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又飙升,连带激得蜜穴一吐,又是一大口射入的男人精白渗漏而出。

两张小嘴皆不甘地掀动着,真是尤物。

他重新整理衣装,理了理领带衬衫,这才拿锦巾擦拭她下体和腿,她也不动弹了,就趴在桌上,任他动作,最后将脏污巾布与扯坏的底裤皆扔进桌上那景泰蓝果盘中。

翻下裙摆,将她拉起,那倔将破碎的样啊,他又心软,怎就好像栽在她手上了?

披上大衣,单薄了些,又将自己围巾绕在她颈间,人儿搂在怀里,“好了,好了,不是也被操得挺爽?都喷了好几次。”

她许是真正明白这就是必须接受的后果,求他的后果,也没了眼泪,静倚在男人宽阔胸膛中,细细颤着,“君先生,那......我......我的事情。”

大概也懂了,什么会激怒他,他低头一望,她赶紧咽下丈夫二字,只说她的事情。

“让我满意了,一切再说。”

这么欺凌她,自然而然没有心理负担,特权阶层的优势不正是强取豪夺还披着高贵的外衣?否则数千年来无论什么朝代什么主义最终不仍是权贵当道?追根究底一切皆因基因里隽刻的繁衍欲望,权势春药一朝问世,鲜血构筑的权力殿堂最叫人前仆后继,。

她一窒,“你还想我怎么样?”,那般羞耻玩弄之后。

“我会好好教妳。”,还有得玩呢,他满意了,捏住如玉的下巴就是一吻,红唇冰凉凉。

九曲廊道精雕细琢,宫灯悬挂,照不见的花园影沉沉的,今夜风寒,许是给干得娇无力,她步伐细碎,他顿了一秒,回身牵起她的手,包覆在掌心柔若无骨。

却没想会迎面撞见几人。

当首的女人雍容姝丽,保养得极好,一身锦簇绣丛的,手里牵个孩子,而另一个女人挽在她手边,二十多岁的模样,端庄大方,两人携行。

此番乍遇,双方俱是一顿。

“舅舅!聂老师?”,小女孩眼底一亮,真诚的惊喜,然而生在这样人家小小年纪却也人精,那聂老师三个字刚出口便收了声,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来回转。

君容晶的视线在瞟见君晋九与那陌生女子亲密交握的手时,微带惊愕,“晋九,这是?”

上次车祸意外震动君家,君晋九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小鸾那声聂老师证实这正是她,看来君晋九待她并不一般,竟仍在见面?而这当儿他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连带着,对这不知轻重的女人也没什么好印象。

“喔,姊,这是聂小姐。”,他没有多做介绍的意思,脸上挂上了似笑非笑。

君晋九身量逼近一米八八,模样像博物馆里的精雕塑像,气质冷漠矜贵,带了点漫不经心,此刻低头却轻了声,“我姊姊,君容晶,还有这位,是冯小姐冯嘉。”,他倒是大大方方。

聂青涟照嘱咐招呼。

挽着君容晶的女人也大方,淡淡地笑,面对君晋九公然介绍女伴没有半点不渝之色,君容晶脑门一紧,心中觇敲,君冯两家订婚在即,虽说权势结合不见得夫妻情深,多半各有各玩法,不过当前景况也是有些尴尬,当着未婚妻面如此不避。

“君先生好雅兴,冬日赏花。”,廊道吃风,万径萧索,园里哪还有花?冯嘉掠了一眼那女人,是美,也冷,也怯,原来君晋九的口味是这样的。

“是啊,娇花怕冻,姊,冯小姐,我们先走了。”,他点点头,还真没半点不好意思,长腿迈步牵着那绝色佳人便离去

冯嘉挽着她继续走,一点也没不开心,聊着之前话题,好似刚刚根本没遇过什么人,但越是这般,君容晶便觉察了,看来还是对君晋九有心有情的,生气了。

这冯大小姐刚刚留学归来,顶尖名校,心高气傲,家世背景出挑,这才给君锦江订了当孙媳,将来两家结合助力更甚,但她知这个弟弟,外表沉凝,脾气却也不是好的,以后还不知两人会怎么。

15 飞雪(玉势开发羞耻后庭H)

文/可丽露

性的保守在过去无数时光里,从来都不曾适用于男性。

越是动荡的时代,性便越泛滥,作为献祭,作为奖励,作为抚慰,二战德国,性曾作为兴奋剂,派发给心智易摇动的年轻男子,在他们执行基层职务环节,无论是只单纯将人排成长队,或是只单纯将人赶羊一般驱入密闭室,或是只是单纯在机房里拉动一个毒气开关,心灵仍会受到冲击。

所以有性,他们尽管去高潮,尽管去冲刺,癫狂里,一切其他全都淡了,性就是稳定的力量。

君傅衍经历的时代也动荡,运动,饥荒,权斗,作为顶层家族,彼时君锦江光环正炽,君傅衍的性是泛滥且丰沛的,毋需家族联姻,只管纵情享乐,所以他的老婆一个换过一个,宠幸的女人数也数不清,仍不是信息时代,也无所谓影响不好。

君晋九则必须低调,也必须挑选一位好妻子,否则江河日下。

但君家仍是高不可攀,君晋九从小不见于报章,样貌亦不在任何公开媒体中,直到他接掌军工企业,也只有一两张端正的档案照放在网上。

冯家起点低一些,掌握的却是目前台面上最有影响力的事业之一,信息通路,江剑熙所属的江家则是金融业,其他事业体还有其他重量级家族,其实就像一个运作中的巨无霸公司。

冯父知道大女儿雀屏中选君家孙媳,欢天喜地,早半年前两人已半公开见过面,在巴黎,冯嘉与母姊度假,而君晋九则从纽约飞抵巴黎,与君容晶一家会合,他无所谓个人喜恶,双方也清楚规则,尽了责任也就是,婚后尽快让冯嘉生子,真是有位子要继承。

原以为感情事便是如此,他并不追逐泛滥的女人与性,毕竟是第三代了,吃穿用度总算洗去一些暴发户数代匮乏的土腥味,只没想到会遇上她。

上车后,她仍静默,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两人之间的对话很贫匮。

除了她丈夫的事,就是虐她时的哀求哭叫,爽极压抑的呻吟,却都是毫无感情的,纯肉体的反应,好像这个女人没有其他欲望,像一张白色的纸,不代表纯洁,而是空洞,令人心悸的空洞,因为空洞捉不住,无法掌握,叫人控制不了。

还是想多了吧?不过就是个女人,拿捏她的把柄还牢牢握在手里。

抛开这些莫名思绪,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她忽地望向窗外。

一片一片白色绒片纷然飘落,像无边无际的一群蝴蝶扇翅,静静旋转,下雪了,今年第一场雪,气候干燥了好几年,冬雪难觅。

她盯得入神,脸上似乎也柔软了一些,他握起她的手,“喜欢雪?”

京里的雪,浩荡磅礴,落在过去也落在未来,无数骚人墨客竞笔墨,此时舞在车旁,却是婉转优美,夜渐深,往城郊去灯火伶仃,连车也没有,不像是天地笼罩雪花,而是他们贸然驶入一场雪境。

她轻轻点头,“从小就喜欢。”

“还喜欢什么?”,他又问。

她没答,沉默蔓延,在内里那种无以名状的不悦又要跳升之际,她才开口,“喜欢雪后的早晨,所有人都还没醒,在没人踩过的雪上跳舞。”

返别墅,他原没有计画在这过夜,忽地又改了主意。

踱去书房,却见桌上摊着一本书,这里全由设计师装摆布置,无人长居,他也从未留意这虚设的书房里有什么。

却是一本庄子,翻开的地方,关于一条孤独至极的巨鱼,想要生了翅膀飞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