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猛地睁开眼,目光空茫,哭叫声被撞碎,眼眶里蓄着的泪也被这一下撞得掉出来,珍珠似的落到被褥上,洇湿了布料。

龟头直直破开布满褶皱的穴道,插进最深处,比她经历过的Alpha都再更长一些的性器轻松便顶到紧实的肉环处,毫无保留,碰一下屁股都要发抖的地方,就这么一下就顶到。

他是真的可以直接操进子宫。

她会被操烂的。

“不行还不行!”

一些恐怖的回忆让时鱼哆嗦不止,惊惧地拽住被褥往后缩,或许是恐惧带来的力量,她用尽力气,踹在Alpha硬得跟铁一样的腹肌上,把穴里的肉棒吐出去。

硕大的肉棒肿胀得可怕,青筋隐隐跳动着,上面涂满了黏透明腻的淫水。而她根本没敢去看,腿还软着就翻下床,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跑。

而时鱼根本没注意到,被她踹开的Alpha根本不急着去抓她,而是慢悠悠地走到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串亮晶晶的、银色的链子。

等到她终于发现门被锁上时,高大的身影已经逼至她身后,肌肉紧绷的手臂从她脸侧穿过,按在门上,炙热的温度裹挟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在方寸间蔓延,她眼眸颤抖,绝望地握住门把,撑住门才不至于跪下。

她软下声音,试图求得一点恻隐。

“沈慕青我没想走我、我只是有点害怕”

“小鱼,这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跑什么呢?”

Alpha幽幽道。

“或者说,你想抛下我去找谁?”

“我没啊!”

大手从背后握住她赤裸的乳肉,掐住乳头,一阵冰冷的刺痛感让时鱼痛呼出声。

她僵硬地低下头。

一个银色的环紧紧扣住艳红的乳头,把原本就被咬得肿大的乳尖挤得更可怜。环扣下面坠着一条长链,链子的另一头赫然被Alpha捏在手里。

垂落在她后颈的发尾轻轻扫动,轻微瘙痒带来战栗,时鱼因虚软而站不稳的身体被Alpha轻松捞住,他凑到她耳边,舔咬着她的耳垂,遗憾地呢喃:“我都提醒小鱼说不要跑了,谁让你不听话非要我用这个。”

0130 128 高H 按在墙上无支力点操弄/对镜看自己潮喷

“其实我刚开始没想用这个的唔小鱼咬得好紧很喜欢这个姿势吗?”

“呃慢、慢一点呜”

自此被Alpha恶劣地扯着乳夹链爬到床上,链子就一直拴在床头,时鱼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光是爬两步,乳尖都被拽得生疼。

环扣死死咬着根部,她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哭着去扯,却怎么都扯不掉,被沈慕青看见了,更是毫不留情地捏住乳肉揉弄,轻笑着恐吓:“万一小鱼自己把奶子扯坏了怎么办?扣得这么紧,说不定老公也取不下来,到时候只要抓着链子,小鱼哪儿都走不了,被操得乱爬也只能撅着屁股”

时鱼被他恐吓的话惹急了,恨极了去咬他的肩膀,硬生生咬出血来。

沈慕青无所谓她的啃咬,相反,这种被他弄得受不住而崩溃的样子,反而让Alpha那种恶劣至极的性子燃烧得更汹涌,挺着腰操得一下比一下深。

最后Alpha去吻她的时候,满嘴都是血腥味,怕她咬得太狠,把自己下巴弄脱臼,沈慕青换了个姿势,把她按在墙上,无力的大腿落在他的腿上。

因为身体被按在墙上,大腿根本无法合拢,穴里的精水顺着抽插的缝隙流下来。

绝对的体型差让时鱼没有活动的空间,滚烫的脸贴着冰凉的墙壁,眼神已经有些涣散,除了身后炙热的肉体和插在屁股里的性器,毫无支力点。

这个架起的姿势,Alpha甚至不用费力去固定,怀里人就这么被钉死在他的肉棒上挨操。

“哈呃啊呜”

奶子被压在墙壁间上下摩擦,扣在乳头上的环异物感却依旧明显。子宫口已经被捅开了,烂熟的肉环可怜地咬着肉棒吞吐,龟头直直顶上宫壁,狠戾地操弄,把她插得浑身发抖也不停。

“小鱼还记得唔我今天跟你说过的话吗?”沈慕青捏着她的下巴接吻,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与抽噎声中,散漫地问。

“受不了了太深呃”

时鱼根本没办法去听他的话,哭着挺直腰,趴在墙上,想要稍微躲开穴道里高频率的抽插,可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失力地往后靠,直直往肉棒上坐,穴道完全开辟,抽搐的子宫被不断捣出淋漓的汁水,浇在肿胀的龟头上。

“也是,小鱼记性这么差,肯定呃怎么又高潮了?夹得这么紧哈”

喘息声与湿漉漉的长发交织在一起。

沈慕青低头咬住时鱼干净的、没有任何气味的后颈,克制住Alpha暴虐的性欲望才没把犬牙咬进皮肉里,只是在皮肤上难耐地舔舐。

周身满溢的栀子香没有落下的地方,无法标记自己的妻子,Alpha的语气又变得扭曲粘稠起来:“我说过,小鱼要一字不差把誓言说完,我们才停止”

时鱼的肉体和精神都坚持不住了,汗与泪混在一起都顺着脸颊往下流,近乎崩溃:“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好累呜”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值,沈慕青闭上眼,重重了喘了口气,强制压下欲望,把人抱下来放在床上。

他停下动作,用渴望的、永远得不到满足的目光贪婪地描画着她被情欲折腾得迷蒙的面容。

突然,沈慕青把头埋在她颈窝间,沉闷的声音带着患得患失的阴郁:“为什么会连誓言都不记得其实你根本不在意这场婚礼”

“在意的我没有、不在意”

“”

“沈慕青我不是故意的呜”

“”

“我只是太累了今天好累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