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你这孩子,我这里哪能藏住海鲜呀,妈妈不会骗你的。”她这会儿挣脱掉孩子的怀抱,关掉还在热着的油锅,就要翻找厨房。
“妈妈,你得让我找。”闫斌不管不顾地扔掉自己肩上的书包,脱掉妈妈身上的粉色碎花围裙,边脱边说,“哦... 这里没有,那肯定在裙子里。”他一手揽着闫妈妈的肩,一手从她的肩上滑下,解开她宽松的吊带裙子,到达妈妈的白软处,她那里的皮肤异常娇软,虽然因为年纪增长和他的吮吸有点下垂,却体积可观,白嫩诱人。尤其是那顶端的两颗红梅早已娇羞绽放,闫斌低下头嗅了一下,接着就猛吸了两口。闫妈妈刚有点感觉,双手抬起来抱住儿子的腰,就感觉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沿着胸乳下移来到她的小腹,裙子早已在他解开之时就掉落在地上。此时那里赤裸,闫斌的手在她周围轻缓地沿着她的肚脐附近滑动,最后直逼目的地,触手一片滑腻,那里早已分泌出些许蜜汁。
“原来在这里,汁水还不少呢。我现在就要吃。”闫斌笑得开心,终于找到自己想吃的东西。他埋下头去狠吸了一口,将那里的汁水舔弄到自己嘴里。闫妈妈不自觉弯了弯腰,夹紧了腿,蹭着他的耳朵,将他的头夹了一下。“你...”她一下子了然,感知到儿子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穴口顶弄,那蜜穴不能自已地又流出了蜜水。
闫斌干脆跪在地上专注地吃自己肖想已久的大餐,舌头在穴口不住地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先舔那里的小珍珠,感觉它在自己嘴里慢慢变大,他欣喜地喊了出来,“妈妈,你蚌肉的珍珠变大了。”他的气息悉数喷到妈妈的蚌肉缝里。“嗯...”闫妈妈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已经坐到厨房的柜子上,紧紧抱住双腿间的头颅,想要他的舌头往更里面去。
闫斌一时不察,一个趔趄,鼻子砸到了她的穴口,蜜水沾了满脸。“别急,妈妈我这就好好吃你的蚌肉。”说着,他就伸手掰开闫妈妈小穴的小缝儿,伸出舌头钻到甬道里面去找那点。闫妈妈坐在柜子上,欲罢不能地把自己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乳之上把玩揉弄个不停。
过了不久,闫斌的舌头就找到了蚌肉里面那点,刚舔弄了两下,闫妈妈就不争气地抱着他的头喊叫不停地泄了出来,蜜汁四溅地喷到了他的脸上。
闫妈妈虚弱地喊他,“儿子,你上来。”
闫斌乖乖顺从,舔了舔嘴角的蜜汁,说笑道,“妈妈的蚌肉汁多肉嫩,真好吃。”闫妈妈再也不矜持了,她搂住就在眼前的儿子,喘息着说,“妈妈也要吃你的火腿。”闫妈妈学东西真的很快,她滑下身去,跪在地上打开儿子的运动裤就把早已硬得紫红的小肉棒拿了出来。
她把这根小棒子从顶端吃起,一口一口地慢慢吸入口中,直到自己的喉咙。就这样含吮了几个来回,她又去摸那地下的小蛋蛋,那里也鼓了起来,她摸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舔弄那两个小东西。吃了一会儿,闫斌除了铃口吐了点清水,忍住了喷发的欲望。他将自己的棒子从妈妈的口中滑下,一路到达她两乳之间十分诱人的沟壑之中,就象在下面的那处穴里一样,他肏弄了几下。
闫妈妈立马明白过来,她打断了儿子的工作。站起来吻他,两唇相接,吻得不可开交。她边吻边拥着儿子到了卧室,将他扑倒在床就一路吻到他的小肉棒,她含了几口,伸出手拢住自己的两个大奶就把儿子的棒子夹在中间来回推弄。闫斌感觉妈妈的乳肉比她下面的小穴肉也不差,柔软嫩滑。没有过这种体验的闫斌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这次闫妈妈躲都没躲,直接射到她的脸上。她脸上因这场性事早已红艳异常,这次加上白浊,更是诱人。
闫斌抱着妈妈缓了一会儿,就又提枪上阵,直接插到小穴里。两人就这样肏干起来。行至酣处,闫妈妈抱着自己的儿子就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起来。刚叫了两声,就听到门被大力踹开的声音。让人意外的是,闫正军回来了。他震怒地看着凌乱不堪的卧室,看着床上淫糜不堪的两个他最亲的人。
原来他请假回来想和老婆孩子商量把他们接到自己的所在地,没想到刚进家门就看到这样的景象。他刚进家门听到妻子呻吟的声音就已经觉得不对劲,踹开门看到她真的在背着他偷汉子,而汉子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闫斌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被自己的老爸捉奸,他和妈妈正是要紧时候,猝不及防的就被打断。他看着眼里要喷出火来的父亲,吓得一下子从小棒子变回来小虫子。他慌忙地从妈妈身上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闫妈妈也吓得不轻,她尖叫了一声后就搂紧怀里的被子,惊恐地看向黑脸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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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 番外3 (闫斌番外)
被爸爸捉奸后,闫斌吓得不轻,当场直接泄了出来。爸爸闫正军勃然大怒,当晚就把他交付给闫妈妈的娘家人,让他在县城完成学业。闫妈妈则大气都不敢出地跟着闫正军去了部队。
就这样过了两年,还不到40岁的闫妈妈却因为终日提心吊胆,遭受丈夫的冷待而患上了乳腺癌。闫正军虽然没给过她好脸色,却也从没在物质上为难她,尽力为她治病,直到医生宣布了她已经晚期,无药可救。忙于工作的闫正军无暇顾及她,就把她又送回娘家,让她的娘家人帮忙照料。
闫斌这时已经上了高中,每天住在小姨家,表面看来日子过得跟和妈妈一起住的时候一样平静。虽然早早开了荤,还是妈妈亲自指导。却在被爸爸发现之后,他的小棍子却再也没有竖起来。他白天天天去学校上学,成绩中等,不和坏学生为伍,表面看着是个乖宝宝。唯一不乖的是,他和同桌一个腼腆的小女生有了暧昧不明的情愫,这个多少给他孤寂的心有了一丝安慰。可他一到晚上就会在自己的小床上想念和母亲度过的夜晚,摩挲着自己的萎靡的一处,暗暗悔恨。恨这根棒子还没长起来就这样立不起来了。就这样苦熬了两年,终于能再见到妈妈,他心里无限期待。
闫正军没有时间回来,只委托了战友开车把妻子带回老家。电话里嘱咐小姨子、小舅子悉心照料。
这天,闫斌像往常一样,晚上放学回家。刚进门,就听见小姨和一个人的说话声,“姐,你快好好休息,我做饭。要不咱们包饺子。”
“没事,妹妹,我做饭还是可以的,我现在还有点有用。”
闫斌关上房门,就急冲冲地向客厅走去。一个戴着白色毛线帽子的胖胖的女人坐着和小姨说话,他迟疑着,看了又看。要不是那双熟悉的眼睛,他不会想到这是三年前和自己缠绵度日的妈妈。
闫妈妈看见儿子,停下了话头,沉默着拿眼觑着儿子。怕妹妹看出什么,她抿了抿嘴,和儿子闫斌聊了两句,“傻孩子,妈妈现在是不是太丑了,你都不敢认了。”
闫斌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走到妈妈身边,想抱她又收回手,拉着她的手,带着哭腔问她,“妈妈,你怎么了?”
闫妈妈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只说生了点病。一旁的小姨被这样的场景触动,偷偷拿着一手擦眼角的泪,打了圆场,“斌斌,你和你妈好好聊,好久没见了。我去做晚饭,姐,你就在这儿好好养病。”说完就去厨房忙去了。
母子两人在客厅抱着哭了一场。待情绪平复,晚饭也开始了。小姨去年刚刚新婚,前两天才查出怀孕,自己也无暇照顾姐姐。闫妈妈觉得见了儿子之后,自己的生活又有了希望,带着儿子就回了家,打算用自己最后的时光照顾儿子,留下一段美好回忆。
就这样,两人又恢复了三年前的日子。除了两人不再晚上同床睡觉,闫妈妈每天照料闫斌的饮食起居,闫斌则接着做他的乖学生。殊不知,这样平静的表面下,内里却是风起云涌。
终于,闫妈妈的身体支持不住了,还没来得及被送到医院就离开了这个世界。闫斌再次慌了,只觉得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依靠。这个15岁的少年对母亲的依恋还没被自己弄明白就这样随着母亲的病逝而永远埋藏在心底。
因为执行任务,闫正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妻子的最后一眼。之后,他下定决心要从老婆儿子的病态关系中脱离出来,对这件丑事只字不提。只是在偶尔午夜梦回时,那不堪的画面就会入到他的梦里,令他心里恶寒,对儿子也一直疏于管教,冷淡疏远。直到3年之后,他才因为军事演习出了意外受伤,回到家乡的省城的军区做了指挥工作。这个时候的闫斌刚好大学毕业,以他的成绩,勉强上了个大专。毕业之后在省城父亲的身边做了个小小公务员。
已经长大成人的闫斌再也不像小时候刚刚开荤的时候那样热衷于探索女人身体的奥秘。到了成家的年纪,单位的阿姨大姐们看他条件不错,纷纷介绍小姑娘给他认识。闫斌也偶尔应付。可那种心动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相反,每次在街边看到带着孩子的妇人,他会多看几眼。他察觉了自己的这种与众不同的心思,极力压制自己。
后来,爸爸闫正军的同事阿姨又给闫斌介绍了一个女孩,没想到竟然是他高中同学尹柔。过了好几年,他一眼就看到这个曾经给自己温暖的女孩。爷爷和爸爸闫正军也很满意。就这样,他们很快就举办了婚礼。
闫斌就这样过上了跟他人一样平凡的婚姻生活,成了别人眼中的好好先生。
叔嫂篇 第一章 挨打 < 欲壑(H) ( 苹果派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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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篇 第一章 挨打 < 欲壑(H) ( 苹果派 )叔嫂篇 第一章 挨打
地处东南的临海小镇气候湿热,一到炎夏这恼人的天气令许多当地人都难以忍受,更别提远嫁到当地的北方人伍美珍了。
美珍是个北方姑娘,弯弯细眉下的大眼睛永远都是水当当的,眉目流转,尽是风情。她那瘦高的个子在这个南方小镇显得很出挑,不是那种高壮的身材,因骨架小,显得身材很匀称。白皙的皮肤并没有被南方的的夏日阳光晒黑,说是肤白赛雪也不为过。可惜就是这样一个惹人怜爱的美人竟然嫁给了相貌平平的小渔民杨明。本来小两口恩恩爱爱,美珍还在镇上开了个裁缝铺,一起把小日子过的风风火火。谁知两人结婚3年后,美珍一直无所出,婆婆起初天天向杨明抱怨,后来开始直接当着媳妇的面指桑骂槐。夹在中间的杨明也是筋疲力尽,自己的老娘不敢教训,就开始骂老婆,后来甚至直接上手,对美珍非打即骂,每天一顿打都成了家常便饭。
这天,村里李阿婆来店里裁衣服,美珍的裁缝铺开在镇上的市场旁边,不大不小,三间小屋,最里间住人,中间放着一台缝纫机,美珍时常在这里赶制衣服。外间摆着成衣和定制的衣服,杨明不出去捕鱼的时候就坐在柜台帮忙收银,招呼客人。
镇子不大,大家都沾亲带故,聊起天来尽是拉家常。
“阿明,忙着呢?”李阿婆进到店里,看到在一旁裁剪衣服的美珍,直接和阿明聊了起来。
“不忙, 阿婆,您今天这是来给谁裁衣服?”坐在一旁抽烟的杨明赶紧上前招呼。
“啊, 我来给孙子做身新衣服。给,这是他的尺寸。”李阿婆是店里的常客,直接将尺寸提前量好,交到杨明的的手上。
“阿婆,您孙子不是都3岁了吗?这衣服尺寸可不对啊?”
“哎,忘了跟你说了。去年我家老二的婆娘又生了大胖小子,这不做身衣服,让我小孙子在周岁宴上穿。说起来也是,前两个都办了酒席,你阿伯说了,这个也不能省... ...”李阿婆嘴上说的烦恼,脸上却笑开了花。
杨明只觉得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阿明,阿明... ...?”
“啊,阿婆,您说。”杨明赶紧回神,脸上也挂上了职业的笑容,又是一幅温和的样子,将手中的衣服尺寸妥帖放到柜台上。
“哎,我说,过几天家里摆酒,你们一定要来哦。衣服我明天来拿行吗?”
“好的,您明天来拿就行,我让美珍连夜赶工。 您孙子的周岁宴我一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