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方芋脸撑着床,艰难的回答着,她感觉到瓶子由细变粗,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急着想往前,被陈济航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乖乖的别动。”陈济航抽出瓶子,从纸箱里拿了一个玻璃制的仙女棒出来,有四节较粗的直径,中间直径小一点用来过度,尾部是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更新Q号:28.04.07.65.59

陈济航一节一节的将玻璃棒全部插入,然后给了方芋屁股两个巴掌印,说:“试着摇摇尾巴,嗯?”

方芋被两个手劲不小的巴掌打的叫出声来,然后听话的左右晃了两下屁股,感受着被塞得满满胀胀的菊穴,下面的小穴忍不住也开始泛起水光。

陈济航把方芋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将跨间的巨物一点一点的往花穴里塞。

花穴感受到在被渐渐填满,嫩肉开始忍不住绞住粗长,兴奋的感受着被摩擦过的快感,花心又涌出一股爱液。

“嘶,放松点。”陈济航被绞的受不了,又拍了拍方芋的屁股蛋。

等到他全部进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时,方芋才知道这个脚链是什么来头,方芋被顶的一阵酸麻,腿也跟着身体乱晃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再配合着方芋的低吟和娇喘,房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涩情了。

方芋听着铃铛叮叮作响,羞耻的咬住下唇不想出声,被陈济航的下面狠狠碾过花心,爽的浑身电流直窜,眼眶都泛起了水。

“怎么会哪哪都是水,流不干呢,嗯?”陈济航伸手抹了一把方芋的眼睛,卖力的抽插,感受着她那里的软肉被他越顶越软,抽出时还狠狠的扒住他不让他离开,爽的腰眼发麻,肏方芋怎么能这么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哭着抽搐起来,弓起腰又重重摔回去,一抖一抖的到了高潮,脚上的铃铛也跟着她一阵乱晃,叮铃作响。

陈济航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又感受着她的内壁咬住他没有规律的乱吸,几个狠狠的顶弄射在了她的花心上。

小腹被他射的鼓鼓胀胀的,肚子里的红酒也还没有排出,一阵想排泄的感觉伴随着快感传递到方芋的身体里,她慌忙摇头乱喊着:“上厕所,我要去厕所,呜呜呜。”

陈济航刚舒服完,坏心的按了按她的小腹,传来的是一声呜咽,倒也没有为难她,拽着尾巴把玻璃棒拔了出来。

“唔!”方芋感受着菊穴被迫撑大,肠壁传来一丝微弱的快感,没有堵塞的红酒找到了出口,方芋还沉浸在玻璃棒抽出后穴的酸麻中,没有控制力道,喷出一股红酒来。

她羞愤的夹紧菊穴,慌慌张张的跑去了卫生间,陈济航听着急促的铃铛声,心情大好。

25. 跨年

七天假期快把方芋给折腾死了。

偏偏方芋的姨妈很懂事,每次和陈济航在一起的时候,从不到访,刚回学校就来看她了。

方芋疼得请了一天假,其实和陈济航在一起之后,痛经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还是很痛就对了。

长大后的日子过得飞快,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小时候总觉得一天那么长,长大了却又觉得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回想昨天,那些细枝末节的事,又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元旦的假期赶上方芋她们的期末复习周,背不完的题也不影响大家想好好跨年的仪式感,刘静和白露准备在宿舍煮火锅吃,还热情的邀请了王艳华,自从上次的风波过去,四个人好像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大一初识的时候,快毕业了,不舍的心情压过了那些小打小闹。

方芋和她们吃完火锅想起了陈济航,刚打过去对面就接起来了。

“算你还有良心,下楼,出去住。”陈济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日式温泉酒店,房间后面自带室内小温泉,屋外还飘着初雪。

方芋光着身子泡在温泉里喝着圆子汤,十分惬意。

陈济航半眯着眼靠在池子边,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好累,今天就好好休息算了。”陈济航和方芋说。

方芋看着电视上的跨年演唱会,点点头,其实她有点想要,两个月没做了。

这时候她手机响了一声,是好久不联系的学弟发来的语音。

她想也没想就点开了。

「学姐,之前是我太唐突了,新年快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喜欢你。」

方芋表示无语,礼貌的回了个表情包。

陈济航睁开眼盯着她:“为什么不把他删了?”

方芋心虚,她觉得没有必要删别人,反正都不联系了。

“开始你也说了吧,我们的关系要求是一对一,什么意思你现在,开始钓男人了是吗?”陈济航有点生气,忍不住什么话都说。

“有必要说这么难听吗,一对一的要求是肉体上的,我正常社交你也管?”方芋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亏她还觉得陈济航当众说自己是她男朋友,两个人的关系还会变得不一样呢。

“肉体上...”陈济航被气笑了,他大老远跑来陪她跨年。

后果就是,方芋大腿敞开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腕被绑到一块,嘴里还叼着一根骨头形状的咬合棒。

“肉体上的话,你就该怪怪撅着屁股求我肏你不是吗,小狗?”陈济航手里拿着一个马鞭,往她因为这个姿势张开的花穴上轻轻拍了几下。

方芋害怕的瑟缩,没想到大腿上被狠狠抽了一下。

“张开。”陈济航毫不留情的打上去,啪的一声大腿内侧就红了一小块。

方芋疼得皱眉,偏偏还要咬着嘴里的东西不能叫出声,陈济航说,骨头掉了,今天就别睡了。

陈济航一下一下着抽打着花穴,有时候前端的小皮拍还会落在敏感的阴蒂上,方芋忍不住合上腿的时候,大腿内侧也会挨上几下。

“唔!”方芋咬着骨头忍不住摇头,口水因为不能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看着真像发情的小狗呢,被打几下,上边流水,下面也流。”陈济航说完还用马鞭怼了怼出水的花穴口,一股一股的爱液顺着臀缝流去,花穴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鞭子害怕的一张一合。

陈济航又掏出了几个跳蛋,一颗一颗的往花穴里塞。

“给你堵好了,别掉出来了。”陈济航每塞一个跳蛋进去,方芋就抖一下,最后勉勉强强塞了五个进去,全都调成了一档。

方芋也跟着跳蛋的震动开始呻吟起来,没想到胸前突然好像被点燃了的痛感落下,让她身体弹了一下,痛感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散。

“唔啊!!!”好疼...方芋被蒙着双眼,看不到陈济航举着蜡烛在方芋身上游移,蜡油从高出准确的落在方芋胸前,没落下一滴,方芋就疼得乱颤,左右晃动身体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