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好端端走个路都会摔?真没用,去死啊。”

把玩着沙发上七零八落的警服,我在心底呢喃着:是啊,我真没用,昭昭,我好想逃走。

话说回来,她让我去死,我有些难过,可我又很高兴。

透过女儿的嘴巴,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愧是我的女儿,她懂我,她知道我想死,所以她在替我说话,她知道我羞于启齿那荒唐白痴的寻死言论。

我总归是要死的,像我这样无能而又罪孽深重的人,那更要死了,死掉后才一了百了。是了,早晚都要死,倒不如现在就死。

杏春背叛了我,我也背叛了杏春,人们都是互相背叛的,以后我也会背叛昭昭,昭昭也会背叛我,因为我打算抛弃她,她将来也会找到别的男人。

世界上没有我也不要紧,所有人都是一粒尘埃,而我便是其中最白痴的一粒。

我不应该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也不应妄想我的生命有与众不同的光彩,我的生命早就脏了,早就烂了,早就失败了。

他们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呢?我问自己。我的身前也多了一面无形的镜子。我看到镜中人的眼神黯淡无光,他的笑容僵硬难看,他的脸上写满颓丧。

对,他们眼中的我一定是这样的,一个应该去死的废物中年男人。

我突然听见了自己心底的哭声,肺腑深处似乎被粪便搅和在一起,痛得我想吐。

对,我得把肝肠什么的通通吐出来,然后扔掉,扔进马桶里,再抽掉,滚去下水道,让我的器官去死,我的器官死了,那么我也能死了,我死了,世界就清净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垃圾渣滓了,世界更加明媚了。

你想不想死?我问我自己。我说,我怕死,但是我又想死。

于是我又开始骂自己,废物,畜生,你就勇敢这一回,你敢死,其实你的生命也就不无能了,因为自杀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

为了赎罪,你需要杀死自己,你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危害,没用的东西只能浪费地球的资源,美丽的蓝色星球迟早被你这种烂货给败光,给榨干,给毁灭。

以死谢罪吧,赶紧的。不去死的话,你下辈子,就投胎成为阴沟里的蟑螂。

我真的要变成蟑螂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人是那么痛苦,可我下辈子还是想当人。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有谁能明白其中的奥义?没人会给我解释的,谁愿意给一个无能的男人解释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

我心底止不住泪水,真是窘迫,我一个成年人,哭得撕心裂肺。假如有人看到了,他们肯定要嘲讽我了。

狗屁,滚,给老子滚,你们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畜生,你们只会指着我的右腿,在那儿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摆出一副虚伪的同情的态度,实际上都在看我的笑话。

没人喜欢我,没人陪我,没人聆听我,只有昭昭。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即使她再恶毒,她再骂我,她再对我爱理不理,她也是我的宝贝女儿,是我和贱货杏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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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她知道做爱就和死亡一样有着极致的快感吗 H

(二更哈,前面还有一章的)

白罂篇 第二十八章 她知道做爱就和死亡一样有着极致的快感吗

昭昭估计也不知道我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是看我摔倒后坐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僵硬了好久好久,她才走过来,“喂,你还要在地板上装死多久?”说着,用柔软的脚掌踢踹我的背。

我沉吟片刻,反手握住她细巧的脚腕,笑道:“一直装死,行不行?”

使劲一拉,昭昭就被我拉到了腿上,双腿分开,我跻身在她腿心,握着她的小腰捏玩。

她捧着我的脸娇滴滴地笑,笑完了又阴狠地“呸”我,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我就去蹭她的脸,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一声声让我放开。

我偏不,我就不,我箍着她胡乱扭动的腰肢,看着领口一点一点滑落到肩头,露出少女玲珑的诱人曲线,不过分丰腴,却又不失肉感。

她的抗拒对我来说不过是管理Q?2?3?0?2?0? 6?9? 4?3?0以卵击石,至少我是一个年长于她许多的成年男人,我想用舌头去堵她哀呼的嘴就能堵,想扒光她的衣服就能扒光, 芯芯想揉搓她嫩嫩的乳头就毫不手软。

昭昭也是有感觉的,从裤裆里跳出来的肉棒早已感知到湿乎乎的小花瓣正倾情为我盛开着,只消用棒身对她发硬勃起的小核儿轻轻拨弄碾压,骄傲的她立刻酥麻了骨头,抓着我肩头,情欲似乎已经被撩拨起来,嘴里发出一叠声的细细娇吟。

湿软小穴的蠕动吸咬叫我头皮一紧,与她深深对视,那乌黑水灵的眼珠子像是无声地要把我吸进去,我凭借本能奋力往上一捅,把肉棒整根操进里去,她舒舒服服颤抖着,眼睛就忽的微微眯起来,再次大咧咧睁开时,那眼眶里就多了一包雾蒙蒙的泪在打转。

“你又这样对我,你去死。”打转的眼泪沉重地坠落到我手背上,像在我心上砰了一个枪眼。

我把手背伸到面前,舔掉那温热的咸泪,一声不吭地把脸埋进女儿的嫩乳间,吸吮得奶头红肿晶亮,唾液横流。

我知道我多说一句话也是无用,既然如此,那不如选择逃避。

挺着腰杆狠狠操弄着女儿,直顶宫口,昭昭就跟随着我的动作扭着腰儿,红彤彤的小脸无意识仰起,快乐而痛苦地皱眉,那双手也不认输地揪住我的头发拉扯,报复着我对她的强迫侵犯。

娇柔妩媚的呻吟一直撩拨着我绷紧的神经,滑腻腻的汁水早已泛滥成灾,一波接一波浇灌在我鸡巴上,眼睛更是因连连高潮而失焦,两条腿缠在我腰侧,好像要把我的骨头都给夹断似的。

“你啊……臭狗,果然是……嗯啊、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噢噢、鸡巴倒是,倒是挺硬的呢,嗯嗯~~樊军……樊军……”

她断断续续地不知所云,却一遍遍唤我的名字,我的臀部更是发了疯地耸动冲刺,像要把女儿的肚子给戳坏戳烂,少女紧实的肉逼里仿佛长了几万张小嘴在不停吮吸我肉棒的每一分每一寸,她渐渐被操得呼吸急促,窒息一般,只能张大了嘴把更多空气吸进身体里才得以拯救,连唾沫掉落下来也浑然不觉。

我感到下体的一阵阵胀痛,整个人正往不伦地狱里飞速坠落,就像快死了一样,于是我选择在死之前残忍地奸污我的宝贝女儿,那股子弄坏弄烂她的欲望在我不断戳刺少女宫口的时候如烟花般在我体内炸裂。

滚烫精液喷洒进女儿子宫的那几秒,我觉得自己好像死了有几十年,漫长的快慰使我透不过气,糟蹋完女儿,我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叫那喷射的余精继续冲进她酸痛的子宫。

Q-2.3.0.2.0.6.9.4/.3/.0罂刺(禁忌H)29.她与雪(肉渣渣)

29.她与雪(肉渣渣)

白罂篇 第二十九章 她与雪

我忘记如今已是一月底,南方湿冷发霉的气味渐渐从地板上氤氲起来。原先因为做爱而变得热乎乎的身子早已冷却下来,我托着她的臀,试图站起来,右腿依旧不争气。

她在被我颠了几下后,嗔怒地打我下巴,随后自己撑着我的肩,一点一点放松,让我疲软下来的生殖器慢慢离开小逼,再跳起来,叉开双腿,自上而下俯视我。

流着我精液的小花穴红肿泥泞,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阴唇尚未合拢,好不可怜。

“老色鬼,就知道看逼操逼,你这精虫上脑的臭狗居然也能当警察。”红唇恶劣地翕动。

我自暴自弃地笑着,光溜溜的身体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干笑。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她骂起来,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顺势倒下,灼热的黄光俯冲下来,穿透我的眼膜,这一瞬间,我动也不想动,颓丧地大字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