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女人,湿成这样,真这么喜欢被男人打?”

她捂着脸,泪水溢出指缝,舞衣在下体破了一个大洞,只堪堪露出红肿肉臀与肥软嫩瓣。

这娇怜又淫乱的模样太过刺激性欲,扯唇嘲讽,心脏却不由自主给这画面激得一荡。

脱了西裤,下身肉棒早已擎天狠立,高高昂翘。

从地上将她拖起,压在把杆边抬起女人一条腿,她没有反抗,只呆呆任他,但长年延展而极富柔韧劲力的软筋令得他不过只用了一点力,整条腿便被他轻松高举过头。

肉色直线劈开,脚掌着着舞鞋软软挂在男人肩头,蜜穴小洞给胯肌拉扯开,湿凉凉红艳艳露在他眼里,真是一抽一抽地,光泽水润。

一副早已等着肉棒虐操的模样。

太美,太淫。

大手握棒,肉杵涨得有如铁棍坚硬,对准花心便猛干进去。

噗叽一声,汁水飞溅。

又湿又热,被迫撑至最大容纳了伞头,但整根茎身仍是太粗太硬,角度所致,阻在半截处,她被这刺激操醒过来,脸蛋憋得通红,齿间又泄出一声痛吟。婆婆18资源裙:11-65-24-285-5

然而双腿大张,无法防备,连带小穴儿也开,腰上猛一再动,粗大便完全突拓而入,一路插开肉壁,冲至花径尽头,她双眼一白,牙齿咯咯作响,就要软倒。

这一深插,让两人俱是一顿。

太紧太爽,又湿又滑。

他咬牙,抽出,再次狠狠操入,一下一下,将她眩晕失神中干回人间。

肉棍开始强力进出,四面都是镜,练习室中淫靡至极,女人纤腰给死死挤压在杆上,两只脚掌却顶天立地被男人强迫压成一直线。

暴露的下体,一条粗壮阳具正在不合比例的小嫩洞里干进干出,男人还带着金丝眼镜,上半身衬衫笔挺,下半身却是猛物凶兽,尽情泄欲。

噗叽噗叽。

她被操得神智丢失,只觉内里快感堆积,好像终于适应男人的尺寸了,汁水充沛,沿两人交合处下淌,又被肉棒抽插弄出淫荡声响。

撕拉!

弹性十足的舞衣禁不起大手力量,碎成垂挂破布,两只肥白奶儿在肉棒猛干时,弹跳而入男人掌心,下身操干,上身遭任意揉弄捏玩,又疼又爽。

上下一齐刺激,她终是支持不住,五指红印里两颧绯红,嘴里开始啊啊啊吟喔起来,早不知叫些什么。

只不断重复,“要......要被捣烂了......呜......要丢了......”

“不要......不要再插了......”

“嗯......啊!君先生,啊!求求你......小穴要坏了。”

他哪会理?干得越发猛烈,她不就想求着他操?甘愿张开腿让人凌辱?真插坏了也就是了。

但那处却紧韧至极,越干越潮,每次入都得腰上用劲才能捅开,这样的女人到真是个从未尝过的人间尤物,兽欲焚烧,入得更快更猛,好像那里头是一个深渊,她虽脆弱哀叫,但谁其实又受制于谁?

他不愿辨明,亦不愿再想。

舞鞋连着脚背疯狂甩晃,她早已没了力气,像一个软娃娃挂在男人身上,只靠下身粗棍癫狂贯穿才没倒下,乳波臀浪,耗弱无息,淫汁乱溅,热汗淋漓。

正是紧要关头。

内里一绞,盼能绞杀侵逼的狠物,她整个人一绷,僵直半身,瘫软半身,腔里融荡,腰以下径自湮去。

而他正在顶峰,不容她退却。

抓着软腰便乘着女人痉挛的劲,最后冲击起来,淅淅沥沥水泽肆流,没了利用,没了权势,他们之间,终于只剩最纯粹的,容不得半点杂质的,无以名状的欲。

都没人投珠啊

哭了

12 骚雀儿(H)

文/可丽露

12 ? 骚雀儿(H)

那日将她弄得狼藉后,君晋九便走了。

然而踏出舞团练习楼,司机冯显再度等在门口,接她回城郊第一次与君晋九过夜的湖畔别墅,房子里添了不少东西,生活用品衣物首饰一应俱全。

一座新的金丝笼子。

依旧准时到舞团练习,出入冯显接送,她的自由并没有受限,君晋九也没再过来。

见这排场,团里流言更甚,人就是这样,只愿意看见表面,大约也与聂青涟根本懒得经营有关,孤独中,暗地批判与憎恶的目光越发深重,当一个人无法被同化,她便会成为整个群体的敌人。

偏生那人水火不侵,根本没有情绪,美则美矣,却冷漠地简直叫人怀疑怎会有男人喜欢这样的女子,好像被她那双眸子一瞧,便打从心底发寒,仿佛被一片彻底的空洞荒寂所凝视。

换车道时,冯显瞄了一眼后照镜,顺便在那女人脸上飞速打个转,灯火一个逐过一个,倏明倏灭。

他见过君晋九不同女伴,却也弄不懂君少爷的口味,这木偶美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日日上车便阖目养神,入了定不过如此,有时候几乎令人有种错觉,好像车上根本只有他一个人。

她不购物也没有任何社交生活,除却舞团便是城郊别墅,一位最尽职的情妇,夜夜等待掌握她的男人临幸。

然而一声短促呼吸却蓦地将他惊了一下,又望镜,那女人睁开了眼,胸脯上下起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堪比明星的容颜好似升起一抹胭脂红霞,迤俪妖冶,叫人一看便心猿意马,他忙收回视线。

“聂小姐,就到了。”

车驶入一座古朴大院,深冬萧索,今年京城冷极,到处烟白烟白的,只车道两侧一溜红艳灯笼在冷空气中摇摇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