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忍受不了这般手段,她痛吟一声,有如僵硬死尸,接着一软,而他正在兴奋之最,不管不顾,直在紧缩夹击的后庭中疯狂冲撞。

啪啪啪啪!

男人拉开她腿的臂上青筋暴起,机械似地打桩,而在恐怖的快感之下,嫣红肉瓣张缩,清潮喷出,而一道透明水液飞越流泻,她再次被操至失禁。

而他也终于肯在这一刻射入白精。

此番玩虐,她彻底瘫软,泪水干涸,整个人一抽一抽的,不知是哭至没气,还是高潮退不了,一波波仍在鞭叱。

释放后,怒欲总算散了些许。

真是怕了吧?她终于在浴室飞溅的热水中哭着说愿意离婚,他心一软,重新那她入怀,将无依小船包入港湾。

“早些听话不是好?”

“青,我不会亏待妳的,除了名份,妳想要什么,我都能给妳。”

“放......放了他好不好?我跟着你,你就放了他好不好?”

也许早知道她只会为了这个恳求,但那阵狂怒过去好像又寻回理智,那无足轻重的人,其实还不是随他拿捏?有什么好为了蝼蚁一样的人起伏心情?

而江二又算什么?如今她完完全全属于他,谁也不可能与他君晋九对抗。

“只要妳以后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我马上命人处理。”

过几日,她果然拿回双方都签字的离婚协议,怔怔像上访诉状被驳回,所有希望破碎。过目后,便算定案。

从小到大,从未为了夺取什么这样费思,就算是遇上她那时,也不过以为是个普通玩物,几日也就腻了,怎能想到会演变至此,直到不愿放手的境地。

即便他下周便要举行婚礼,仍要她无牵无挂只能有他。

日子到了,京城最气派的饭店,安保严之又严,君锦江的背景,甚至有一队特勤专职守卫场地。

两家联姻仍然得公开,但只是发平淡新闻稿,不准许媒体采访,权势与权势的结合近来越来越触动人敏感神经,而堵民之口亦渐渐难于防川,只能继续奉守低调原则。

这事在京圈却小不了,普通豪族无缘赴宴,接到请柬的皆是红色圈层以及相关官家亲眷,由全国范围甚至国外赶来。

大约根本不曾过问过任何婚礼细节,君晋九确实一直到表演开始时,始浑身几不可见地一震,没有料到。

他微一侧头,身畔那妆容华美,端雅高贵的女人目不斜视,唇角一直以得体的角度轻扬,丝毫看不出真实内在。

察觉他熊燃的火焰,亦没有畏惧,略略与他视线相触,她冯嘉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台上帘幕拉开,舞伶随乐音舒展姿态,轻、准、美,白色舞衣白色舞鞋,首先便是她一段独舞,叫所有宾客都赏她绝美身段,手臂延伸,长腿高抬,劈成一字,毫无保留,作为婚礼助兴娱乐,接者才是舞团群舞。

羞辱。

他扯起唇角,舞毕,直接起身而走。

竟是这样连面子也不顾了?冯嘉一愣,恨得手心攥起。

主桌两家亦略略疑惑,但兴许以为只是去洗手间,只有君傅衍眯了眯眼,不知想什么。

22 婚宴中,新郎怜操情人嫩逼(H)

文/可丽露

“君先生!”,护卫跟上,却给他摆手令退。

紧邻后台的房间作为表演更衣室,正忙乱着,团长猛地一惊,男人一身笔挺黑礼服,高大俊帅,英武耀眼,却没想到今日新郎,君家少爷竟会出现在此,一时反应不过来。

“聂青涟呢?”

关于聂青涟的背景他其实并不清楚,是透过舞团出资人直接下达的雇佣意愿。

团里盛传聂青涟是某重量级人物私宠,也并没有实证,大多数人都只当作小团体倾轧新人的八卦罢了。

但这一瞬,他似乎明悟了些什么,脸色一白,不敢深想,冯家请的表演,指定由聂青涟独舞一段,现在新郎眼底冰寒凛冽,这简直......。

“她......她......”,团长慌找一圈,勉力镇定,不敢让周遭好奇的目光深究出不同寻常,若聂青涟真与君家君晋九有关,这背景就真真不得了,哪里敢让人嚼君晋九的八卦。

“她不在更衣室,怪了,刚刚还在的。”

她不在,却又去了哪?

他是有责任,君家的责任,这场婚礼的责任,怎么也不该再此时此刻离了满场宾客,但却顾不上,她只模模糊糊知道他结婚在即,却也从未问过具体日期,哪怕一次。

做一个情妇的本分,懂得进退,但他知道她不是。

只自顾自沉浸在被他迫着失去婚姻的哀伤里,那日欺负得狠了,接下来几日都只温柔吻弄,小心怜宠,邻近婚礼,他也终于忙得没有时间晚晚过来探她。

哪里知道会再婚宴现场见到,她必是不知表演对象是君冯联姻。

或许,她也根本不在意?对他没有心,哪里在乎他与谁结婚?

寸厚华丽地毯,延展至一间间空荡的房,绕了片刻,一条瘦影由弯处出现,一张脸儿惨得发白,双眼却红得荡漾,她回身就走,却给他身高腿长一下追上捉回。

挣扎,挣扎不开。

泪水却疯魔似地令他欣喜。

她哭了,好委屈,原来她也会因为他伤心,柔啊疼啊,好像有人抓捏他的心脏。

“为什么?”,小手抵着他,好像这样就能不全然暴露,“为什么是你的婚礼?”

好酸好软,将她揽紧,胸前一团不能再跑好像才笃定了,真是为了他才掉泪珠,这一刻,他竟有些感谢冯嘉。

“我真不知道有这节目。”,他叹出一口气,却舒坦了,“乖,别哭了,晚上我就来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