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1)

高攀 云绾绾易瑞臣 2271 字 4个月前

“哦。”她应完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没有离开图书馆的大门眼泪就滴了下来。

她原来以为那个视她如珍宝的壮壮回来了,是她太天真了。

他不过是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怕她不上当,还披了两层马甲来骗她。

是她将他想得太清高。

不对,人家从头到尾也只是说想跟她做爱而已,从来没说过喜欢她,是她自作多情,以为他对自已有感情而已。

什么清冷禁欲,根本就是一个到处约炮的性瘾伪君子!

所有温暖的安全感都是假的!

Vol.88 宴会

终于考完了试,到了暑假,云绾绾决定跟着吴家富一起去快餐店打工赚生活费,男子四人组中易瑞臣是公子装平民,胡君荣与陈百永都是小康之家,但吴家富不一样,他是农村出来的,也需要赚钱做生活费。

虽然有吴家富带着,但是经过上次下药事件后,易瑞臣根本不放心云绾绾在外面打工,所以他干脆跟她一起打工。

她不想回易家,学校的宿舍暑假不开放,她只好住到了男子组的秘密基地那个出租屋暂住,她与易瑞臣在男子组中也算公开了关系。

她自已住小房间,他跟吴家富睡大房间。

易夫人官雅乐生日,她亲手绣了一条手帕当礼物跟易瑞臣一同回去易家兴祝。

生日宴会就在家里“简单”地举行,外国的一些亲戚朋友也会回来聚首一堂。

夏天的微风吹佛着易家大院的树木,发出嗖嗖沙沙的树叶摩擦声音,随风一吹,叶子轻轻落在地上。

云绾绾换上了一套自已做的桔红色的削肩连衣短裙,平时几乎全天穿运动服的易瑞臣也难得换上了衬衫与西裤,还不得不说,那么简单的衬衫与西裤被他修长健硕完美地充撑起来,随便一穿也穿出了一份矜贵感。

“绾绾……”他用指尖拔开她额前的碎发,俯身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你今晚好漂亮。”

“你也好看。”

他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怀抱,宽厚又温暖。

就算骗了她,隔了这么多年,他也依然带给她带来莫大的安全感。

“少爷,夫人请你带小姐过去。”管家恭敬礼貌地出现在远处。

“那我们过去吧。”他柔情地望着她,执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已的掌心之中,手指从指缝中穿插而过,十指紧扣,手心对着手心,即使是夏天,她的手还是冰凉的,他将热度传递给她。

亲戚们早就在草坪里聚着,宴会以酒会的形容举行,四周都有大厨在现场烹制着各种精致的美食,食物的香味,与鲜花的香味弥漫于整个空间之中。

“这不是脏脏吗?”一个年轻的少年戏谑地学着云绾绾的语气叫住了易瑞臣,“不,应该是壮壮,才对。”

两人将目光望向他,一个身穿着高档暗蓝色西服长相普通至极的少年揣着一杯鸡尾酒向两人走近,眼神轻浮地落在被易瑞臣挽着的云绾绾身上。

“绾绾……”少年不禁将手伸向云绾绾想摸她的脸,“长大了更漂亮。”

“你不记得我啦,小时候跟荘尼一起玩的,我是佐治,马应治,现在在M国的蓝桥大学读书。”马应治耸耸肩,没有在意,赤裸裸地上下仔细地打量云绾绾,“这么多年了,个子还是没长,脸倒是没长歪。”

“跟我去Y国吧,我家在那里有个古堡。”不知那里有冒出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也出来参一脚。

“J国也不错,我家那边有私人温泉,我们可以天天光脱脱地泡温泉。”

云绾绾记得他们,马应治是易瑞臣小时候的一个小玩伴,从那时起就非常的讨人厌,嘴巴脏,人又坏,她不喜欢他,躲开了他的手,当年就是他带头怂恿易瑞臣背葛她,教唆他到处惹事生非,易瑞臣跟他们几个玩一起后不跟她玩了。

后来,还有一次易瑞臣带她去公园跟他们玩躲猫猫,然后自已跑掉,将她丢弃在公园里,她狠死了他们几个。

几个少年像当年一样团团围住他俩,云绾绾那被抛弃的恐惧感涌了上来,心生起了一股怒气。

Vol.89 教训

易瑞臣搂着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已怀中,目光微敛,“她那里都不去。”

“用得着收得那么紧吗?都是朋友,一起玩嘛,来,喝东西。”其中一个给云绾绾拿了一杯鸡尾酒。

“我不喝酒。”云绾绾摇头拒绝。

“都成年人,可以喝酒了,来。”少年继续将酒递 丘ˇ丘 向云绾绾。

毕竟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小伙伴,加上母亲的生日,易瑞臣努力地收着脾气不想跟他们计较,抢过杯子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就搂着云绾绾离开。

“那么骚的婊子,他不在的时候都不知被多少人玩烂了,就他还当着是宝。”马应治在后面对着几个小伙伴嘟嚷道。

易瑞臣顿住,下额移了一下,舌尖舔了下后槽牙,放开了云绾绾,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乖乖站着。”

“过了这么多年,这嘴巴怎么还是这么臭,我当初就怎么那么眼瞎跟你们玩一起。”易瑞臣走过去,手指绕了一下袖口,向后一掖,一手握着马应治的脖子往上提,“人嘛,长大了,就得学乖一点,不懂事的话,是不会再被原谅,挑事的时候,最好得踮量一下自已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矮上大半个头的马应治被他陷得脸色发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气都喘不上来,双手死扯着易瑞臣的泛着青筋的手臂,但就是死活扯不开,腿也踮了起来。

然后,易瑞臣现在冷冷地看了另外两位,从来就是塑料兄弟情,另外两位见他不好欺负,自然也不会帮马应治说话。

直到马应治差不多断气,易瑞臣才松开他,马应治的脖子已经被勒出一大块红印,整个人软瘫在草坪上不停地在喘气。

“你们再敢对她无礼的话,我也只好打架了,太久没动过手,手有点生,下手可能没有那么把握好轻重。”说话,那只满是手茧的大手张开动了几下,发出咯啦咯啦的关节响声。

几个少年吓得有点面色发青,不敢再说话。

别说一打三,易瑞臣这种体格与武力值,他们这种货色一打十也不喘气。

他小时候怎么会跟这种人玩一起,果然是脑子不好,易瑞臣懊悔地甩了甩脑袋,好像这样能让他清醒一点一样。

他领着她走向一些比较亲近的亲戚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