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 / 1)

“路西法!”她像个软柿子似的,快被他啃生气了。

他这会儿实在难抑自控,根本没有怜惜她的定力,只遵循着本能,急于发泄,听见她怨怼的小调子,也只抽出可怜兮兮的空隙,用他英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以示安抚。

可这算个屁的安抚?

小姑娘被他咬痛了,根本不买账,护着胸部就是不给他碰。

“腰!我的腰!”她哭,桌子硬邦邦的,她又被他按五花肉似的按在砧板上,稍稍动一下都疼。

狼抱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推上了桌案,那样平铺的姿势,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沈佳仪慌张地攥紧了拳头,侧过头去瞟幄帐的帘幕。

幄帐没有门,而是游牧民族的那种厚厚帘幕,别提隔音了,风一吹,那帘幕都跟着轻晃,带出几咪咪的缝隙。

这绝对不是个你侬我侬的好地方,她现在只想缩起来,没有门栓,随便谁进来一下,她就被看光了……这般想着,她只觉得毛骨悚然,身子也更僵。

沉溺于情欲的公狼,早已欲火焚身,摆满军务与战刀的桌案上,女孩柔软乌亮的发妖冶地铺散开,发梢垂在桌沿,她赛雪的肌肤在黑木桌案的对比下,显得更为莹白。

他掰开了她微湿的腿心,滚烫的指腹擦过她匀称的大腿内侧,激起层层酥麻的颤栗。

还不等摸到尽头,却猝不及防地被她弹腿蹬了一脚,她像个还想再救一救的兔子,踹完他,翻身就要跑。

这怎么可能呢?

他可是狼啊。

被他压着肩膀捉回来,小姑娘仍旧不肯屈从,哭唧唧地恼火抗议:“这里连个门都没有!我不要在这!”

路西法做梦都想跟她去狼群里野合,“你想在外面做?”

“你想什么呢?”她红了眼圈,“外面都是狼!”

他已然将手探入柔软潮湿的花蕊,方才一触碰那里,女孩便立马应激似的夹住双腿,虾子般蜷缩了身子,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色气的大公狼诱哄似的开口:“都是狼多好啊,他们看着你,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吃掉的,嗯?看我是如何满足你的,你高潮的样子多漂亮,你知道么?”

说话的空档,他甚至蔫坏地勾着手指,她本就拘束无比,登时被他搅合得愈发进退两难。

0106 650【h】幄帐之中

女孩被他搅得身子发软,喘息也愈发迷离,酥麻的感官略显迟钝,听他说这荤话,也是反应了一下,才自心底泛起惊骇来。

她使劲儿捶了他一拳,娇气地呲哒他:“说什么混账话呢?”

这可不是什么混账话。

这是他切切实实想要做的事情,只不过碍于她不愿被人瞧着交配,才如此扼制着本能。

狼能有什么良善的本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

就连交配这般在人族看来私密的事情,狼甚至都拿来作为彰显能力与占有的示众。

他很爱她,炽热的占有欲犹如野火般。

当真巴不得拉她在狼群里,让所有公狼眼睁睁瞧着他们做爱,瞧着他贯穿她,结结实实地侵占她,一次次地灌满她。

可她不愿,饶是他再野,也不得不压下这心思,稍作收敛。

就算他收敛成这个窝囊样子了,只是想在幄帐里过过难捱的发情期,她都不肯让他进行。

狼周身的怨气愈发浓重,缠上她的手臂也收紧,自背后拥住她的姿势,逐渐显出侵略的意味。

她也觉察到那股桀骜的野性,大逆子,大逆子!

“呜呜呜你把夫夫还给我!”她哭,缩着身子躲他的手,却还是被他裹着胸部肆意亵玩,上下其手,轻而易举地又被按回了桌案。

都怪发情期!

发情期让路西法变成了这个逆子模样!

他平常不这样的!

他平常是多乖的一只小狼啊……

那狼双手按下她的膝盖,发狂般地沉溺于女孩花心的柔软与香腻,那炽热湿润的触感,就似才从温水中捞出的粉蚌一般。

中间掩藏的珍珠还没有涨大,乖乖巧巧地掩藏在两瓣小肉朵间。

少年舌头打了个卷,滑腻的甜登时缠绵在味蕾敏锐非凡的舌尖,惹得他喉咙中不禁滑出一声迷离地轻喘,似在喟叹,又似馋了好久,终于得以纾解。

“湿了,”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眸色沉如烈酒,“什么时候湿的?”

风动,垂帘也跟着动,缝隙摇曳着,漏进外头的明朗日光。

白日里,光天化日,如此危及不安的幄帐,随时有人进来的情况下,在这摇摇欲坠的桌面上,狼执意要跟她交欢。

这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

沈佳仪恍惚觉得自己似在梦里,周遭的一切沉浸在一种不真实的迷惘之中,强烈的羞耻感,以及被那垂帘缝隙紧逼的惶恐与不安,惹得她根本再经不住他这般亵玩挑逗,只稍稍被他咬了两口身下的小肉珠,就轻而易举地去了。

“嗯……呜……”她根本咬不住那高潮时分的呜咽,被舔舐得娇喘不已。

黏腻清透的花液喷涌而出,似绵醇的甜水,淋湿少年高挺的鼻梁,又被他咬着肥美丰腴的蚌肉,吸吮着卷入喉中,吞咽之声清晰淫靡,内室之中一片春色旖旎,好一幅活色生香。

女孩缴械投降得这么迅速,狼虽然意外,但更多的则是得意与自满。

雄性,在性上天生带着征服的本能,越是柔美脆弱,越是激发雄性的保护欲,乃至恶劣的摧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