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哥儿,你等等。”因为陆弃在府里一直没有个正式的名字,府里的人现在看到他大都会叫他一声陆哥儿。陆弃这名字只有马夫和刘婶晓得。而马夫也从来只叫他小四子,刘婶一直叫他小少爷。
陆弃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看双儿,意思让她快点离开。他还要捆柴禾呢。
“这个是我刚做的,还热著哩!是肉饼,你……趁热吃了吧。”双儿的脸上出现红晕。双手颤巍巍的送出盖著布巾的小竹篮。
看看天色,再看看眼前冒出香喷喷肉饼味的小竹篮,陆弃决定收下它。现在跑去马房,应该可以叫上马夫一起回院子喝凉凉的番薯粥吃热乎乎的肉饼。
闷不吭声的接过小竹篮,转身就往马房走。
双儿一看急了,心想你这饼要到哪儿吃啊?
“陆哥儿陆哥儿,好歹你也尝一口啊!这可是我赶了一个晚上才作出的豆面哎!”
“豆面?”陆弃转回身。
“是啊,是豆面。很香的!”
“他不喜欢吃豆面。”陆弃嘀咕了一声。想想,放下篮子,又开始忙著捆他的柴禾了。
双儿见他不走了,心中一喜。但见他暂时也没有动肉饼的意思,又不由著急。干巴巴的站在那儿看陆弃忙活。
捆好了一堆柴,陆弃可能肚子有点饿了,掀开竹篮,拿起一块肉饼咬了一口。一把背起柴禾,一手拎竹篮,一手拿肉饼,边走边吃。
双儿就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趋。
“你跟著我干什麽?”陆弃冷下脸。
丫环双儿被陆弃那冰冷的表情吓得一哆嗦,眼看都跟到那小院子的门口了,陆弃饼也吃完了一个,却像是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那药有问题?份量放少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效用?
双儿眼看陆弃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只好很沮丧的离去。
陆弃升火做饭的时候,见马夫还没来,顺手把剩下的一张肉饼也吃了。吃完後,他觉得那火烤得他挺热,饭做好了,刘婶也在准备碗筷,陆弃站在院子里打了两桶井水浇在身上,这才觉得舒服一点。
“今天在院子里吃哪。”马夫拎著个油纸包走进来。
“是啊,天气热得要死!”陆弃搭话,只穿了条裤衩在院中走来走去。
“你在干什麽?刘婶还在等你吃饭呢。我带了你喜欢的叉烧,给你打打牙祭。”马夫笑他。
“有点难受,天气太热了!”陆弃走过来在简陋的木桌边坐下。
“你啊,还没到夏天呢,就热成这样!亏你还是学功夫的!”
“平常都好好的啊,也不知咋的,今个儿特别燥闷!叉烧你和刘婶吃吧,我刚才吃了两个肉饼,还不饿。”
“你吃那点哪里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有就多吃点。”马夫接过刘婶递过来的粥碗,随口问:“是不是哪房的丫头又给你送吃的了?”
“嗯。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反正有人送不吃白不吃!今天那肉饼是豆面做的,你不爱吃,我没给你留。”陆弃坐不住,还想往身上浇桶井水。
“呵呵,还是我们小四子会疼人,知道要给马大哥也留一份。”马夫笑得很开心,打趣陆弃道。
“小少爷最是知恩不忘报,马兄弟不用担心将来小少爷会忘了你,再不久,小少爷就要飞黄腾达了。”刘婶的眼中流露出骄傲和些微的得意。
马夫听刘婶这样说,心中一动。刘婶每日呆在屋中很少和人来往,她怎麽会知道外面的事,是她随口的心愿,还是她知道些什麽?
马夫总觉得刘婶这个人不简单也很奇怪。按理说,她是小四子的奶娘,看小四子从小被那样欺负,应该早就想著带他离开才对,就算她担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没路可走,在自己提出要带他们离开时,她为什麽不答应?如果说她为了争口气,在外面还不是一样可以让小四子用心读书?如果说她不想离开陆府,是对陆家有一份情意,那麽这份情意又从哪里来?最奇怪的是,在当初,她和花匠寡妇无亲无故,她又怎麽会愿意去做小四子的奶娘?在自己来之前的那些年,她和小四子一起吃不饱穿不暖,难道她就从来没有抱过怨?她又为什麽口口声声叫小四子做小少爷呢?这一切都是个谜,她自己不说,大概谁也弄不明白。
“啊!受不了了!我要去冲井水!”猛地,陆弃忽然跳了起来,飞箭一样冲到井旁,打起井水就往身上浇。
可怜陆弃活了十七年,完全不知情欲滋味,无人教他,也没有那个环境让他体会。如今体内欲火升腾,烧得他热血沸腾,但因为不懂,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才好。如果他尝过鱼水之欢,在他感到鼠蹊部阵阵紧缩时,就应该明白他此时最需要的到底是什麽。也亏得他不懂,加上那秘籍上的内功乃是一等一的,倒也压制了他不少时间。
马夫总算比他多活了几年,也在外面跑了不少时候,看他样子,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头。放下碗筷,走到井旁,仔细观察陆弃。
“马…大哥,我好难受……”陆弃浇了井水仍旧觉得不舒坦。
陆弃现在浑身湿淋淋的,裤衩全部粘在了身上。马夫在看到陆弃裆前那高高隆起的一部分後,再想到那什麽豆面做的肉饼,心想哪有这麽巧的事情!前後一联想,七七八八猜出了一些。怪不得夫人少爷都不在府中呢,原来是想弄个法子诬陷陆弃。这法子够毒!只要陆弃让府中或哪里的无辜女人一破瓜,这坏人名节的罪名可就跑不掉了。外面那些想著陆弃的千金小姐恐怕也要开始唾弃他。
“那丫环这次可要害死你了。”马夫叹口气,摇摇头。
“走吧,你回屋里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弃脑子已经有点迷糊,听话的放下水桶,转身和马夫向屋内走。
“小少爷怎麽了?”刘婶靠过来。
“没什麽,被丫环灌了药而已。我带他出去发泄一下,刘婶你等下离小四子远点比较好。”
“什麽!那群小浪蹄子!竟敢给小少爷灌药!”刘婶愤怒的尖声叫骂起来。
马夫没有工夫理她,快步跟在陆弃身後,怕他等下就出状况。
等走到屋里,陆弃站在床前喘大气,不晓得该做什麽。
马夫见他样子不妙,心想动作要快点,否则等下发作起来,他可制不住功夫早就超过他的陆弃。
“小四子,你再忍忍,等下就让你舒畅。来,把身上擦干,把衣服换上。”
马夫见他不动,只好拿过布巾亲手给他擦拭。──这马夫也是个雏儿,只听过有那回事,哪里真正见过。也不晓得这时候哪怕是一点点刺激,都会……。他以为春药这种东西只有男人对女人有效,他是男的,就算站在服了药的陆弃身边也没什麽大不了。
也不怪他那麽想,那种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少得可怜,就算有也是忌讳,没人会放大嗓门说自己是被男人上的兔二爷是不?用老人的话来说,男人喜欢男人,那是作孽!
马夫拿布巾给陆弃擦了後背擦前胸,陆弃咬紧牙关肌肉绷得紧紧像在强忍什麽,待马夫手一滑擦到陆弃那腹肌坚韧的小腹上时,耳中听到陆弃低吼了一声。
马夫的手抖了一下,他看到陆弃那硕大的命根子已经完全坚硬了起来。那湿掉的布裤衩前裆都快被陆弃顶破了。
“马……大……哥!我、我……嗷…!”陆弃几乎凭著本能,一把搂紧马夫,用下裆抵著马夫的小腹戳揉起来。
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著小腹,马夫开始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