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对乳儿白肉甩晃,
“啊啊,嗯......啊。”,她摆着脸似乎想说不要,嘴里越发破碎,分不清是荡吟还是拒绝。
这女人真真绝色,“是不是操得妳太爽了?”,想起她那无能丈夫不知为何忽又不快,她不知是根本没听见或是不答,君晋九干得更狠,托起蜜桃一样的肉臀,蜜穴抬高了,入得更深,她猛地尖叫,好似顶上了什么不可言说之处。
“放......放了我,君......君先生.......我不行了。”
他哪里会理?只想征伐,只想捣烂,阻滞让人激悦,挑战男人的原始本能,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淫水乱溅,娇花颓败。
好像眼前女人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容器,专用来容纳他的欲念,她牙齿咯咯作响,浑身开始紧绷,他知道她要到了,两人紧密结合,任何一点变化都明确,更不能怜惜,女人高潮时的抽啜最是爽,最后她只呜咽一声,便彻底没了声,下身流泻,潮汁被粗棒堵着只渗出一些,仍给他不停抽插着,延长高潮。
夹击中,他终肯放开精关,激射而出。
拔出来后才发现她被操晕了,赤裸瘫软不动弹,下身小嘴仍仿佛以为还要纳棒,不敢完全收拢,浓稠白浊慢慢下淌,在屁股缝下形成一滩。
有多久没做过一场这样纯然酣畅的性爱?竟令人有些食髓之味。
大概真是给累坏,午夜她仍未醒,君晋九径直吩咐稍早载送聂青涟到餐厅的司机冯显过来待命,自己便返宅邸,他甚少在这样的屋里过夜。
待聂青涟返家已经天亮。
陈山楠看似一夜无眠,眼袋子浮着,见她进门才猛地由沙发站起,想开口,却一时呐呐,那神情尽是复杂难辨,片刻才走到厨房,给她倒了杯水。
“青......,呃,妳,还好吗?”
房子空荡荡,物品很少,过两个月就要给拍卖,音波竟有回声。
聂青涟接过杯喝下一大口,观那神态仿佛又是那种令君晋九一时征然的安静,无悲无喜,就连眼神都没有情绪波动。
“我不会有事。”
“你想清楚就好,现在想后悔也已经晚了。”
陈山楠一颤,拉了张椅坐她在对面,那神情又从复杂转为哀涩,双眼挟着泪,似乎也在苦苦支撑,她望他,半晌才道,“别想了。”
女人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卧房,陈山楠依旧怔忡着无法收回目光,好像欲在没有丝毫恋栈的影中记住些什么,眼泪流下来,但都是过眼的云烟,留不住的沙漏,她终究是离开了。
大约只一周,法院便销了陈山楠的案子,几个当事方皆撤告。
其实事情牵涉土地开发,站对了队伍便是发家致富。
陈山楠虽是燕大毕业,却是寒门子弟,人端正俊拔,脑子也聪明,做生意向来靠人脉,这样名校建立的便是校友人脉,爬是爬不进什么真正的富豪权贵圈子,但比起贫穷的原生家庭,还是一种极大跨度的阶级跃升,连带亲人父母都改善了生活。
一般人接触不到层峰,但谁又不是处处受到影响?一个陈山楠倚靠的人倒了,正确来说是那人更上层倚靠的姻亲家族给抄了,反贪腐可不是喊喊口号,总要落在实处,这些官二代官三代,不比红家族,不过是一批奴才,倒真敢往海外藏资产。
树倒,一众猢狲皆惶惶,烂摊子最终砸在几人身上,陈山楠是其一,不走运,重回一场拼搏之前赤条条的模样,还能怎的?人生溃塌只在一瞬间,有命在都不错了。
但对君晋九这样的人来说,真就只是秘书室一通电话的事,他甚至交代完便忘了。
近来有些忙碌,“君先生,这是最新的行程安排。”
周末要飞一趟H市,他忽然想起那个女人,“带上聂小姐。”
聂......?姜润只愣了半秒马上反应过来是谁,表情未变,点头领命。
05 万呎高空含肉棒(H)
文/可丽露
车在机坪停下,冯显绕到后座开门,寒风砭人肌骨,还只是深秋。
飞机引擎已经启动,空旷里尖啸低吼,她一踏落车便给乱风刮起衣摆,那男人的侧颜在夜的椭圆窗格里。
私人飞机不比大型民航机,座位不过十来个,却不拥挤,因为只有一个乘客,见她登机,他终于抬眼,驼棕色呢大衣,一袭似蓝似绿的开司米连衣裙,玉质也似的肌肤莹白有光,而那一见便带有冷峻气氛的眸子更性感了,生气的美人。
姜润的品味还是不错的,挑的衣服极衬她。冯显不跟着,只将她的一只小行李箱拿上来便恭敬一礼反身下机。
“聂小姐,能不能给您拿点饮料?酒,果汁,水?”
登机后她自始至终不看他,脾气倒是坏,起飞前,较劲似地喝了两杯香槟,直到震动平稳,那张娇颜也泛起酡红。
喀哒,解开安全带,单刀直入,“君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酒精落肚胆儿也肥了,他微微皱眉,“聂小姐,我不明白。”
她似乎非常生气,咬牙低声道,“为什么就这样把我带出来?我......我有家庭,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城市几天几夜不回,官司的事,我们很感激您,但......但我以为这件事已经两清了!”
又是我们。
他比了个手势让她在对面座位坐下,大约那长年在顶峰的气质,自然流露的威慑不容人挑战,她似乎窒了窒,只得顺从。
“聂小姐误会了,我从来不会强行带走一个人,况且妳是个大人了,没有人可以限制妳的人身自由,妳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公民。”,他掣动唇角,虽是笑着,却让人心脏一紧。
“那......那你的司机......”
“我希望妳能明白,以后,我希望妳随传随到,自愿的,开心的,迫不及待的,过来让我操。”
妙目圆睁,仿佛太过惊诧无法理解他的意思,过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君先生!我拒绝,我不是你的情妇,我......”,她气得几乎立刻蓄起晶莹泪花,真美。
他静靠椅背,“啊,这就是聂小姐所说的感激啊?好了,别闹了,”,男人原先交叠在腿上的双手,忽地缓缓解开西裤皮带扣,“跪着过来舔,这次冒犯我就算了。”
“你!”,那颗泫然欲坠的泪珠儿霎那滚落,女人气得浑身颤抖。
“我实在不喜欢这么说,但这只是债权人的转换罢了,妳那位家人现在由我掌握,包括妳,我随时能让他落进比之前更糟糕的境地,随时的意思就是随时,现在,立刻。”,他一叹,不同阶层的人总是得把话说明白才能听懂。
珍珠滚落的更多,梨花带雨不过如此,“上次,......我已经陪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