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很快走到他身前,还没等开口问,就被人整个挟持般塞进车里,外面的车灯很快闪了下后拐弯不见,只剩这个车厢里的沉默。
林阙在侧身放包在身后时,才嗅到酒气,借零星月光看他的侧脸,像覆雪山峦,她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两声,“你喝酒了?”
无人应声。
一直等到叫的代驾来,驱动车子驰往目的地,是个本市酒店,中途林阙试图开口解释,“家里人没来得及接我,找邻居帮忙,回来的路上他车坏了,找拖车耽误时间了,我也没来得及看手机,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事吗?”
岱玉庭侧头,似乎在她脸上搜寻些什么。
半晌无果,重新微抬下颌靠在椅背上,像是休息,只手间一刻都不松动,全程两人指节交握,林阙无法,只得用另一只手艰难给家里发消息,告知今晚有事,先不回去。
岱玉庭见她小心动作,刚刚心口闪现的犹疑略消,确认她的存在并非南柯一梦。
很快到达目的地,下车后岱玉庭几乎是将林阙半抱进电梯的,负责给他们引路温房的侍者在电另一侧,通过反光银壁使劲斜眼,以为是两人急不可耐,于是一副笑的耐人寻味模样,完全看不见林阙的略微躲避,还有面上的后悔。
她真没想到岱玉庭能追过来,才几天而已,林阙实在不知如何跟他相处,两人之间间隔的不仅是时间,有些东西不是稍微心软松口后就能即刻恢复如初的。
有太多东西,她害怕再揭开。
那个邻居也是家里的意思,只是刚巧半路车坏了才耽误了这么久时间,凭空被人一遭冷眼,还不知道明天怎么跟姑姑解释。
林阙实在发愁,忍不住喉咙间轻叹一声。
这叹气声落在岱玉庭耳朵里,更刺耳了,他本就耐心不多,这一路上沉默冷待已经是竭尽理智,听到她的动静后手掌忍不住又收了下。
他恨不得此刻身边是骤寒严冬,林阙是赢弱鸟雀,每次呼吸都只得在自己这尤剩春意的领地中。
偏偏不是。
两人刚一关上房门,林阙就使劲掰开他的手指,转身就朝里面的卧房走,一副不知情样子,“很累,我先去收拾……啊!”
她被岱玉庭抱回来,两只手被反锁在身后,颈被捏住朝上扬起,林阙的唇舌喘息被强行篡夺,只觉着他简直要把自己吞下去。
林阙实在招架不住他,被亲的眼角溢出泪,只能用力拽他后背处的衣服,这时才隐隐发现岱玉庭竟有些微颤,肌肉绷紧硬起,捏都捏不动。
她哭吟声似从喉间滚出委屈,这才总算被放开,男人伏在她颈侧平息,呼吸温度热的林阙微抖了下,半晌小声的开口,语气尤剩哭音,“你是不是吃药了…还是又打针了?”
“能不能做,”他突然开口。
我有话说:
醋到唯有打直球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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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番外(H)
林阙本想拒绝,但是视线落在岱玉庭身上时,只觉着在这个空间里快要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即使看起来没有一丝外泄情绪,可她就是能感知到。
她吞了下口水,手指半握住他的手腕,“先睡觉吧……”
林阙猜测他是这一路赶来情绪堆积,想引他转移注意力,两人身体实在是契合到过分,她不敢动弹,耳畔听着他胸口处的心跳声,很小声问一句,“喝了多少酒啊……”
明明酒气没有这么重,更不到醉的地步,林阙很少见他失态,眼神往他胳膊上小心瞥两眼,想找到什么痕迹,但被察觉到心不在焉,下一秒迎来不满的争夺注意力攻城略地的深吻。
同时岱玉庭带些凉意的修长手指覆住她的双眼,感官缺失的林阙有点不自主的往他那边贴了下,怀中被填满的柔软的触感将他片刻间击溃。
他不在掠夺深入,变成一下下的吻啄。
太久了,岱玉庭数不清多少天。
林阙被他亲到喘息声快起来,刚刚还握他小臂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松开,反手到身后试图去抓他一直在自己背部摩挲的另一只手。
她被抱到沙发上,岱玉庭太了解林阙,她从开始像一张白纸时就被他试图染色,辗转数年至今,虽仍然是洁白柔软的一张,但他了解所有能够让她片刻洇色的方法。
林阙被不自知的打开,她被勾到脸颊粉红,整个人没有力气,而且陷入欲念的不是只有她一个,岱玉庭硬的要把她硌疼,眉眼弧线在黑夜光影中俊美到让人看不清。
此刻他视线在她微张的肿红唇瓣上一动不动。
好漂亮,两人几乎同时在心底喟叹。
岱玉庭将林阙整个人圈在怀里,大约是知道她总会在这种时候略微不安,放在她背后的手一直没有移开,温热的将她安抚,可实际上现在他才是需要纾解的那个。
他忍到每一处都在涨疼。
林阙被他捏住后颈朝后微仰,细白的颈在温白光线下泛着腻软的触感,他吻吮其上,在每一处停留,林阙受不了他这么亲,整个人开始发抖,哽咽着攀上岱玉庭的肩膀,最后忍无可忍的朝一侧躲了下。
他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样。
下一秒林阙察觉到他停住,愣了片刻才又看过来,岱玉庭目色沉沉,太阳穴一侧有青筋微微抽跳了下,他闭了下眼。
林阙在他腿上,缓缓回过了点力气,身后的手这期间一直撑住她的身体,全程纹丝不动的抱着。
他看起来实在不舒服。
林阙犹豫了下,身体微微朝前倾,在他唇角亲了下。popo群:11^65^24^28^5
这样会好一些吧,她略微涩怯的朝后动弹,岱玉庭喉结滚动,两手掐住她的腰又把拽回来。
这次是赤裸裸的进攻,林阙被他咬住耳垂,微微发痛后试图拧动下被他攥住的手腕,下一秒两只手被握在一起,男人手掌在她侧腰滑动,像在丈量领地,她试图从他圈禁中夺回自己,可唇舌几乎被吮到发麻,很快整个人都被抽掉力气。
林阙毫无招架之力,最后被亲的几乎是稍微一碰她就在抖,胳膊无力的垂落搭在另一侧。
岱玉庭被这一幕刺激到,他把人转了下身子,将她困在自己臂弯,手指流连在她身体绵软酸胀的每一处,林阙经不住他这么玩,没一会唇间就溢出些压抑的呜咽声。
她实在舒服,眼睛眯着微张唇喘息,几乎是只能选择缴械投降,却继续听见岱玉庭带些哑的嗓音,又问她一遍,“能不能,做?”
这即使已经是忍到极致,却一定要得到应允答案。