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茉是闺阁里养大的,自然没见过牧彷,可是牧彷这个人却很容易认出,一来是精中皆传牧彷身高昂藏,容色俊秀,二来是牧彷是当朝唯一赐麒麟服的官员,牧彷曾于二十岁那一年在万岁遇刺时舍身相救,那时他便得了长安伯的勋爵,赐了麒麟服和玉带,他的曳撒上便是绣了麒麟图样。

梁茉是狗急跳墙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主动坐到了牧彷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着,“大人要不要了我吧?”

牧彷没有把她推开,顺了她的意以后,她又趁势要求,“如若奴家服侍得大人舒坦了,大人可否包下奴家一个月?”

牧彷是否有被她伺候得舒坦她不知道,可她还是想为自己多巡一层保障,是以悄悄顺走了他的玉扳指,想着若他没包下她,她可以拿玉扳指挡一挡,总归鸨母也不会去向他求证,若是他包下了她,她又顺势提出,“如若伯爷想奴家了,来看过奴家了,能否就又再顺延一月?”梁茉平时是有些小性子,量家人也惯着她,想着女孩儿娇憨点也无妨,倒是没想到她这点小聪明,在紧要关头,倒是真的引起了牧彷的注意力。

牧彷年幼就失了父母,养在宫中,不是真正的龙子凤孙,惯会看人眼色,皇帝对他或许有几分真心,可他终究只是外甥,多了个外字,自然就疏远了,真正的龙子凤孙不喜他,权位比他低的人畏惧他,梁茉是个特例,她敢自顾自的坐到他怀里,她能在他的死亡凝视之下为自己争取一把。

牧彷本来打算推开她的,可在她哀求的眼神下,他以为不会有的心软生成了。那一夜开始他就不像自己了,先是丢去了二十几年来的坚持,碰了一个女子,又任由那个女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窃取他的贴身之物,默许了那个女子擅自和他立下赌约。

明明时不时回想起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却是按捺着性子,不曾露面。

他想着,她如此矛盾,大胆却又胆小,放肆又羞怯,也不知道他一日一日的不来,她该有多紧张?那些少年才该有的恶作剧心思,竟是被她给引出来了。

牧彷在试探她,可又何尝不是在试探自己。

他在自己的极限上头反覆的测试,明明每一日都能想到她好几回,甚至在夜里想到她,下半身就支楞起来,可是他却是到了最后一刻才来见她。

在来之前,他都想着,或许就该让她接下下一个客人,从此两人成为陌路才是最好的,可当他听闻陵安寻人来折辱于她的时候,他的反应让他明白到了,他也只是个肉眼凡胎,会喜欢漂亮的女子,会有着独占欲。

至少,他此时此刻,是无法忍受她去伺候其他男人的。

他压抑了自己的喜好,情感那么多年,该是有一回放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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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彷的态度让梁茉捉摸不定,她不知道牧彷究竟是何意,可她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梁茉的手还搁在牧彷的手掌上,她在松开玉扳指的时候,嫩白的手指在牧彷的手掌心悄悄地画了画,“伯爷可是对奴家有哪里不满意的?奴家可以改,伯爷可要说说看?”

牧彷轻轻一笑,握紧了梁茉细嫩的柔荑,“我如今是来了,即使当初的约定非我本愿,可我也不会对一个小姑娘失约,可下一回我还能不能来,就要看梁姑娘怎么说服我了。”

梁茉心中一喜,身子微微发颤,她抬起清丽无双的小脸,似乎没想到这一道坎这么容易就揭过了,牧彷再包下她一个月,她又有一个月不必担惊受怕了,这是件喜事。

“奴家自会用心说服伯爷。”梁茉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抛弃掉羞怯之心,双手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就算即将入冬,香瓶阁的姑娘还是身着薄衫,梁茉翻遍衣柜,也只有这件襦裙稍微可以遮掩着她胸间的丘壑,她将身上藕色的薄罩衫给褪下,又解开了解开了腰封,扔在地上,她朝着牧彷伸出了双手,牧彷的身高太高,得稍微弯下身子,她的手才有法子在他的颈背交扣。

女儿家的馨香从鼻尖传来,牧彷忍了一个月的欲望,几乎要在此刻爆发,怀中的女孩才刚被他变成女人不久,还有着稚气和纯真,那股天生而不自知的媚,一次一次的勾动、撩拨他的心,一阵心旌荡漾,牧彷将梁茉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十二扇花鸟屏风后头的拔步床。

包间里的大床可以同时容纳几十个人,真的能绕行百步,怎么折腾都不怕。

平时香瓶阁往来都是朝中勋贵,阁里头的用具一应是最上好的,每一夜包间里的寝具都会更新,也不怕脏。

梁茉几乎是被抛上床的,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牧彷已经覆身而上,她身上残余的布料三两下的被除去,双腿被分得大开,呈现羞耻的姿势,能带来销魂滋味儿的秘洞才在紧闭的蝶唇里面,若隐若现,牧彷低喘了一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梁茉如今身上一丝不挂,只余下左脚上一条红绳。这是给妓子最后的安慰,让她们身上留下最后的庇护,也象征的她们最后的纯洁,而那一条红绳,在她一片雪白的躯体上,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

“大人,多怜惜奴家。”梁茉柔声请求,她能够直接的看到牧彷眼底的光芒,她就像是被野狼盯上的兔子,随时要被撕裂成片片段段。

梁茉没有过比较,但是她猜测牧彷在床笫间,应该是属于很霸道的类型,她的双腿被摁住,他身上的衣服还都端整着,麒麟绣样张牙舞爪,他露出的,只有那狰狞凶悍的性器。

没有缠绵的前戏,没有娴熟的技巧,有的只有男人忍了一个月所累积的欲望。

梁茉不断告诉自己要放松身子,可当他没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疼得咬住了下唇,她不敢哭嚎,只因为她如今没有哀伤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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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器物太大,她的容器太小,大小不匹配的情况下,她吞咽的很困难,每一回抽插她都努力的挺着腰,想要将他吃下去,却只将将吞下了三分之二根。

“以后伺候人之时,要真诚,下面小嘴干成这个样子,哪有上面小嘴说的那样天花乱坠嗯?”牧彷咬牙切齿,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使劲挺胯,梁茉的小穴紧实,生来骊珠迎龙,道狭窄、膣细长,花芯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会涨大如珠,在铃口上面打转,每一次的深入都是强烈的刺激,如巨龙探珠,那穴芯屡屡遭到探访,会令女子不自觉地扭动身躯,增加双方怡悦感。

这样的穴在妓院可是宝贝,每日坐缸以后,男人光是插进去不动,就能被吸到精窍大开,只是梁茉对此一无所知,还紧张得要命,什么探珠的快意还没尝到,牧彷只被咬得难受极了。

“会的,想的,大人别急。”梁茉的声音如泣如诉,每每打破牧彷刚硬的心房。

牧彷尝试性的抽插了几回,梁茉的四肢紧紧地缠在牧访身上,似是将溺亡之人抱着了眼前唯一的浮木。

确实,牧彷就是梁茉的浮木,在牧彷没来的那些日子里,她虽然没有接客,可是却有接受楼里姐姐们的授课,教导她如何在房事上面获得怡悦,传授她给予男人欢愉的秘诀。

梁茉挺起了上半身,贴着牧访的耳轻柔地诉说着,同一时间艰难的配合著牧彷抽插的频率。

“奴家想要大人的,这一个月来都想着大人一人。”梁茉收缩着小腹,穴内的狠狠的绞着那凶悍的入侵者。

女人柔软的声音传来,透过她嘴中的言语,两人都回想起了那一夜,那是个疯狂的夜。

他不过是好奇,以为那事儿不就那么回事?他就当是体验一次人间烟火。

她以为那事不过是痛苦,可到了最后却在他身下达到了极乐。

“哈嗯......”脑海中的混沌让身体也开始发热了起来,梁茉只觉得体内一阵酥麻,大量的春潺分泌。

噗嗤噗嗤,牧彷的抽插变得顺畅,淫靡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梁茉动情地吟哦声。

牧彷摁住了梁茉的上半身,低头望着眼前靡乱的景色,正如他苦苦抑制的记忆。

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