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摸那里!”陈济航卡着鸡蛋的手指时不时的旋转,指腹微微按压着她的某处软肉摩挲起来,方芋被身体里的电流感刺激到忍不住拱起身子来,粉嫩的乳尖也硬挺挺的撑起衬衣,随着她的晃动摩擦着衣物,搔痒至极。
“噗”的一声,鸡蛋掉了出来。
方芋手抱着大腿,就这么被陈济航摸上了高潮,陈济航撤出手指,高潮中的水液把鸡蛋一下子就冲了出来,撑开穴口时让方芋瑟缩了一下。
方芋还没歇一会儿,就被陈济航抱起上了顶楼自带的露天阳台。
方芋此时带着有铃铛的项圈,爬着走在陈济航的前面,乳尖还夹着带有铃铛的乳夹,菊穴里塞着带有尾巴的肛塞,方芋整个人被陈济航拉着牵引绳走到阳台边缘处。
“屁股对着外面摇尾巴,让大家看看你这个样子。”陈济航命令道。
方芋知道凌晨没什么人,何况这么高,但听见陈济航的话还是忍不住羞耻感满满,觉得真的有人在看她一样。
晚风泛着凉意,吹得身上的铃铛乱晃发出声音,陈济航也只穿了个睡裤,光着膀子就出来了,被风吹得一抖,拿着藤条往方芋屁股上一抽,“快点。”
方芋疼得大叫一声,又想到这是在外面,万一有人听见了出来看怎么办,把头埋的低低的轻轻晃起屁股。
尾巴随着她扭来扭去也跟着晃动,陈济航看她摇了一会儿,伸手把尾巴拽出来,让她站起来趴在围栏上。
方芋的双乳贴着冰冷的围栏,乳肉从围栏中挤出,随着轻颤发出悦耳的铃铛声,方芋抓紧围栏,感受着陈济航涂了一堆润滑液在菊穴上按摩着,然后一个看着不小的玻璃珠就被塞了进来。Q群:82。46。64。09。6
“唔...好大...”方芋感到菊穴被扩张又撑开,下身紧张的瑟缩起来,换来的是藤条的抽打。
“别动,自己伸手掰开。”陈济航抽了几下,看她疼得受不了又乖乖的掰开自己的屁股,把手里的一串玻璃拉珠一颗一颗的往菊穴里塞,“等时间久了,这里能吃进去的东西多了,就换成鸡蛋往这里塞。”
“不行...啊!...满了!啊!”方芋感觉被塞进了六七颗玻璃珠,肠道里胀的慌。
“又想挨揍是不是,还有两个,屁股撅起来掰开。”陈济航看着腿软的方芋威胁道。
等到一整串拉珠都被塞进去,陈济航也掏出胯下的巨物噗的一下插进了方芋湿漉漉的小穴。
方芋被往前一顶,双乳撞在围栏上,挤出的乳肉更多了,她连忙抓住围栏缓冲着身后陈济航撞击的力道,乳尖已经被乳夹夹的微微发紫,偏偏上面的铃铛还随着陈济航的抽插拖拽着脆弱的乳尖晃动起来。
“啊!啊!”方芋感受着被填满的快感,配合着陈济航律动着身体,爽的浑身发抖。
陈济航也被方芋的下面狠狠咬住,嫩肉疯狂吮吸着自己的粗长不让他前行,然后被他无情的用力破开一条通道,一来一回的乐此不疲。
方芋被顶的浑身酥麻,没一会儿就尖叫着痉挛起来,陈济航扶着她下坠的腰不管她高潮了几回,强硬的撞击着她最里面的花心,感受着她高潮时痉挛的内壁,夹的他腰眼发麻。
等陈济航有了射意,方芋已经被肏的溃不成军,脸贴着冰冷的围栏,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他最后的冲撞,等陈济航死死顶住方芋松开精关的时候,伸手飞快的抽出菊穴里满满的拉珠。
“啊!!”方芋被玻璃珠一颗一颗摩擦肠道的刺激和花心被烫的双重折磨又被送上了一个高潮,高潮中的快感又格外的尖锐,在陈济航取下乳夹帮她揉捏乳尖的时候,下身的某处也失了控的喷泄而出,地上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在阳台纵欲的后果就是,睡到半夜的陈济航感到怀里的人变得滚烫无比,伸手一摸,果然发烧了。
罪魁祸首认命的起来冲了包退烧药,把迷迷糊糊的方芋摇醒喝药,再度睡下的方芋燥热无比,不停的翻着被子把腿露在外面。
在陈济航第三次给她盖好被子时忍不住开口:“你还睡不睡。”
“呜呜呜...我好热啊。”方芋反驳。
“忍着,睡觉!”
方芋哼哼唧唧的滚到另一边把脚探出去,感受着被子外边的凉意。
“听说发烧的女人下面格外的紧,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咱俩试试是不是真的?”陈济航语气危险。
方芋蹭的一下把脚缩到被子里蜷起身子闭着眼睛开始装睡。
陈济航哼了一声,压着被子边躺了下去。
33. 争宠
方芋生病的时间,陈济航不怎么碰她了,她也是真好了伤疤忘了疼,皮又开始痒了。
这两天陈济航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很晚才出来,不让她进去,美名其曰怕她看见自己色欲攻心,不能好好养病,方芋简直无了个大语。
糕糕一看到家里有门紧闭,就会上去挠门要进去,陈济航被它挠烦了干脆就给书房开了一个门缝,好让糕糕进出自如。
方芋不知道这是第几回看见糕糕进书房后再没出来,心里愤愤不平,凭什么这小畜生可以进去,说不定现在正趴在陈济航怀里睡大觉呢。
她眼珠转了转,转头倒了杯茶就往书房里钻,看见陈济航低头不知道在写什么,从来不带眼镜的他此时戴着细框眼镜认真翻阅着iPad,看起来十分的衣冠禽兽。
“济航,天气这么冷,给你喝点热的~”方芋蹑手蹑脚的凑过来,果然糕糕正趴在书房的桌子上挨着陈济航睡大觉。
“?屋里有暖气,你不还穿着短袖。”陈济航看见方芋还带着并未痊愈的鼻音凑过来谄媚的笑,“快回屋待着去。”
方芋不乐意了:“我不要,我就要待在这!”
陈济航皱眉,心里想着你待在这我还有心情办事吗,语气严肃的又赶了她一遍。
方芋一下子就委屈上了,鼻音里还带了一丝哭腔:“凭什么,糕糕就可以在这,我就不行!”
陈济航看着方芋委屈巴巴的样子,又转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呼呼大睡的糕糕,心中了然,嘴角悄悄扬了扬,开口说:“它是小猫,你非要吃它的醋?”
“你...你不也说过我是你的小猫吗...”方芋脱口而出,说出来又觉得有点羞耻,转头看向别处。
陈济航见她上钩,又缓缓道:“哦?既然要当小猫,就要尽职尽责一点啊。”
于是乎,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方芋带着猫耳朵,光着身子不着寸缕的趴在陈济航腿边,项圈连接着的牵引绳被陈济航握在手里,屁股冲着陈济航高高撅起来。
“嗯?教你说什么来着。”陈济航看着扭捏的方芋,兽欲大发。
“请...请帮小猫戴上尾巴。”方芋感受着陈济航挤了一摊润滑液抹在自己的小菊穴上按压着,听完她的话又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