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是个玩心很重的姑娘,忍不住又戳戳他毛茸茸的大耳朵,狼耳抖动数下,内里的毛是柔软的灰白色,灰白色下,掩藏了很可爱的肉粉色。
通体黝黑的大黑狼,耳朵竟然是粉嘟嘟的,这不由地逗得女孩轻笑,低头吻上他额头,“路西法,你的耳朵粉粉的,是个小公举呢。”
谁家好人说这话?这不是调戏狼么?
黑狼脸色一红,忍不住向后折耳,把粉色藏起来不给她看,很是傲娇地瞪了她一眼。
Lucifer
她说这种语言的时候,发音还混着说英语的习惯。
她的英语是很British的矜贵英音,尾音的r并不卷翘,唤他的名字酥得很贵气。
比起“法儿”的尾音,她唤得更似“弗”。
见狼狼害羞了,少女娇俏地笑出了声,银铃般清甜的声音,“你怎么把耳朵藏起来了,夫夫?”
他获得了新的爱称,很娇气的“夫夫”,比“小黑”稍微高级点,至少能看出来她是个读过书的文化人了。
“没藏,不许笑我。”黑狼舔舐着,再度寻上她的唇畔。
她还在笑,笑着躲开他的吻,“粉色也很好看啊,我很喜欢,那么多狼狼里,一眼就能认出你。”
他不粉,他耳朵里有灰白交错的绒毛,不凑这么近,从远处看仍旧是帅气的黑耳朵,只是皮肉是粉的,仅此而已。
但她说喜欢,那……粉就粉吧。
他的吻,狂乱里夹杂着小心翼翼的温柔,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她的细腰,呼吸纠缠,血液里的野性催促着他将她按倒内射,可她给的吻那么清甜绵柔,他一时又舍不得。
柔软的手指滑落在他脸庞,轻轻推了推他。
她一直尝试换气,可只要稍稍一退却,狼炙热殷切的吻就会立马追上来,攫取她的唇,顺便带来一大堆二氧化碳……她有点缺氧,身子软软的。
实在推不开,她已经被亲的快窒息,她提着口气,抬手捏住了他的狼鼻子。
这动作让黑狼猝不及防,不得不暂时离开她水渍淋淋的粉唇。
沈佳仪大口换了几次气,待眼前渐渐黑下去的布景渐渐清晰,才撑着手臂,重新揉了揉黑狼的耳朵。
她好像很喜欢揉自己的耳朵,黑狼心想。
尽管松开了她的唇,但黑狼仍旧紧紧扣着她的腰肢,很亲昵地咬住她的粉腮,两具年轻的肉体纠缠在一处,女孩肌肤胜雪,曲线柔和,少年肌肉贲发,尽显阳刚。
缓了口气,她才声音酥软地同他讲:“狼狼,记得匀我口氧气嘛,人家都快窒息了。”
0022 【h】
他骨头都快被那娇媚的小奶音酥化了,身下竖起的东西不住地弹跳,发胀。
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压在狼敏感的龟头上,顺着它的形状微拢了掌心。
那么白净,那么纤弱的手指摩挲在性交的腌臜凶器上,摩挲在他射精,射进她体内的私密茎端。
少女脸色羞赧,似渡着层云霞,她好奇是什么让她痛了整夜,低头仔细打量起他的性器时,脸颊垂下柔软的黑发,发梢在细嫩的颈间打了个转。
黑狼拂开那缕发丝,情动地睇着她的愈发惊诧的眉眼。
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把这么……的阴茎塞进她身体的。
狼人的性器跟人族很不同,沈佳仪本来想说他前面的龟头好大,但和后半端的奇怪海绵体一比,又好像,龟头显得稍微秀气了些,可……好崩溃,这肯定要疼的。
她戳了戳后面格外粗硕的隆起,那隆起几乎包裹了半截性器,“这是什么?这是你本身就长得东西?狼狼你是不是生病了?”
否则身体怎么会长奇怪的东西?
“射了一次,这里就会膨胀,锁住你的穴口,精液流不出去,你也跑不掉,我就可以,”他嘴角一翘,“继续疼你,继续让你舒服,直到受孕,春天生下小狼。”
沈佳仪想起前几次挣扎,确实卡着穴口挣脱不开,好绝望,他长得好像对她有点不利。
少女苦笑,幸亏她遇上的不是什么蛇妖,鸭子妖,不然她直接紫砂算了。
叹气,虽然做了几次,但她摸不清他会锁多久,往往后面就没意识了。
这多少有点让她没面子,小姑娘在心里筹谋着,如何把黑狼睡晕过去,而不是自己半路先昏厥。
很好,就先把这个定成小目标把狼榨干,把狼榨晕,然后她神清气爽地拂袖离去。
其实她手指纤长,手也并不算太小,可仍旧不能全握住黑狼的阴茎,好挫败,而且她感觉他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
性器笔直,不曾打弯,她抬起手腕跟它比了比,很好,跟她小臂差不多长了。
这么粗长,充血为什么会没有弧度呢?
稍稍使力一握,她觉察到内里格外硬,倏忽反应过来,里面竟然有骨头!
她瞬间惊掉了下巴,茫然地抬眸望向黑狼,雾蒙蒙的猫瞳里写完了无措。
本来沈佳仪都打算接受黑狼,但如今考察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她又觉得臣妾做不到啊。
“不行。”她喃喃地往后缩着,眼泪可怜地打着转,“太可怕了,鼠鼠我啊,我真的会死掉,不行不行……”
黑狼也不晓得她为何突然反悔,明明刚刚还亲的好好的,他真怕她跑了,一把攥住了少女羸弱的手腕。
“姐姐,别走。”
他甚至可怜兮兮地皱了皱狼瞳,直接皱成了很无辜的小狗眼。
沈佳仪: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