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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一下,咱们狼孩糙归糙,他是个相貌好看,有令人垂涎的肉体的俊男(作者流下哈喇子
ps 1v1呼声比较高,我自己也标了1v1,所以会走身心都1v1的走向,一方面我觉得狼狼会把男二咬死,他无法分享,二方面是男二实在相对文弱,大概会被狼狼一口咬死(不是
05发情
适逢初一,恰是战狼下山卖皮子的时间,收购皮子的商人已经聚集起来了,在战狼那儿,总能够买到最上好的毛皮,战狼什么稀罕的山兽都猎,毫无杂质的狐毛、成年的豹子皮、厚实的熊皮,奇货可居,除了狼和幼仔以外,没有他猎捕不到的兽。
战狼遵循山中的规矩,从不滥杀,他每个月带下山的货都是定量,即使有人以高价诱惑,他也从来不违反本心,活得就像是一匹自由自在的野狼。
皮子三两下售罄之后,战狼照例四处采购生活用品,他的耳力极好,一声微弱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呻吟的来源处望去,便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笼子,里面关了数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笼角有个瑟缩喘息的身影缩着,那声音便是她发出来的。
战狼很清楚,那是一个小姑娘,浑身脏兮兮的,蜷缩着看不出面貌,可光是听到她的声音。
“战爷,可是想买个婆娘回家?”人牙子在青安县混了很久,战狼曾向他买过一个瘦弱的小男孩。
战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打量个那抱着身躯直发抖的姑娘,那姑娘脏得很,脸也肿得厉害,可是听到她的声音,战狼一直冷漠的心受到了触动,甚至生出了一种不曾有过的欲望。
战狼并非特别心善的人,可约莫是缘份到了,这小姑娘激发了他的恻隐之心,也让他的血液活络了。
或许是……发情期到了,该生崽崽了。
战狼的想法很直接,他是一头狼,成年的公狼,等遇到了合适的母狼,就该繁衍子嗣了,虽然如今是秋末,还不到繁衍的季节,不过无所谓,先把母狼带回家养白养胖了也不迟。
他指了指那笼中的姑娘,示意人牙子报价。
人牙子望了梁薰一眼,没想到战狼会指定要那个赔钱货,要是旁人,人牙就卖了,反正人死了也不归他管,可是他畏惧战狼,于是他小心地瞅着战狼,“战爷,这妮子不知道能活多久呢!昨夜里就开始发热了,您要不看看别的?”一边说,他一边开笼,随手抓出了一个小姑娘,掐住了小姑娘水嫩的脸,小姑娘瞪大了眼,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有几分惹人怜惜,但战狼毫无感受。
“这只不是母狼,是兔子。”他在心里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
战狼的手指还是坚定地指着梁薰。
虽然那姑娘看起来狼狈,可是战狼却是感受到了她活下去的决意。
她,像狼。
狼在伴侣的挑选上非常的主观,一但认定了就很难改变。
在见到那缩成一团的小身影的时候,他的血液开始沸腾,想要繁殖的感受第一次出现在他生命里,那么这就是他的母狼了。
人牙子一咬牙道:“这小姑娘当初我收了一百两,如今命都快没了,就五十两,可先说好,战爷要想清楚,人若是没了,我可不负责啊!”
战狼不理会人牙的叨叨絮絮,他掏出了大量的银票,数出了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人牙。
人牙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锁,正要把梁薰拉出来,战狼却弯腰进笼,先一步把已经昏昏沉沉的小姑娘抱了出来。
从小就跟狼群身活,战狼没有什么照顾女人的经验,直接把人像扛布袋似的扛在肩上,战狼虽然并且转身向人牙伸手讨要梁薰的身契。
梁薰浑身难受,意识模糊间有些忐忑,她知道自己似乎被卖掉了,可是她完全没瞧清买主,她痛苦的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只能被动的被扛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旋即失去了意识。婆婆18资源裙:11-65-24-285-5
战狼:狼发情了,就找母狼生崽崽。
梁薰:你讲讲道理。
战狼:嗷嗷嗷(假装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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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娘子(百珠加更撒花花)
梁薰再一次睁眼之时,她躺在一张温暖可是坚硬的炕上,炕上铺了柔软的皮子,身上则覆盖着一条保暖的被子,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感到温暖,她瑟缩了一下,环境剧烈的变动,让她心中慌乱,再怎么说,都只是个刚过十五的小姑娘。
梁薰坐起了身,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简陋的寝居,与她以往生长的环境天差地别,可是却也比一路颠簸,被困在囚笼里好太多了。
这寝居虽是粗陋,可生活功能却也称得上齐全,一张能入睡的大炕,一套坚固粗犷的桌椅,一张能随意小憩卧榻,一个摆放物件用的五斗柜,整个空间一眼可以望穿,没有任何多余的物品。
梁薰艰难的坐起身,伸手摸了一下脸,还是隐隐作痛,可是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身上的热似乎也退了,她检视了一下自身的状况,这才发现她身上已经是一套干净的中衣,身上也十分清爽,应该是经过了一番擦洗。
她想起了自己已经被卖,而且身子很有可能以应被人看光了,从小受过的礼教让她心中不禁一紧,可是也知道这一切是不可避免,指经沦落至此,她还想着什么清白不清白也是矫情了。
她咽了口口水,手压著有些疼痛的心口,劝慰着自己该宽心了。以世俗观点,她已被青楼验身,在笼子里和人牙隔笼子相望,被无数次意淫了,哪里还算得上清白?
也还好人牙为了怕伤了她的价值,没让她像其他姑娘以样用其他方式纾解他的欲望。
人牙总是会让年轻的小姑娘用嘴巴帮他吸那噁心细短的阳物,如果有不听从者动辄打骂,人牙不是没对她起过念头,只是她太紧张,人牙想着这种官家小姐出身,万一还没卖出去就自戕了,那他可就亏大了,便只好作罢。
可梁薰也知道,人牙指是因为她的价值才放过她,一旦她失去了价值,那在那样的恶人心中,她和其他姑娘并无差异。
在她一直滞销的时候,每天都惶惶不安,就怕自己和那些姑娘同样的下场,还好人牙惦记着那一百两,总归没对她下狠手,只是在最后忍无可忍抽了她一鞭,她也是个倔驴子,也不闪、也不躲,便用自己娇花似的脸蛋接了人牙子盛怒下的一鞭。
人牙子没差点给她活活气死,可是那一鞭又是他自己禁不得激才打的,又怪得了谁?气不打一处来,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梁薰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正逢人牙对她失去耐性的时刻,那时人牙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睡了她再转手卖到下等的窑子去了,也因为那丑陋的伤口,让人牙失了性致。
在被发卖的那一刻起,清白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能有限度的有尊严地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梁薰发盯着桌上的茶壶,小心的踩下了地,想要去拿茶壶。
“师娘,您醒啦!我去唤师父来!”一个模样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好走进来,那男孩皮肤黑黢黢的,浓眉大眼看起来很精神,见梁薰转醒,他非常兴奋的凑了过来,展现了他的热诚,里头甚至有一些梁薰无法理解的孺慕。
“师娘?”梁薰覆述了这个陌生的词汇,心脏开始打起鼓来,她仿佛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又不想承认那回事。
她被卖了,卖给人当娘子了。
瞧瞧,别的po文男主动辄皇帝、王爷、将军、侯爷,不是住在皇宫里就是住在七进七出的大房子里,狼狼你有什么优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