,梦到你在黑暗里被我抓到,坐在我腿上哭,哭着说你不该跑,用穴夹我的鸡巴,扭着腰让我射进去”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栽了。”

那段时间,想人想得狠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躺在黑暗里,一边想她的声音、她贴近的温度,一边喘着气、握着鸡巴撸。

“我想找到你,你又偏要跑。比赛结束之后,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不惜和纪斯衡演戏、勾着他的腰撒娇,也要甩开我。后来,既要利用我,又要一脚把我踹开”

Alpha轻笑:“你自己说,你欠不欠操。”

时鱼面无表情地掐住他的手臂。

“周立泽,你才欠操。”

“嗯嗯。”他懒洋洋地应声,糙话说得流畅,“最好是老婆主动用小逼操我的鸡巴,我迫不及待,一天几回都行,最好让我下不来床。”

时鱼被他气得头晕,偏偏Alpha皮糙肉厚,她掐了半天也不见他喊疼。这点小疼痛对于上过战场、曾遍体鳞伤的Alpha来说,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任她随便掐。

等时鱼终于发现没用,泄气地收回手,周立泽才笑着搂住她的腰,咬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吮了吮:“我以前没和别人谈过。对我来说,情欲是一体的,我喜欢你,才会对你有欲望。喜欢得紧了,就想要得到你,把你操爽,和你结婚,和你生孩子你跟我说,和我做的时候,我哪次没让你喷?你哪次没爽?”

“”

他低声哄着:“下次别故意惹我生气,就不会做那么狠了中间也多休息一会儿,保证不会把老婆的小逼操坏今天还肿吗?让我看看”

感觉到腰间逐渐往下摸的手,时鱼警惕握住:“周立泽!你说过今天不做的!“

“我说了不做。”

Alpha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所有声音,在缠绵的水声里,他混不吝的声音带着散漫的痞气:“不插进去就不算做,让老婆的穴再养两天。”

时鱼被他揽着腰一把抱起来,挣扎间,周立泽随手把桌子上的文件扫开,捏着手腕把人按在上面,隔着一层布料含住她的乳,大腿抵开她的腿,顺着裙摆摸进去。

她惊慌地睁大眼。

会被发现的!

他的手已经扯下她的内裤,她狠狠咬了他一口,在他闷哼偏头的时候,偷出喘息的时间,吓得声音都在抖:“周立泽!我说不准!”

摸到她腿根的手倏地停住,Alpha缓缓抬起头,黑暗里他们彼此看不清脸,只有混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她色厉内荏,抖着声音又说了一遍:“我说了不准!你听不听我的话!”

而后,她听到一声闷闷的笑声。

“嗯,听老婆的话。”

大腿根的热度渐渐褪去,提心吊胆的恐慌才慢慢缓解。她一把推开他,又拽着他的衣服坐起来。

Alpha握住她冰凉的手,捏着指节把玩,又不经意地往下带,带到他皮带的位置,按上裤子鼓起的热度过:“我听老婆的话老婆也帮我想想,怎么让这里下去?”

“我帮你。”

他用她的手去解皮带,喘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笑着说:“老婆对我真好。”

压抑已久的憋闷堆积成恶念,止不住地喷涌,时鱼突然摸上他的衣领,扯住,一字一顿:“不准动,也不准开灯我自己来。”

失去视觉后,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时鱼坐在桌子上,脱掉鞋子,小腿悬在空中。她不甚熟练地伸手摸索,解他的皮带,时不时擦过紧绷的腹部,撩起微弱的刺激。

等终于皮带解开,Alpha已经忍不住握住她的腰,低头去吻耳后那块敏感的皮肤。

舌尖舔到她的耳廓,悉悉索索的水声混着性感的低喘,时鱼的掌心摸到内裤下那鼓起的一根,她只是稍微勾了一下内裤边,贲张的性器就直接跳了出来,拍在她手心,接近二十厘米的长度,她摸着都心惊肉跳,龟头处,马眼分泌出来腺液黏黏糊糊地沾了她一手。

Alpha停下亲吻,挺了挺腰,哑声:“握住它,多摸一摸,早点把老公摸爽,我们就早点结束。”

“谁说我要用手。”

她冷笑一声,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腿,一脚踩在他的肉棒上,用力碾了碾。

“我只说我自己来。”

0155 152 微H 故意踩鸡巴控射/发现阴蒂被吸肿了(6500珠加更2)

“呃!”

周立泽被这一下踩得闷哼一声,突然的刺激下,握着她腰的力度没控制住,把时鱼捏痛了,她下意识踩得更狠。

她本意是为了羞辱Alpha,可脚心贴着滚烫的肉棒上碾了两下,就觉得那股热度顺着脚底往上窜,怪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却也知道不能抽开,硬着头皮踩了几下他的鸡巴更硬了。

她呆住了。

Alpha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某种隐忍的、可怖的野兽。

时鱼看不见周立泽的脸,却隐约感受到一股痴迷的、恨不得将她吞下去的骇人视线,她咽了口口水,悚然地想要抽开脚,他却仿佛预知到她的想法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往跳动的肉棒上蹭。

“好爽”她听见Alpha餍足的声音,沙哑又性感,“被老婆踩鸡巴好爽”

天天在床上说她骚,明明自己才最骚。

他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