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1 / 1)

“路西法!你、你好好说话!”

“这就受不了了?这还不够下流,等会我慢慢跟你讲……”

狼的眼底欲色狂热,那贪婪与迷恋丝毫不加掩饰,窗外风雨交加,她更加不安,她有点害怕路西法这副模样,好像、好像随时都会失控,将她活生生吞掉。

狼灵活的长舌在她下身粉嫩的花心打转,尖牙狠厉地剐蹭过中间红肿的珍珠,她直觉浑身汗毛倒树,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泛起,突然咬不住唇瓣,齿间漏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呜咽,身子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啊~”

女孩丰腴的腿肉,香甜的清水气息,和寡淡的汗香登时包裹住他,那一声情动的声音听得他血脉喷张,浑身的气血都往胯下冲撞,险些忍不住强入了她。

发情期里硬生生憋了好几天,他现在难受得要死,下嘴没轻没重,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只求她快点高潮,甬道拓宽些,好让他操进去爽爽。

沈佳仪被她强硬地压着膝盖,又被捆住手腕,这会儿根本挣扎不得,身下传来啧啧的水声,狼整个含住了她的两瓣小花,最后一抹粉也被他吞如口中。

“啊!路西法!呜呜!不……难受……啊~呜……”

她难耐地拱起细腰,无助地磨蹭着手上的绳子,酸软地磨蹭着腿心,身子好烫,神志也开始不清,檀口中溢出羞耻的轻哼声。

随着狼动作的加大,和不断入侵的舌头,她被吃得酥了骨头,鬓发汗湿,双腿打着颤,那些轻哼也控制不住地变成了呻吟,混着狼粗中的喘息,一室暧昧。

肤若凝脂的女孩一丝不挂,匀称漂亮的腿心夹着个男人的脑袋,男人在腿心舔出下流的水声,清澈的淫水喷溅在他英挺的鼻子上,他又忍不住喘息一声……那画面遮掩在暗淡的黑夜之中,却如何也遮掩不住的香艳。

忽而一道白光闪过,照亮这方小天地,沈佳仪迷离的双眸几乎难以聚焦,却在这一瞬的白光之中瞥见她胸前翘立的两抹殷红,原本小巧秀气的乳头,已经被他吸吮成樱桃般大小,双乳涨大着,那两粒诱人的樱桃也花枝招展地翘立着,丝毫没有缩回去的架势……

轰隆隆一声惊雷,狼的尖牙猛地刺入她娇嫩的花壁之中,她脑海中似也炸了道惊雷,轰隆一声,颤抖着身子,如濒死蚂蚁一般缩成小团,不可控制地夹住双腿。

这一夹,就如勾引一般将腿心的亲王深深锁进她汁水泛滥的粉窟,“呜……”

她胡乱地低泣着,无力地失禁,首次潮吹的香甜清水,汹涌难耐地迸射而出,被狼含在口中,饥渴地吞咽着,陪伴她哭声一起的,只有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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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路西法至少会允她一口喘气的空挡,但那狼似乎真的再无法隐忍,竟在她高潮余韵之时强硬地与她交尾,穴里的清水还在汩汩地外漏,他那尺寸吓人的龟头,便已开始打着圈地往湿哒哒的小孔中挤去。

她哭着推他,然而高潮后的无力,那推他的动作,就好似将手轻轻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一般,好似赤裸裸的勾引。

小狼也确实把这当做勾引,低头凶悍地咬上她乳尖翘立的玉乳。

这一夜,是路西法狼生最为香艳的一夜。

她为什么这么香,这么软?

为什么哭起来这么好看?

为什么交配时叫床的声音这么甜,这么媚,这么勾他的魂儿?

她一哭,他就恨不得……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再生生吃拆入腹,嚼碎她的骨头。

处子血渗下,沾挂在狼狰狞可怖的阴茎上时,她痛的呼吸紊乱,眼眶里的泪水吧嗒掉落,咬着唇瓣忍着痛,竟是连叫也不叫了。

穿透那层薄薄的膜,本没有那么疼,是他那古怪的性器弄疼了她。

尖锐的龟头,中段粗粝的锁结,还有那过分粗长的尺寸……太长了,生生研磨进她的子宫,戳弄着最深的宫壁,有时会折磨得她失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没用地流泪。

等到那处子血,同她如何也流不完的情水一道,被狰狞的睾丸拍打成沫,挂在狼浓密的耻毛上,她已经气息奄奄,嗓子也喊哑了,只剩急促而灼热的喘息。

可身下,那粗硕的巨龙还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剐蹭着每一寸敏感的肉壁。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是满身的汗,汗水汇聚成汩,流下他肌理分明的健美身躯。

她太紧了,每次抽插的刺激又会惹得她更紧,他那东西又不是给人族的女孩交合的,尺寸对她并不友好,因此抽送起来,便要使出额外的力气。

少年的窄腰两侧都泛着红印子,是刚刚交合时她玉腿夹的。

这小妖精穴里夹着他也就罢了,在外还要夹断他的腰……他起了些顽劣的念头,操她也操得更下流,净摆出些畜类喜欢的交合姿势,折磨得她力气全无,被他强硬的抬起屁股,而上半身已经瘫软成了春水。

狼人本就因为过盛的体能威名在外,何况路西法正是最气血方刚的年纪,很难餍足。

其实他舔那几下,沈佳仪就已经足够了,完全不再需要他真的弄进来。

他们对欲望有着全然不同的饱和度,以至在床上激烈姌合的数个小时,都是狼在按着她泄欲,跟强上没什么区别。

她肚子好涨,狼射精锁结那硬生生膨开的锁结犹如可怖的活塞,把他射的浓精尽数堵在她子宫里,又浓又腥,因为是处狼,他第一次射的很快,精液漏不出来,再射进去时,与积蓄的精液充盈在一块,子宫里又一只卡着他整个硕大的龟头……她小腹便一直凸起着。

原先还能依稀看出是龟头的菇状,后来精液灌得多了,子宫便圆滚滚得涨着,若不是他每次都要狠厉地深顶,便看不出龟头的形状,只觉得是怀了孩子一样。

她喂了好久的狼,他还吃不饱,压她在桌上强操,沈佳仪哭着求饶,说了一百遍不要,可那疯狼跟吃了药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沈佳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趴在桌子上哭的惨兮兮,如果不是桌子下铺开了地毯,她这会儿膝盖都该被他震得淤青了吧?

少年抓住她的脖子,扣着她修长汗湿的脖子与他紧密贴合,滚烫的唇吻上她红彤彤的耳朵,如此温存,可狰狞可怖的下体,滴答着水渍,还在淫乱地姌合着,他声音也好沙哑,爽的微微颤栗,“姐姐,怎么还在哭,嗯?”

“哭得它一直硬啊,你看……他多喜欢你,都射了三回,还想还想再……”

“闭嘴!烧狼!”她哭的更伤心,一点都不想跟他“再”,呜咽中被撞得眼泪直掉。

她实在陪不了他了,体力耗尽,将要昏睡之前,颤巍巍地抬手,抹去了他脸颊上的细汗。

这是很温存的动作,温柔至极,在他低头吻上来时,也给予了最后一个晚安吻。

爱意不言而喻,有些感情,本就不需言表。

雨还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路西法抱着她的腰,赖在她怀里低声碎碎念。

情事后,少年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无比放松的慵懒。

“佳仪,等明天雨停了,我们就往北走,去看比斯湾的落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