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喜的紧紧抱着她,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角,炙热的呼吸带着成年人浓重的、铺天盖地的欲望。
缓缓耸动的肩背,皮肤底下肌肉拉伸的力量全都奉献给身下娇小的女孩子。铁柱硕大滚烫,圆润的龟头滑腻,被穴口的嫩肉死死的吸着,缝隙间晶莹的水渍莹润,肉棒一寸一寸的没入嫩粉的小口。
狰狞丑陋的巨物势不可挡,碾压一般的优势欺负小花核,那样粗硕的一根很难想象小小的洞口怎样才能将它全部吃下去。
好像嘴巴包住一颗硕大的鹅蛋,阴腔里撑得满满的,穴口吞吐的很艰难。粉色的软肉涨成了透明色,包裹着巨物,透出它的颜色,拔出的时候牵扯着穴口里软媚的嫩肉,艰涩的沉进去时好像阴囊都渴望那湿软之地。
体谅她初次的辛苦,他轻插慢送了一会儿,背上肌肉蠕动的痕迹很明显。一层薄薄的汗液覆盖少年健硕却狭窄的腰身,动作间的性感肉欲喷薄而出。
脸上的汗水滑进眼睛,滴在她白腻绵软的胸脯上,身下被死命的箍着,痛并快乐着。他怜爱珍惜的吻掉她的泪水,堵住她的嘴唇,腰肢开始用力耸动。
每一次都尽了最大的力气,捅到阴道最深处,逼的她呜咽出声又被堵回去。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阴道里缓缓升腾起灼热的温度,肉棒与内壁摩擦出的快感堆积,越来越炙。
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从尾椎爆发,沿着脊椎窜到头皮上,浑身狠狠一颤,她扬起脖子小腹一阵酸涩的绞痛。身体深处的洪流爆发,阴道死死收缩,夹的他又疼又爽。
他低低的喘了一声,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干了十来下,抵在耻骨,精关大开。少年的第一次射精持久又滚烫,阴道绞的更紧,疼的他闷哼。
于世洲狠狠的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静谧的卧室,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撒下一片清辉。他猛地回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哪有那人的身影。
可是梦里那种做爱到极致的享受感觉仿佛还残存着,那种空虚叫人越加发了疯的想念渴望。原来是做梦,他怅然的叹口气。
许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忘了,左右梦里那些旖旎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于世洲抿唇。目光落在已经精神的不行,将薄被顶的老高的阴茎上。
右手握上去,脑海里回想着她受不了他的动作太猛时娇媚的呻吟,缓缓加快速度撸动,脸上已被情欲覆盖,他微微咬牙,低喘着开口,“唯唯,唯唯、给我……呃……嗯!”
即使晚上做了那样不堪的梦,醒来还肖想着人家自己解决了一次。白天去上课的时候还是一副面无表情,衣着整齐,禁欲系高冷男神的模样。
遇见梦里做爱的对象,也能面不改色的淡定着,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越是得不到,越是忍耐,越是幻想着得到她之后要如何补偿自己。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越来越久,温水煮青蛙一般一点一点的靠近。可惜许唯太关注万厉爵了,对他几乎视而不见。
于世洲自己一个人在得不到和日渐浓烈的欲望中煎熬,他有时都忍不住想,依着他的智商和许唯已经不对他设防的态度,就算设计得到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觉。
到底忍住了,他不是精虫上脑的社会蛀虫。他要的是她的心,她的整个人,一辈子跟她上床的权利,不是一时的欢愉。
苏静和万厉爵结婚的消息传来,他在想终于有机会了,还没来得及朝她表明心意,许唯竟然主动说要嫁给他。
于世洲当时就傻了,以为自己在做梦,再三确认是许唯亲口承认的,半夜三更,他开车到她家里,在楼下等了一夜。
不明白自己想干什么,就是想离她近一点,仿佛近一点这个消息就更真实可靠些。从来不抽烟的人,那天车窗下一堆烟蒂。
在所有人都以为平静无波的脸孔下,只有他自己知晓是怎样铺天盖地的喜悦和血液里都在沸腾的兴奋。结婚的那一天,他依然严肃,将戒指戴在许唯手上的那一刻。
他听见心里有个声音说,“唯唯,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番外怀孕(H)
许唯怀孕了,本就是特别娇气的一个人,她自己都觉得娇气上升成为作。折腾起人来,花样百出,事后想起都羞愧。
怀孕的反应特别大,感官又灵敏,时常一点气味飘进鼻子都要难受许久,气的抱住于世洲的腰,恨恨道:“我不要怀孕了!要死了。”
他只能搂着她,轻轻的揉她的小肚子,不厌其烦的哄,“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我错了。”
一听他道歉,她更来气,“就是你的错,我明明没准备好。”
因为工作的关系,她一直都没有备孕,之前也是哄于妈妈的。每次做爱,不想他射进来,于世洲偏偏将精液全部给她,还喜欢堵在里面一整晚。
许唯开始还抗拒来着,后来便习惯了,中标中的猝不及防。刚开始检查出来怀孕,都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很是不可思议,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一个孩子,一个人。那种新奇的感觉冲淡了懊恼,直到开始孕吐。
头几个月反应还这么大,更生气了。天气冷了,他将人抱在腿上,任她揪着衣服看似矫情实则撒娇的闹腾,小心的护着肚子。
温柔道:“嗯,等他出来,要是个小子,我给你出气。”
“为什么是个小子就要挨打,要是个闺女呢?”许唯虎视眈眈的出题,他将她耳边的头发理好,“打皮实一点好养活。”
“我不准打,我怀的这么辛苦,宝贝还来不及呢,关他什么事?”她无理取闹。
“那好,不打他,打我吧。都是我的错。”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拿下来,轻轻的凑在她耳边说话,声音温润又亲切。肉眼可见的,许唯怀孕之后,他由冰山男神朝暖男进化了。
“也不准!你是我的,打了你,我心疼了怎么办?”她枕在他腿上,扬起一张白净的脸看他。
她总是不经意间说一些撩动他心弦的话,叫人心软的一塌糊涂,于世洲微微俯身,亲在她嘴角。身上暖和的卫衣宽大,穿衣不显肉的身材俊长,伏下的剪影清隽。
许唯眼睛亮亮的,纤细的手臂勾着他脖子,粉白的脖颈微微扬起,迎接他的吻。细细啄啄的亲吻落在她脸边,怀里绵软的小身子触感舒服。
瞥了一眼已经三月大的肚子,撑着衣裳凸起,衣服宽大不是很明显,但是由于平躺着,轮廓圆润。根骨分明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眼睛含情,“唯唯,你好了吗?”
因为怀孕头几月不稳固的原因,他禁欲了快四个月,每天晚上抱着香软的身体,都是甜蜜的折磨。有时候分明一柱擎天,硬的发疼,两人都感受的分明。
许唯叫他睡书房,于世洲却怎么也不乐意,他忍的眼睛都红了。她却也不比他好多少,孕期激素增生,受不得一点撩拨,被他轻轻揉几下,便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脸埋进馨香的衣服里,忍住微微发热的私处传来的酥痒,嗡声嗡气,“没好,孩子没生出来,我怎么会好。”
声音里分明带有一丝情欲,知道她是极容易害羞的。他微微一笑,含住她的耳垂,吮吸舔舐。许唯被他闹的不行,身体开始发软,已经很想要了。
怀孕之后越发硕大的浑圆被他圈在手里,揉来捏去,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她圈着他脖子,往他怀里挤,娇滴滴的嘤咛了两声。喘了两口粗气,他气息滚烫,动作急切起来。三两下剥掉两人的衣裳,怕她着凉,用小毯子将她肚子遮着。
许唯怀孕,最高兴的是于妈妈,每天两趟的往两人的小公寓跑,不是送鸡汤就是鱼汤,变着花样的给许唯补身子,一个劲儿的嚷嚷她太瘦了。
有时候晚了就睡着这里,甚至仗着有经验,想跟儿媳妇睡,美其名曰就近照顾。其实是想提前跟许唯肚子里的小宝宝打招呼。
每天跟他说说话,可别再养个于世洲那样最高纪录能十天不说一句话的。于妈妈话多,最是憋不住,她是怕了。
于世洲一听这话,拿着水杯就愣在客厅,随即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的撒谎,“唯唯晚上腿抽筋,想起来的时候我在方便些。而且妈你睡觉动静大,吵到他们娘儿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