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了,回到家,书包被重重地扔在玄关,气鼓鼓地躲进厕所,饭也没吃,哗啦啦打开花洒,闷头洗澡。
樊彦已经习惯了昭昭的阴晴不定,任她发脾气,自己安静地泯着茶。
手表滴答滴答转动着,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他突然感到异常安静,连浴室的水声也莫名停歇了。
樊彦扔下手里的茶杯,带着疑虑走到浴室门口,那扇嵌有磨砂玻璃的大门反射出客厅昏黄的光线,也映出了他瘦削的脸颊,唯独玻璃那一侧是一片深黑。
“你洗澡关灯干什么?”樊彦迅速扭动门把手,对她关浴室灯的行为表示不解。
谁知,少女尖细的叫声立刻划破静谧,“别开灯!我喜欢关灯。哎呀,你别管我!烦死了。”
透过客厅的光,他隐约看到少女赤裸玉白的胸前流淌着一汪细碎的水床,浸湿的乌发如水草般耷拉在圆润肩头,往下一滴一滴淌着晶莹水珠。
“你又怎么了?”樊彦不明白。
“没怎么。对了,彦,过来跟我一起洗,我给你擦背啊?”少女只歪了歪脑袋,以一种天真无邪的口吻试探,“奖励你今天给老娘出头。”
“又想做了?”
“嗤,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过不过来肏穴啦?真是的。”
他感觉到黑暗中的昭昭似乎撇着嘴,不屑地鄙夷他,两只生气的小手拍溅起任性的水花。
飞溅到地上的水花像蜿蜒的水蛇,顺着瓷砖爬行过来,一圈一圈缠绕住他的脚腕,将他带到水中少女的身边,帮他褪去衣服,最后在他背上狠狠一推,他就落入水中少女的怀抱,在浴缸中央被大大小小的水纹团团包围。
水中少女就是一个妖精,她总是无师自通地掌握到一些逗弄他的技巧,比如坐到他腿上,用自己两颗湿漉漉的小奶头紧紧贴住自己的乳头,而后一圈一圈地打转摩挲,胸前迅速传来难以言喻的电流窜遍全身,青筋盘绕的紫黑色肉棒一下子因高涨的情欲而兴奋地从毛发里抬起头,蓄势待发。
而对于昭昭来说,光是这样的触碰,都能让昭昭舒服地身体发软,不住哼哼,两眼微微翻白,小屁股摇得更加饥渴万分,张合的细缝软绵绵地挤压着男人怒挺的肉棒,从龟头一路蹭到浓密阴毛处,只叫男人呼吸急促,同时也在脑海中仔仔细细勾勒出少女粉嫩阴唇的可爱模样。
“嗯~~叔叔,今天帮昭昭说了好多话呢,我给你擦背呀。”昭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娇滴滴地又蹭了蹭他的奶头,随后叫他转过身,一双藕臂从后方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背后的嫩乳就这般摩挲起来,像方才那样重复地一圈一圈打着旋,坚硬如豆的奶尖儿颇为色情地戳弄他背后凸起的骨头。
饶是少女把头抵在叔叔的肩上,那对奶子也不停歇地蹭着、划着,只是那恶毒的嘴却懒洋洋地咒骂,“贱货,她们都是贱货,贱货的烂逼不配吃叔叔的大鸡巴。”蛮不讲理,阴阳怪气,一只手却径直往前滑去,握住那膨胀勃发的男根温温柔柔地撸着、揉着。
樊彦听罢,迅速转身,把娇小的少女再度抱在腿上,带着弧度的粗长阴茎似有若无地戳击少女的嫩屄,大掌却从水里升起,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在她翘嘟嘟的小屁股上扇了一记。
“你又在胡言乱语,再说这种恶心吧啦的脏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扬起手心,又在雪臀上“啪”落下一掌。
昭昭却窝在他胸口格格笑了,淫荡地坐在他鸡巴上摇着小屁股,叫那晶莹的水持续莹亮雪臀,调皮的舌头在男人嘴角四处游走,“打屁股呀?我喜欢,你继续打啊,多打几下,反正打不死。噢……叔叔的大龟头,戳进来咯,想操就快点操嘛,磨磨蹭蹭的老男人,下辈子要变成金针菇的,嘿嘿。”
樊彦眉心一跳,“骚货,敢这么咒我?”掰着少女柔软的臀瓣,下身用力一刺,便叫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深深地捅穿了少女狭窄的甬道。
奇怪的是,今天的花径有一种异样的黏腻与顺畅,他进出地十分容易。
原本以为是浴缸里的水流进阴道的缘故,但是做着做着,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铁锈味,激烈的肉体拍击间,除了欢爱的甜腥气,就数那股铁锈味愈发浓烈。
可他被少女的骚媚淫乱给敛去了神。
“嗯……啊啊,我是骚货,哦哦,叔叔的鸡巴,真的舒服呐,嗯嗯啊啊,干死我了。嗯嗯,叔的大棍棍只能给昭昭的小粉鲍吃,哈啊啊……你听,小粉鲍吃得好饱好开心呢,什么时候都要给她吃黏糊糊的精液,哦哦……不打我的屁股了?继续打,继续打,打死我啦。”少女兀自娇媚淫叫着,握紧的小拳头在他胸口乱舞。
樊彦搞不清楚她到底喜欢受虐还是施虐,也许人的内心都有两面,一面是猛虎,一面是白兔。
他也一样,每当小姑娘用锋利的爪子抠他的皮肤,他的内心总能涌起一股血,一股沸腾的、畅快的、欣慰的血,相当地受活。
就像现在昭昭正用指甲抠着他的乳头一样,樊彦被抓得头皮发麻,激情高涨时,直接覆住她的唇,将莺啼燕语尽数含入嘴里,一面毫不客气地对准花心,沉重绵密地戳击脆弱的宫口。
昭昭费力地喘着,“嗯嗯……啊……再重点,操死我……”如是轻声哼哼,像被操没了理智,心心念念想着让肚子里那根大家伙把自己给捅死。
炙热坚硬的冠头倏地碾过一块粗糙的软肉,昭昭瞬间捂住发疼的肚子,低声吟泣起来,没一会儿,被操干得抽噎不已,温热的泪流淌进他们缠绵湿吻的口腔,咸涩的味道迅速在舌苔上散开。
“怎么哭了?叔叔操得太过火了是吗?可是叔叔马上要射了,这怎么行?”樊彦吮着小姑娘甜滋滋的嘴儿,结实的腰腹愈发用了狠劲,往死里戳着少女里头的小口,感受那张嘴依依不舍地亲吻他的龟头与马眼,射意更甚。
“好啦,射进来,全部射给我,嗯嗯……昭昭一滴都不会,不会浪费的,把精液喝光光……呜呜,叔叔太用力了,不行了,啊啊啊……不行呀,肚子好酸好胀……别,别停下,彦……”
蓦地,樊彦透过一丝微光,注意到了两人性器相连处摇曳的深红色水线,弯弯绕绕,最后竟与水相融,消失殆尽。
22.浴血(下)H 经期做爱
红刺篇 第二十二章 浴血(下)
“你在搞什么?”樊彦怒目圆睁,作势要从她体内出来。
昭昭却哭丧着脸,收紧小腹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呛声:“不要拔出去!就这样干我,我喜欢,我没有痛经的,我要你射在我里面,快点,继续宫交,然后干死我!否则,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是不爱我。”修长的双腿疯狂地在水里踢蹬,任性而脆弱,似乎就是想证明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其实昭昭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爱,只是在夏夜台风大作,暴雨疯狂砸窗的时候,她蜷缩在男人炽热的怀抱里,温温暖暖,安安心心的,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仅仅是他双手揽上她腰肢的那一刻,她懵懵懂懂的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轮廓虽模糊,但心潮起伏,回握住他的手,仿佛要抓住他给予的整座理想国度。
现在,她就是要他的精液与她的经血融合在一起,这样他们才是完完整整一体的,情感也是隐秘而长久的。
她的身体辗转过一个男人,又来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只有在最混乱肮脏的时候也融合过了,将来,她只全身心投在这个男人的心上,阴茎上。
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贱货,被父亲强奸了,而后却离不开他的体温,等他死了,又换个男人附着,倘若在古时候,她早就被浸了一万次猪笼。
因为自己是婊子,所以别人不喜欢她,她的阴暗古怪就像墙角里无声无息织网的蜘蛛,爬满了扭曲的心脏。
可是,她还是好难过,干脆死掉算了,死在他的鸡巴上,在月经期间做爱然后疼死。
小穴里的一波波疼痛酸麻席卷着她,一阵阵潮水拍打着她,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场血淋淋的性爱,深深烙在她心底。
在樊彦无法挣脱并被她的话语给刺激得杀红了眼时,即将精关失守的大鸡巴抵着宫口狠狠跳动了好几下,如同一柄利剑,深插进少女的小肚子,显现出不容忽视的长条形状,没一会儿,那根肉棒就杵在里头,悍然地跳动,将热液喷发在她娇嫩的子宫里。
持续的喷射只叫昭昭顿时眼神涣散,两眼一翻,好似窒息,淫糜的唾沫也顺着伸出来的舌头往下坠落,嘴里“嗯嗯啊啊”不停娇呼:“啊啊啊……射死了,真的要被射死了……叔叔,我的肚子,都被你射大了~~~像怀孕了一样哎,好刺激,好舒服……婊子很舒服,我是婊子,他们不喜欢我,但是,嗯啊~~但是,彦喜欢我,就行了……哈啊~~~~好多好多精液啊~~~嗯~~~要死在叔叔的大鸡巴上了……”
少女的眼底是一片昏暗的深灰,眼角挂着欲滴未落的泪珠,楚楚可怜地揽着他的肩,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有叔叔就行了,乖。”樊彦抵着昭昭的脑门,扭曲的俊脸在射完剩下的余精后恢复正常的冷硬模样,两人双双喘着,呵着气,两条舌头却又跟交缠的蛇尾一样湿哒哒地卷在一起,水声渍渍地舌吻起来。
等半软的鸡巴一寸一寸慢慢从粉穴里“啵”拔出来时,肉棒上的点点殷红血迹像摇曳而过的落花,一圈一圈盛放在浴缸里,结出最淫荡美艳的果实,与小穴中流淌出来的白浊精液交相辉映。
“你看,多漂亮的红色,我很喜欢呢。”昭昭凝视着肉棒上的血迹,痴痴低笑,顺便帮叔叔揉了揉劳累许久的鸡巴,调皮的舌头从男人的下巴一路舔到乳头,“这根大鸡巴是昭昭的,以前的女人,老娘就不计较了,要是以后给其他女人吃了去,我要把你的手脚都砍断,鸡巴也是,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